,当即就爬将过去,摇着何大人小腿上的衣襟抢白道。“大表亲咧,表弟我犯子什么罪啊?累得大表亲这么惶恐不安,下死令派人把表弟捉来问审啊?”
何大人瞪时端座在大师椅上,一脸怒气地拍着惊堂木说道。“乱臣贼子,你休得装疯卖傻。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设计,让那李秋生和安乐寨的一众山贼,假扮官军来劫持我押送的粮草的?快快从实招来,饶你不死;否则大型伺侯,你必灰飞烟灭。”
“冤枉啊,老表亲,你这是从那听得的歪话呀?我怎么可能糊涂到陷害自己的远房老表亲呢。况且我这米铺的生意,这么多年了还不是承蒙你的照顾吗?就是你让我杀死亲爹,我也是不敢设计陷害你的。”何掌柜被两个衙役押解在堂下跪着表白道,一副蒙受无辜不白之冤的样子,寒渗渗地跪在朝堂之下,泪流满面。
何大人见这样寒渗渗地逼问何掌柜也是问不出一点有用的结果,心想这远房老表也不致于像狗师爷所说的那样,暗中构结李秋生和安乐寨的贼众趁机来抢劫我的粮草。这其中必无任何关系,想毕急忙找了个台阶降下来说道。
“刘大人,这事我看就不必再问下去了。问了也是毫无益处的。倒不如明天你带人把他押到安乐寨的东边关卡上,引诱众贼出来,问个明白不就得了吗?何必咱们在此多费时间。”
刘大胖沉思想了片刻,赶紧打圆道。“也好,就按何大人的意思办。哪这个何掌柜呢、怎么处置啊。”
“哎,都是表亲,打不得,只好先扣押大牢了。”何大人厌仄仄的说道。
说罢,令人把堂下的何掌柜押了下去,又在堂中和何大人计较起这被劫的粮草来。
其时,‘大福米铺’的何掌柜不明不白的受了一顿审,心中郁闷得无比气愤。他恨不得把这两个只知吃喝玩乐之后,还非要伸手出来跟你要拿要抢银子的蠢货诅咒个透明窟窿。不然白受了这一顿的窝囊之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心想平素里称兄道弟的家伙,一旦遇上窝心的事就不管你是兄弟,还是爷爷奶奶了。先捉了过来整你一顿,再让你成为他们无能抵责的替罪羊。
‘大福米铺’的何掌柜这么一想,心里就要气炸了。可是他气急之下,脑中突然浮现出李秋生和狄金燕的形像来,他又变得衰声叹气起来。
这是那辈子倒的八辈子的大霉啊,一不小心就碰磕上这样的大煞星了。妈啊,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情况,怎么偏偏就落在了他‘大福米铺’何掌柜的头上?当初李秋生拿出手中那个‘金蛋’的诱惑力,自己怎么就这般鬼迷心窍了。
漆黑的监牢里闪过一点亮光,何掌柜的脑袋顿时也闪过一可喜的念头。
明天,明天去和李秋生和安乐寨的贼众对质的时候,他在脑中勾勒了这样一幅美妙图案。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牢平心静气,乖乖地合上了眼,等待明天日出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何大人和刘大胖带着一干人马,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出古兰镇。押解着‘大福米铺’的何掌柜,直往古连山石子峰下的安乐寨奔去。
到得安乐寨的东边关卡,何大人命人押着‘大福米铺’的何掌柜到关前叫阵。何掌柜没法抵抗,只得到关前委屈地叫道。
“各位绿林好汉,我是‘大福米铺’的何掌柜,不是来和你们叫阵打斗的。我是来和故人李秋生和狄公子叙旧的。烦请各位兄弟通报一声,何某人在此谢谢你们了。”
不等何掌柜颤魏魏的说完,早有守关的喽啰报与寨中的金刀客。
寨中一阵锣鼓鸣钟声响,金刀客便带着李秋生和狄金燕、董老爷子等一众寨中人员冲了出来,直来到东边的关卡之上。
何掌柜见李秋生和狄公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急忙迎上关前作礼哭丧道。“二位公子,别来无恙。何某人现在真是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可得救救我啊?不然‘大福米铺’完了,我何某人也玩完了。”
李秋生迎上前来哈哈大笑道,“何掌柜,你就别这般演戏了。你的‘大福米铺’不会有事的。虽然我和狄公子通过你穿针引线劫得了一些粮响,但是对于押粮的何大人而言,那只是九牛一毛,伤不到他的筋骨的。况且,你们这么多年的盘剥勾结,安乐寨也只是偶而取之,何掌柜又有何损失啊?”
“哎哟,现在何大人和刘大胖都把刀挂在我的勃子上了,李公子和狄公子总得为我何某人洗清关系和罪名吧。不然咱何掌柜可就是一个冤死鬼了,这一辈子还得和你们山贼绿林扯上亲戚关系,这不是谎天下之大不韪的冤枉吗?我何掌柜就是死也不能不承认和山贼和绿林扯上关系的。”
何掌柜一时显得惊惶如丧家犬的说道,双脚不停地颤抖开来,看似有些发软,但终究是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