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帮我问问。”夏尔巴说。
他们关系似乎很好,那个女人直接答应了。
“夏尔巴你等等!”这个女人突然告诉我们一件事,“具体时间记不住了,应该是半年以前是有一些女人失踪过,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你说……会不会是……”
她目光落到夏尔巴手里的死者画像上,那表情好像是在说画像上的死者就是半年前的失踪者。
“你再仔细看看到底认不认识?”
夏尔巴重新问她。
“真的没什么印象了,不如这样吧,你们和我回家,我把我认识的人都叫到一起,正好你和大家很久都没有见了,她们都很想你。”
她目光中涌动着恳请,期望夏尔巴答应自己。
为了案件我们别无选择,至少我经常是这样,总会把调查案子放在第一位。但是夏尔巴拒绝了她,明明有希望找出死者身份,他却主动放弃了这样一个线索,对此,我开始的时候非常难以理解,但后来我就明白了。
夏尔巴之所以这样,是不愿意当着我和米娜的面提起陈年旧事,哪怕是和他以往的一些朋友见面。
夏尔巴走了,踩着昏暗的街灯。
“你电话给我留一下吧。”我说。
这女人还是很配合我的工作,二话不说就把电话输入到我的手机里。
我的目的很明确。
夏尔巴可以放弃一个重要的案件线索,但是我不能。所以我打算回头亲自来找这个女人,了解情况。
“我感觉他好像不愿意让我们知道。”
“他压根没把咱们当自己人,如果不是你我在这里他一定会答应。”我望着夏尔巴的背影,和米娜肩并肩行走着,也低声聊着此刻颇为神秘的夏尔巴。
路上。
我们途径那间叫“蔷薇”的按摩房。
夏尔巴还是和白天一样,看得入神。
走到跟前时米娜补充,白天的时候好像把这家店给漏掉了。我微微点头,没错,不过我是故意没有去这里,目的就是想观察夏尔巴。结果,夏尔巴也把这个地方跳过去了,所以,我认为这里应该藏着夏尔巴不愿面对的过去。
“夏尔巴。”我叫了他一声。
他很聪明,猜到我想说什么,就主动和我解释,说他不是有意要跳过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他的伤心地。几年过去了,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每次一次来这里他都能想起唯薇,一个阳光午后,一脸温柔的笑,每一个记忆都像是一把刀,刺得他很疼。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这样,如果你不方便我和米娜进去。”
“不用。”
夏尔巴淡淡地说了一声,然后踏着沉重的步子重归这个伤心之地。
这间店很小。
八十平米被隔开一个一个很小的房间,看到我们走进来一个女人迎了两步,问我们是不是来按摩的。我直接亮出自己的工作证件,然后挑明了说是来调查一起失踪案件。
“啊……”她很吃惊,很惶恐。
“别紧张,半年前,你这里有没有人失踪过?”我追问。
她摇头晃脑,说没有。
此刻。
夏尔巴旧地重游一般在这里来回走着,手轻轻迂回在墙壁与摆设的物品之间,那认真的模样告诉我,几年时间了,这里一丁点的变化都没有。所以,勾起了他所有的伤心事,让他的心情悲凉。
正事要紧。
我转会目光看着这个女人,“我希望你不要隐瞒我们。”
突然。
一个浑浊沙哑的男人声音传来,迎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有些憔悴、邋遢的中年男人,看着我和米娜说他们这里很久都没有人失踪了。
很久?
这两个字从何而来。
“你确定?”
“我们这儿一共就三个按摩的,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
他坐在那里攥着酒瓶子,浑身酒气。
但当他看到夏尔巴的时候,递到嘴旁的手颤抖了一下,缓缓放下,神情里带着一丝愧疚与害怕。夏尔巴也在直视着这个男人,但他的眼睛里却填满了对这个男人的痛恨,就好像一切的痛苦都是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
“好久不见。”她们对视了很长时间以后,这个男人突然开口和夏尔巴说了这么一句。
原来认识。
难怪眼神那么的复杂。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夏尔巴冷冰冰地望着他。
他笑了,比夏尔巴的笑容还要忧伤,“忘得掉吗?”
说完他又举起酒瓶子,不是喝,而是拼命地灌。喝完以后他痛苦地说,他对不起夏尔巴和唯薇,如果不是他当时阻止,唯薇就不会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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