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塔尔钦警方“控制”了起来。
不过鉴于我们特殊身份的缘故,他们热情给我们送来食物和毛毯,并对我们所在的拘留室采取供暖,可这种热情对于我们而言,却成了一种讽刺,毕竟我们最小的都要比他们这里最高的官衔大。
当天下午,塔尔钦警方最高负责任亲自和我们见了面,还主动和我们握了握手,然后问我们是不是带着任务来的?
小杨没心没肺地回了句,是。
他就又问我们,既然有任务为什么之前没有通知他们?
“因为是机密任务。”张汉不卑不亢回着。
“了解了。”
他又笑着坐下来说我们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被我们击毙的两个人是他们一直通缉的在逃凶犯,如此来说我们算是大功一件。
“那你们就这么对待功臣的,恩将仇报?”张汉怒怼他。
他不卑不亢地笑着,说我们的身份他已经核实过了,没错,一个副处两个正科级。但对于我们这次任务他并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所以他有理由怀疑我们的真实来意,另外,我们是在他的辖区里与罪犯火拼,并且配备军用的95式,他更不可能轻易放我们离开。
我也兜圈子,问他,想怎么处置我们?
“您严重了,我们哪敢啊,所以只能把你们移交到市里面,到时候您在问问他们。”
他们这么安排也是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是一次秘密任务,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专案组的人。”张汉说。
他又有些苦涩,说他也是照章办事,上面命令他把我们“安全”送回去。
这个“安全”二字意味深长。
上次在和区领导组织会议时,他们就一再强调我们的安全问题,言外之意就是不允许我们涉嫌,如果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要跟着一起栽跟头。可话要说回来,我们来这里是干嘛的,难不成是来度假旅游的?
所以我们才会秘密行动,想不到刚到塔尔钦就被逮住。
“暂时委屈你们一下,哦对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大夫帮您把子弹取出来。”他说完,离开。
下午的时候。
我被两名民警带出了拘留室,然后护送我去了塔尔钦最好的一家诊所里。
两名民警在门口把守,屋里只剩下我和这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大夫。
这里的卫生条件很差,医疗工具也都没有经过严格的处理,所以我对这个所谓的最好的大夫并不是很信任,但当我看到一个放在手术床旁边铁盒子以及装在里面至少十几染血的颗子弹头时才放下了心。
“有麻药吗?”我问他。
他把烈酒瓶子递到我旁边,让我喝一口。言外之意是没有麻药,只能用酒精代替麻醉。
“不用了,快点开始吧!”
我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
“我去给刀子消消毒。”
“嗯。”
他转身走到一个不透明的屏风后面,不久我就听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所以在这个大夫重新回来以后,我便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
拿出一个针管,对准我的手臂注射进去。
“什么东西?”我担心文他。
他回答说,麻醉剂。
这个声音沙哑浑浊,和刚才那个声音大不相同。
“你不是说没有麻药吗?”
他哼哼一笑,摘下了口罩。
当我看到他陌生却又熟悉的脸时,吓了一跳。可惜麻醉剂已经生效,除了尚存的意识外,我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
“别担心,我是来帮你取子弹的。”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还不忍心这么早杀死你。”
我斜着眼望向屏风后面,想起刚才乒乒乓乓的声音,“你把那个大夫怎么了?”
“这个死后还在关心别人,虚情假意,真以为自己是善人吗?”他把嘴贴近我的耳朵上,阴森森地说,“你别担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而已,毕竟杀死这种不值钱的人只会脏了自己的手,哼哼,哦对了,我来呢是有一个目的,有一个人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嘿嘿……,他想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悲惨死去,也尝一尝无亲无故是种什么感受!”
他?
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勾当,于是我文他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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