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手疾眼快,及时将疯掉的老头控制起来,随后命令其他民警将其送到医院里进行救治。老头被送走了后的不久,张汉通过现场遗留的痕迹模拟出了当时的场面。他带我们走到路中央,面朝着雾蒙蒙,阴森森的黑暗马路,“刹车痕呈弧线形,说明车是在匀速行驶的情况下突然转弯,而这种情况通常是因为躲闪前方突然出现的物体造成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生物,然后车子向右急打弯翻入阴沟,左侧车门龟裂的玻璃就是在惯性作用下由死者头部撞击造成,同样是惯例作用所载大部分尸体被甩出车外。”说到这里张汉又带我们绕过白色货车走到那些死尸中央,“地面上血迹形态混乱,草地明显被践踏过,说明在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搏斗,虽然我在车内发现了少量血迹,但从车到这里的这段距离中没有发现血迹,这是为什么?很显然他从车里逃出来以后,在路过这个地方的时候遇到歹徒,与歹徒搏斗,所以我肯定他身上百分之八十都是搏斗伤。”
张汉看我,是想向我求证。
我冲他点头表示他说的都是正确的,受害人身体表面最多的就是咬痕。
这个案子有两个值得关注的地方。
第一是咬痕。
不要忽视咬痕中两个比较深的齿印,这是犯罪嫌疑人的一个重要特征。
第二是躲闪。
张汉刚才也提到了说行车过程中为了躲避某些物体而造成了翻车的严重后果,在场的人对这一说法产生了种种猜测和联想,有的说可能是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有的说可能是路上出现了什么牲畜,而殡仪馆来的那两个男人却一言不发,他们应该是怕自己的猜测会被别人指责荒唐,因为他们一直认为这其中一定有“脏东西”在作祟。
无意间我听到他们在议论,说一定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遭到这个东西的报复。
我找来于涛,和他简单地沟通了一下,然后达成一致。
往严重了说就是一起与车祸相结合的伤人案件,这里面即不存在死者我们法医就没必要介入,就算真的到了验伤定责的时候,等找到施暴的人再来也不迟,而这种事一般医院方面会介入处理。
所以我的观点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交通部门进行处理。
随后我们和交通部门做了接洽,又把我们已掌握到的证据做了一个现场提交,然后就打道回府了。回到所门口我就迫不及待往里面走,问值班室的民警小梅有没有到?!
他们居然和我说小梅没有来?!
我去办案都现在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而现在的时间刚好是八点,小梅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不行。
我得去找她。
就在这时手机里面传过来一条短信,是小梅发过来的,内容大致意思是说她在镇里面一家宾馆里等我,并发来了宾馆地址以及房间号码。
不禁一喜。
小梅该不会是想和我在宾馆里度过新婚之夜吧?
颇为激动地离开派出所很快就来到了这家宾馆门口,果然看到了小梅开的那辆红色捷豹轿车。随后我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来到五楼,停在了门口,紧张了一番才轻轻叩门,才发现这门居然是虚掩的……
可能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但这样未免也太危险了,万一进去一个男人该怎么办?!
真是让人担心。
但很快我就又被喜悦冲昏头脑,又激动又忐忑地轻轻挪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只穿着薄纱睡衣,里面衣物均可透视的性感女人,修长的手指轻捏着一杯红酒背对着我站着,在她不远处是一张红色心形大圆床,床的中央还放着一个小包装,让人有些害羞的必备品,看得我心里莫名的毛躁,无比的火辣。
“来啦?”她从窗玻璃里看到了我,笑着问。
我嗯了一声。
“门口有个牌子挂到外面,别忘了黄色那面朝外。”
我按照她说的走到门口,看到那牌子以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黄色的那面画的居然是一对男女,姿势令人害羞。
我还是照做了。
现在我和小梅已经成为了正式夫妻,所以我们做那种事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当我转回身去时,她仍站在窗口,翘着小腿姿势撩人。
“把裤子脱了吧。”
稍有些为难,问她,“咱们两个节奏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就是想和我啪啪吗?”
“啪啪”这两个字从乖巧的小梅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的别扭?!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有什么,两口子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而当自己媳妇的面脱裤子也不是丢脸的事,所以我按照她的吩咐把裤子给脱了下去,接着她居然得寸进尺地要求我把里面那层也脱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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