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等我。”
我的怀疑得到了验证,他真的还没回来。
这个时候敲门声更急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声音异常的响亮。
“祁澜,你那儿怎么会有敲门声?你在哪儿?”
“一言两语解释不清楚。”我说:“总之我已经平安回来了。”
“什么?你已经回去了?你……”
“别说这么多了……我好想另有麻烦,先挂了,你们快点回来。”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孙少白,他正死死的盯着房门,而我则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誓要离那门越远越好。
过了一会儿,孙少白说:“是个男的,服务生打扮。”
“你能看到?”
“恩。”
真高能!
“该不会是服务生打扮的杀手?”我想起各种黑社会电影里的桥段,这种时候,别管对方是谁,只要一开门,迎接角色的就只有死亡,要嘛是被捅死毒死,要嘛就是一刀封喉,能做出这种事的必定是极度冷血无情的杀手;
“让我问问。”我说;然后我调高了嗓门问道:“谁啊?有什么事儿?”
“女士,您叫的午餐到了。”
冰凉凉的声音,语气中似乎不夹杂任何感情。难道我说中了,真是传说中的冷血杀手?
“我没叫午餐。”我说;
“可是前台说的就是450订的。”
“我没订过,你走吧,我不吃。”
对方没在说话了,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声音,我想应该是走了。这时松了口气,真没想到会这么好打发,总感觉是我太紧张了。
我看了看孙少白,问道:“我们是不是太紧张了?人家可能真的是服务生,只是送错房间了而已。”
孙少白说的特别淡定,特别认真:“我真的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杀气。”
我眨了眨眼:“如果真是杀手的话不可能三两句话就被我打发走的。”
“……”
“可能你感觉错了也说不定呢,第六感也会有失灵的时候,所以别瞎想了。”
说着我倒在我的床上,而此时一股强烈的困意竟然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我眼皮打架,大脑空白,闭上眼睛就想直接睡过去。但奇怪的是在我临睡前却看到孙少白无比紧张的对我喊着:“祁澜,别睡,醒醒,不能睡。”
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想,下一秒我已经走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眼前一片漆黑,一点光都看不到,但我能听到周围的动静,比如鸟叫,比如有人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说话,在比如——孙少白说:“你总算醒了。”
我动了动,然后愣住,问:
“我,是不是被蒙住眼睛了?是绑架吗?我的手跟脚为什么被绑着?还有这是儿哪儿?”
我视图从我莫名其妙感觉到强烈困意的地方推理,猜测自己是否问道无色无味的气体才会如此;
但我不明白,如果我被绑架了,那我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迷药?就算是迷药,可酒店的人那么多,对方不可能撬我的门吧,就算是撬开了门,还能把我运出来,这帮人真是每次都不遗余力的给我带来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