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不去了。”
米娜惭愧说她直觉一向很准的,可不知道这次怎么就失误了。
我告诉她,直接这东西我不否定,但把直接当成真相就是一种盲目。看来,并不是什么死者在指引我们,这可能就是凶手给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把我们锁在这里面,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个女孩不是说死去的这个女人是自己走过来的吗?”
“盲目的相信会让人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你就没有想过她可能是在和我们演戏吗?”
米娜茅塞顿开,“师父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凶手?”
我自嘲笑了笑,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可悲,太可笑了,两个人居然没有玩过一个丫头片子。
不过她到底是不是凶手,尚不能太早定论。
米娜开始使劲敲门,大声嚷嚷,但没有人来救我们。我叫她不要浪费力气了,这门那么厚就算她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米娜焦急问我,那现在怎么办?
我握着手电筒,无奈搜索着,“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通过现场勘察发现这里的窗都是封闭的,由钢筋焊死,在手中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无法徒手掰断。另外,我还在这尾发现另外一道门,不过同样也被锁得死死的。最后,我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棺椁正上方的通风口,这或许是我们的一线生机。
我向棺椁鞠了一躬,祈求墓主人的原谅。
然后跳到棺椁上面踮着脚尖,用力板着通风口的开关把手,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通风口推开了一个小口。
我如释重负地叫道,“我觉得你应该可以钻得出去。”
米娜爬上来以后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
冰冷刺骨的风从外面灌进来,冻得我瑟瑟发抖。
米娜担心问,把衣服都给她了我怎么办。我让她不用担心,我能挺得住,同时弯下腰让她踩着我上去。
“这样太不尊敬你了吧,师父还是别了。”
我直起腰,换了一个姿势,“那你就踩我的手上去。”
米娜点头,抬起脚踩在我手上。看起来挺瘦的,但想不到她这么的沉,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推上去,并且成功钻了出去。透过狭小的通风口她喊着说,她很快就会回来救我,话音一落就踏风而去。
“注意安全……”
米娜走了以后我从棺椁上跳下去,往门口走。
突然有奇怪声音从背后响起,回过身看去彻底被吓傻了。
不知何原因棺椁像是绽放的荷花一样自行打开,里面一副造型奇特的棺木如花芯一样暴露出来。
什么情况?!好生诡异。
我紧张我着手电筒,惊恐注视。会不会是我不慎触碰到了棺椁的机关?
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无法相信。
平复了很长时间,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情况下,我稍微向前挪动了几步,恍惚间,再一次看到棺椁上那张诡异的画时我愣住神,准确说是画中的半边脸,那淡淡伤感的,浅蓝色的眼睛越回想就越觉得熟悉,是曾经的一个红颜知己?
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来是自己的错感还是我以前真有这样的一位旧人。
不如,趁机会打开棺材领略一下这个吐蕃王妃的真面目?
我走到跟前,犹豫很久,还是动了手……
可就在我准备满足自己的私心去打扰棺中人的清幽时门被应声推开,米娜带着乘务长急匆匆走进来。看到棺椁被打开,并且我双手放在棺木上,乘务长大叫一声不好,还喊着说千万不能再打开里面那层棺了……
随随便便动人家东西我知道这很不礼貌,而且这东西具有相当高的考古价值,随意破坏是需要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于是我急忙倒退回来举起双手说自己没有碰,只是好奇随便看看而已。
可实际上,棺板已经被我推开了一条窄缝儿……
出去以后我就问乘务长火车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面色焦躁紧张,反问我是怎么进去的,还有棺椁是怎么打开的?
看他严肃的表情好像我触碰到什么禁忌似的。
不过我的确有错误所以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就如实回答说进去的时候门没锁,后来就有人从外面锁了门,我们只能从通风口出去就踩了一下棺材,我知道这样的做法欠考虑,如果造成什么损失我会承担。
“这不是谁承担责任的问题,怪我喽,怪我喽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你啊,自求多福吧!”
我拦住他求个明白,“老哥,你说的自求多福是不是在暗示啥呢?”
他幽幽回了我四个字,开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