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镇第一中学,分初中和高中。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这所学校,和校长、老师和部分同学进行了对话,讯问了关于刘玲的一些事。在他们眼里刘玲是个品学兼优的女生,可谁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后来在刘玲班主任的帮助下,通过刘玲留下来的一些写满肉麻内容的信纸,找到了约刘玲去旅馆见面的这个男生。
刘玲班主任说,要不是看到这些信纸,她都不敢相信刘玲会早恋。
没过多久我们就找到了这个男生,对于把刘玲约到旅馆这件事他矢口否认,并宣称自己和刘玲一点关系都没有。可笑的是我们手里面攥着他写给刘玲的信,他还嘴硬说和自己没有关系,是别人仿照他的笔迹写的。
“这相片不是你吗!”
信纸里面夹着一张大头贴,很明显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个男生。
然后他撒谎说他有个双胞胎哥哥,之后老师证明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信里面说得海誓山盟,生死不离,情定终生,一旦出了事儿就都成了谎言。就是这个男生把刘玲约到旅馆里见面的,因为他们这种“笔友”都是两个不同班级的学生,玩的就是一种神秘感,书信往来,觉得可疑就约出去见面。
可你约在啥地方不好,为啥非要约在旅馆!
各种证据都摆在面前还矢口否认,这个男生的自我逃避心理太强,自我蒙蔽,实在是令人生气。
“抓回去吧!”
魏东话一出口,他就吓尿了裤子。然后吓唬我们说他爸认识中央高官,他妈是某企业老总,可老师又向我们证明说这是无稽之谈。他爸是蹬倒骑驴给人送货的,他妈也只是酒店里刷盘子的,两个人辛苦供他读书,但他在学校里总是惹是生非。
被吓得谎话连篇也真是可以的了。
见自己的伎俩被戳穿,他有开始编谎话说大光是他拜把子大哥,如果我们动了他大光不会放过我们。
“怎么会有这种人,我他妈有点想揍他。”张汉低声嘟囔了句。
这种人的确令人头疼,也令人气愤。
“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趟。”还是做班主任的厉害,知道如何戳到学生的弱点。
一听说老师要见家长他吓坏了,可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撒谎。
“是刘玲自己说要去旅馆的我都不知道,我们老师不让我们去那种地方所以我没去。”
气得我都有些牙痒痒。
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
我把其中一张信纸展开放在他面前,指着上面写的“旅店见”三个字,“这不是你写的吗?你为什么没去?!”
很久,他才开口,说他没有钱。
“没有钱你还约人家去开房?”
“我不是没借到钱吗,这也不能怨我啊。”他似乎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张汉气得眼睛都绿了,看得出来再聊下去他肯定会动手。就算在气人他也毕竟只是个高中生,而且还是在学校里打人有些说不过去。于是潦草结束了谈话,出去以后我就和魏东说,这个学生说话漏洞百出,把他带回所里在审审。
魏东点头。
出去以后张汉就一肚子怒气,没地方撒就和我牢骚了一道。
下午。
派出所人迹寥寥。
在窗口洒落昏沉的阳光中,我们和孙所长坐在会议室里研究着该如何破案。就现在我们掌握到的证据来看,想要破案可以说是难如登天。现场没有留下凶手的任何证据,除了昨天那两个高中生以外,我们再没有找到有利的目击证据。现在唯一的一条线索就是旅馆的登记记录,经过我们筛选发现了一个特别可疑的男性入住信息。
孙所长把旅馆的登记表接了过去,蹙眉,说他看不出什么端倪,就问我可疑点在哪?
“他开的房非常干净。”
“可能,这个人就是爱干净呗。”一个民警同志分析说。
小梅帮我做出回答,“被褥整齐,换句话说就是根本没有人住过。”
“大家不妨想想,去旅馆肯定都是为了投宿,可这个人却没有住进去说明什么?”我扫了一眼坐在面前的这些人,继续说,“说明他另有所图,所以我说这个人很可疑。”
历来案件中类似的情况常有发生,借着住宿的名义实施盗窃,目标大多是安全防范措施差,没有安装监控的中小型旅馆。案发迅速,容易忽视,一般发现的时候作案人已经离开现场,所以此类案件不论是调查还是侦破都相当有难度。
更何况我们面对的是一起杀人案。
“确实是挺蹊跷。”孙所长点头。
“可以问问刘玲家属认不认识这个男的,另外查一下家庭住址把他找出来。”
但我感觉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凶手,换句话说就是他的身份信息被人盗用。
下午三点多孙所长亲自过来找我,问我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致意思就是让我开口放了大光。我笑着回答说,孙所长您这可是折煞我了,您是这派出所的所长,放不放人是您一句话的事根本不用来问我。
“徐老弟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总不能让书记下不来台吧!”
张汉说的对,凡是不能做得太过分,差不多就行了。所以我点了点头,就说,一切都听孙所长的安排。孙所长阴沉的脸总算有了一丝笑意,不过十分钟就把大光那伙人给放了,然后还说晚上要在镇里最好的酒楼安排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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