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上怎么会出现与死者一模一样的血手印?
我开始慌张,难道,凶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身旁出现过过?也就是说我脸上的血手印是凶手留下的?
可是没有道理,就算是幽灵也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吧。
我拧开水龙头,紧张洗脸。同时,我告诉自己,一定是幻觉。然而当我再一次抬起脸时,血不但没有洗干净,反而变多。
一个血人出现在镜子里,我觉得那个人不像是自己。
他诡异笑着,目光冰冷。
我吓了一跳。
于是我抄起手电筒狠狠砸过去,玻璃镜面顿时四分五裂,镜子里面的自己也跟着分裂。
手电筒落在水池里,通红。
我也这才发现,洗漱间的水池周围都是血,包括水龙头也是血淋淋的,恍惚间,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走近前去观察,并借着光看自己的手。我刚才来的时候没有留意水池和水龙头的异样,直接洗了脸,手擦蹭到表面已经凝固的血痕,血遇见水溶解在脸上形成了血手印。
也就是说。
血手印根本不是凶手的,而是我自己的。
我长松了口气,紧张情绪松懈下来。
我将手电筒从水池里拿出来,因为防水,所以光亮依旧强劲。我开始照射周围地面,发现转移状血迹形态,但并不是很明显,说明流血人的伤口被有效控制。
直身。
死寂的气氛与危险的气息让我不得不戒备周围,小心谨慎。我尽量不把背部暴露出去,紧接着墙面,以防万一凶手出现。
幸运的是,随后的十几分钟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的突发情况。
可能,我变胆小了。
粗略看了一下现场以后就往车厢里快走,却一不留神被一个东西绊倒,摔得膝盖非常的痛,手电筒也掉落在地上,角度刚好照到那个把我绊倒的深色的东西。
是个巨大的行李箱。
奇怪。
我之前进来的时候,不记得这个位置有个行李箱呀,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感觉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似的。
我吞了口唾沫,心扑通扑通乱跳着。
这个行李箱的尺寸很吓人,那么大,会让人忍不住联想,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最后。
我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轻,坐在地上很久都没敢靠近,就害怕那箱子会突然自己打开,一个吓人的东西从里面跳出来。
但心里面一个执念告诉自己,我是人民警察,越是这种关键时刻就越应该勇敢一些。
我自己给自己勇气,从地上爬起来,非常谨慎地移到那箱子前。
我试探着用脚踢了一下,然后,艰难地把手放在上面,打开……
“操!”
被张汉拐带的我也喜欢用口头语表达自己的心情,这个吓人的行李箱里根本什么都没有,空空的,可笑就可笑在这里,我刚才还愣是被自己给吓了够呛。
那句话说的对,人吓人,吓死人。
我没在管这个行李箱,转身迈开步子回到车厢里。
刚好碰到回来找我的米娜,看到她我心里踏实多了。坐下来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从那女人嘴里问出什么?
米娜没有急于回答我,而是指着我的脸问是不是流血了?
“我发现凶案现场了,就在六号车厢的洗漱间里。先别管这些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吧!”
米娜哦了一声,随后和我说那个女人心实在是太大,回答的模模糊糊,她听的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大致还是掌握到了一些情况。
“说说。”
“她说她睡觉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她,还摸她的腿,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没管,后来她又听到上铺有怪声音,同样也以为是在做梦就给忽略掉了,再后来……她就感觉有雨滴往脸上掉,那时候受害人已经被杀害了。”米娜拧开水瓶子喝了口水,递给我,“咱们就这一瓶水了,省着点喝吧。”
我没有领情,是因为我不滥情。
我接着米娜之前的话说,“凶手叫她,摸她是因为认错了人,好在她心够大,不然美梦就要变成噩梦了。”
“你还没说明白呢,你脸到底是怎么弄的啊?”米娜很担心问我。
我如实交代了。
米娜听了以后也打了个寒战,然后开着玩笑说凶手不会就藏在箱子里吧。她倒是轻松,一句话又把我弄了个毛骨悚然。
“别瞎说,哪有那么巧。再说,哪有人把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难不成会缩骨功?!”
虽然说的坚定,但心里面无比的迟疑。我想起莲花镇的韦娜,杀死她的那个叫周丹的女人为了躲避警察追捕,跳进化粪池里,还差点把自己给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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