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共处一室,良久不见出来,难道不该解释一下?”百里沉枫凌厉的眸光一直在棠兮茉身上。
“呵!王爷,你和公孙菇凉搂搂抱抱的,难道你不觉得你更应该解释一下?”
两个不相爱的人却在这里互相指着对方要解释,棠兮茉着实觉得很怪异,但是既然百里沉枫要这样,她也只好这样反问他,希望他能正常一点。
不过见他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棠兮茉就知道,她奢望了,这个时代的男人怎么可能想得明白,她有必要再跟他好好说话。
“王爷,在我的感情认知世界里,男女是平等的,你我本无感情,而且也不会有未来,既然这样,你要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也不会管,自然,王爷也不要阻止我和任何人成为朋友。”
“男女平等?棠兮茉,你这是异想天开!”
流星眉一皱,棠兮茉一副苦瓜脸,脑袋咚地倒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快速抬起头,“王爷,你喜欢我吗?”
百里沉枫原本在看她无奈的神情和奇怪的动作,在想她的头这么随便就撞在桌子上,难道不疼?
而她突然的问题明显让他一愣,但很快便撇开脸,“本王不喜欢。”
“那不就得了,你不喜欢我,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呀?”
棠兮茉挑眉看着他,觉得这样跟他沟通比较容易,人们常说跟女人没法讲道理,但是跟百里沉枫这种傲娇、自以为是、大男人主义的男人更加没道理可言。
“你现在还挂着沥王妃的名头。”
“可是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不是沥王妃。”正经八百地回答他,对上他的凤目时,还特意点点头。
等了片刻,棠兮茉发现百里沉枫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可是却还赖在这里不走,她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王爷你想想,我离开挺好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给你的公孙菇凉腾个正牌的王妃位置,然后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扣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说我这建议是不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是挺好。”良久终于等来他说的三个比较合心的字,只是棠兮茉正想打铁趁热的时候,他又说:“但你休想!”
一口气到了喉咙下不去,“王爷,你想跟我睡觉生娃吗?”
百里沉枫惊讶又不可思议地盯住棠兮茉,那眼神仿佛在说棠兮茉这话不知羞耻。
棠兮茉就知道他会是这种神情,劲自走到榻边,两只脚用力地随便一甩,绣花鞋一只飞到了梳妆台下面,一只踢掉在衣橱边。
“王爷若要陪本王妃就寝,请到榻上来,否则请回。”说完蒙上被子,棠兮茉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胸膛微微起伏,看着榻上那把自己卷成虫子般的棠兮茉,百里沉枫心里似乎有点无可奈何。
“白莺姑娘,你怎么了?”门外的银屏在喊。
“小姐,白莺姑娘吐血了!”青葙说着拍着房门。
还没入睡的棠兮茉一听到,被子一掀,鞋子没来得及穿就直接跑出来,“银屏,去叫官大人。”
“不准去。”
已经走了几步的银屏顿时停住,沥王的命令银屏不敢不听。
“百里沉枫!你真冷血!”棠兮茉埋怨道。
“青葙,先扶白莺回她的房间。”
待棠兮茉和青葙走远一点时,百里沉枫才道,“去将官恩仇叫来。”
“是。”银屏边走边摇头,王爷真是奇怪,非得等王妃走了才让她叫人。
望着棠兮茉的身影,还有她只穿了足衣的脚,他心里有无数个疑问,棠兮茉,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炎燚已经将百里沉枫推到白莺的房间外,此时官恩仇来了。
自从进了白莺的房间,棠兮茉就没有出来过,青葙倒是进出了两趟,一趟是带着汤药和汤碗进去的,第二趟则带了盆清水,出来时汤碗上盛了大半碗乌血。
“王爷,这王妃真的懂医?”官恩仇是惊讶而肯定的语气。
早在之前棠兮茉让他带银针去救白木头时,他还只是怀疑,白木头的中的哑巴毒不简单,而且用针灸能够解的毒其实并不多,没有一定的医药功底想必是无法知道的。
“王妃到底什么时候学的医?”
官恩仇看了看疑惑的炎燚,“你的消息不是说很准吗,王妃学医的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还让王妃给放倒,你惭愧不惭愧?”
今日炎燚在书院被棠兮茉的毒针放倒,如果不是官恩仇也在书院,炎燚现在估计还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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