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子都远不如王朗,我也不可能凡事都亲自动手,王朗和老六的死,断了我两条胳膊啊!“
说着话,又蹲下身去,对着王朗的墓碑苦笑道:“朗啊!你他妈舒服了,双腿一蹬屌事不问了,这一大摊子破事咋办?你好歹也再陪我个几年啊!”说着话,两行眼泪,缓缓的滑落了下来,王朗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疼。
随后路佳佳劝了几句,拉着楚震东回家了。
在李响和王猛离开之后,曾经发生过一段对话,先是王猛开的口:“响,咱们真的不做摇头丸了?”
李响一点头道:“不做了!东爷说不能做,咱们就不能做!”
王猛嘴一咧道:“一个楚震东,有那么牛逼吗?我今天看他也就那样,也不是三头六臂,最多也就是有点关系罢了。”
李响看了一眼王猛,正色说道:“王猛,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任何人面前,都不许用这种语气说话,你记住了,泽城的地下势力在他出现之前,从来没有统一过,只有他将泽城的地下势力统一了,你这种想法,也许以前大名鼎鼎的六路神都有过,结果你也知道,六路神死的一个不剩,马蛮子、红桃k逃到了越南都没活成,他活得好好的。”
“何况,他说的是对的,人总不能一直活在黑暗中,现在他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一定要珍惜,你看见许端午、金牙旭他们了吗?看人家开的车,看人家的派头,人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晃,我们赚再多的钱,敢吗?只怕有命赚没命花,没听刚才高玉林说吗?已经着手准备弄我们了,要不是东爷,我们还能蹦跶多久?”
“所以,以后长点心,就跟着他们混工地,钱来的光明正大,用的心安理得,总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开得起豪车,可以拥有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才是我们应该过的生活。”
王猛一向都是听李响的,当下就一点头道:“行!我听你的,可重庆那边怎么交代?我可不认为他们会乖乖的退出泽城。”
李响的眼神一冷,说道:“如果我们连几个外来人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资格去拿东爷的工地,你真的当他的工地那么好拿的?我揽下这个活,就是要给他们看看我们的能耐,这样才能有我们的一席之地,重庆人识相,就乖乖滚蛋,不识相,就弄了,反正出了事,东爷会替我们擦屁股的。”
王猛又一点头,脸上也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来,说道:“好!那就这么干,晚上就约重庆人出来谈谈,不行就弄了!”
小兄弟俩相视一笑,并肩向城区走去,他们却不知道,现在的他们,和许多年之前的楚震东、王朗、许端午兄弟几个,是何其的相像!幸运的是,他们的时代更好,而且楚震东也不是六路神,愿意提携他们,而不是打压他们。
不过,关于重庆人的态度,楚震东还真猜对了,李响和王猛好降伏,那是因为他们是泽城的孩子,从小就听说楚震东等人的牛逼事迹,心里对他们存着崇拜,又有利可图,所以一招就招过来了,可那个重庆人,却不肯乖乖就范。
当天晚上,王猛和李响就准备和重庆人摊牌了,在一家酒楼开了一桌,请重庆人赴宴,只有王猛和李响两个人,桌子上放了一个鞋盒子,鞋盒子里放的全是没卖完的摇头丸,还有已经卖出去的钱。
这个重庆人姓芮,四十来岁的年纪,在家行二,鼻子贼大,年轻的时候人称芮大鼻子,现在岁数上去了,大家都叫他芮二爷,这家伙是专门干这行的,以前跑粉,后来卖冰、摇头丸之类的东西,但他在重庆排不上号,听说是被重庆的某个老大打出来的,重庆是大城市,夜场更多,利益牵扯更大,地下的血腥味更重,他玩不过别人,就一直在外面的小城市玩,泽城就是他其中一个点,由于刚上手不久,他还坐镇在这里。
这一行是暴利,也是刀口舔血的活,一个不小心,那就是送命的事,所以凡是干这行的,手底下都一定有几个亡命之徒,这个芮大鼻子也一样,手下养了四个亡命徒,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芮大鼻子一进包间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小兄弟两放在桌面上的鞋盒子,也没说话,走过去随手打开,一看到好多包摇头丸,顿时面色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