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儿,只说,我去了,她就一定会帮我度过现在的难关。
我将信将疑地把张汉一个人扔在包间里,开着他从市政借来的那辆吉普车赶到了见面地点。拉开折扇沉重的棕红色大木门后,我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同样颜色僧服的女人,但从她秀美的容貌和一头飘然的长发,你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出家为僧的女人。
当然。
从张汉那儿我知道,班禅,不过是这女人的一个身份而已。
“来了,做吧。”
她身边有一个蒲团,似乎是为我准备的。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坐过去,没有盘腿打坐的习惯就跪坐在上面,问她有什么话赶紧说,孤男寡女的让别人看到不太好。
她侧脸看我,那双忧郁的眼睛仍然让我有些喜欢。
我只是觉得她的眼睛很好看,看得有些入心,仅此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以前不曾见过,但是我仍觉得这眼神很熟悉。
“我知道你现在在找一个人,我知道这个人在哪。”她说。
我现在的确是在找一个人,但我不认为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会知道我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于是我很坦然地笑了笑,让她不妨说说我要找的这个人是谁。她看出我对她的轻视,也微微一笑。但下一秒我就不再轻看她,甚至觉得她会不会真的是什么高人,不然怎么会如此料事如神?
“我不光知道他是你的仇人,我还知道他的名字,他现在躲在什么地方。”
转念一想,可能也不算是什么料事如神。
叶枫会制作人皮唐卡,在西藏制作人皮唐卡的就只有阿茹娅一家,这么来说叶枫肯定是阿茹娅的手下,所以她知道我在找叶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但是她出卖自己手下这件事却让我有些困惑。
我问谨慎她,为什么帮我?
她抬起纤细好看的小手,抓起我脖子上的深蓝色吊坠,“因为这个。”
我有些抵触地将吊坠塞回衣服内,一来因为如此亲密接触恐生非议,另一方面是我在有意无意保护着蓝心留给我的遗物。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再说这也不算是一个恰当的理由吧。”
“不需要理由。”她也很知趣地收回了收,又将一张写好的纸卡放到我手里,“你只要记住他这个坐标就行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我谢绝了她的好意,并直言告诉对方我没有办法,更没有理由去相信她。
是的。
她是经营着一个做非法生意的集团,而且还是这个集团中的头目,并且我有理由怀疑叶枫是他的手下,如果说她是单纯想帮我,实在是让我难以信服,我也必须要谨慎期间,避免陷入黑吃黑的骗局。
她突然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什么过去,或者说什么人是我一直放不下的。
“你到底是谁?”
“回答我。”她说。
我耐住性子,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回答她说,曾经有一个女人因为自己的过失死去了,这个女人就是我一直都放不下的一个过去。
她笑了。
“这就是我要帮你的理由。”
她话里有话,给了人很大的想象空间。
可就在我追根问底,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她坚持让我什么都不要问,说总有一天我回明白的。如此神秘,我实在捉摸不透,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失忆了,才把这个可能我曾经认识的女人忘得一干二净?
“不好意思。”
我从蒲团上站起,再次拒绝了她的好意。
当我转身走到门口准备离去时,再一次看到墙壁上那一幅幅诡谲的墙壁画,当中的一副让我格外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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