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面里面的这根指甲,文殊娜月一连和我们道歉了好几遍,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把指甲弄断了。说完,就开始诉苦说他们开个小店不容易,希望我们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
我心虚的很,哪敢计较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她有一个两百斤的巨人表弟,随时可以一刀把我们咔嚓了,然后抛尸野外,等被人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一堆白骨了。
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浑身一寒。
“确定是你的指甲不是别人的?”
“是我的是我的你看……”她把自己的手指伸了出来,指甲还真能对得上。
米娜放心了,拍着胸脯大大咧咧地说,“都快要吓出尿了,我还以为你这真是个黑店,你这面是用人肉做的呢。”
我轻咳了两声,示意米娜不要乱讲话。
米娜口没遮拦的乱说一通,对方脸色立马就有些难看了,连忙摇手澄清她这不是什么黑店,这面更不可能是用人肉做的,还说,如果我们不信,她愿意带我们去后院,那只刚宰完的牦牛还在后院放着呢。
“不用了,我们相信你。”米娜盈盈一笑。
文殊娜月有些固执,非说要带我们去看看,还很粗鲁地拉起米娜的手,这一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说了我相信你,真的不用看了。”
米娜把手抽了回来,手腕似乎被捏疼于是一直揉着。
这时。
她的那个表弟从里面屋走出来,手里面握着的那把刀已经染满了鲜血,那血淋淋的就像是一把刚杀过人的凶器。
文殊娜月似乎有些忌惮她这个表弟,又仿佛是怕他听到什么草草了事,拖着单薄的身影转身走进小屋子里。之后,她那个表弟很祖鲁地把刀丢在案板上,斜着眼睛望来,很暴躁地和我们说,没什么事儿就去睡觉吧。
我和米娜相视一眼,谁都没敢说什么,就害怕他抡起刀来砍我们。
随后。
我们就去了西面的一个房间里。
一开始我的意见是分开两个房间休息,毕竟男女有别。但米娜执意要和我一个房间,毕竟这荒山野岭的还是谨慎点好。看得出来她也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所以,我答应了她,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不过好在我们选的这间屋子里面有两张单独的木板床,米娜睡左面的那张,而我睡在右面的这张上。
刚坐下来米娜就泛起低估,这么温柔的女孩怎么会有个这么粗鲁的表弟。还有他手里面的那把刀,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不会真是家黑店吧。”米娜担心问。
是不是黑店我不知道,但这两个人的言行举止都有些怪异。按理说这个表弟应该是个寄居的,为何文殊娜月那么的怕他,而这表姐和表弟一同打理一家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的马路旅馆,这本身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儿。
另外。
这个文殊娜月虽然穿着一身藏族特色的服饰,但我隐约感觉她并不是藏族人,至少她的口音不太像藏族,更像是四川一带。
谨慎起见。
我走到门口反锁了门,又检查了一下窗户,之后才放心回到床上。
刚坐下我目光就落到旁边的一个破旧的衣柜上,上面几道裂痕引起我的注意,仔细观察以后感觉像是斧头砍上去的。
我心头顿时一凉。
暂且不管到底是不是斧头劈砍造成,这几道暴力痕迹至少说明这间屋子里曾经发生过剧烈的打斗。
我深深吸了口凉气,把前曲的身子拉了回来,望着米娜,“早点睡觉,明天一早咱们就走,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撂下话音我平躺在床上,缓慢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可没过多久我又忍不住微微睁开一条缝,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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