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唐箐面色一片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昆哥,冤枉啊,你取的样本不是新鲜的,检测结果也不准确。”
“准不准确,让法官评判吧!”时林昆搁下这句话,转身走人。
唐箐步步紧跟,楼梯口,她拉住男人的手,“昆哥,昆哥,你听我解释!”
时林昆愤然挥袖,抬脚下楼。
女人险些没站稳,幸好扶住了栏杆。
忽然,一个念头划过大脑,为了留住要走的男人,唐箐闭上眼睛,下狠心重重摔倒,咬了咬牙竟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昆哥,救我!”
时林昆回头看到这一幕,呆若木鸡……
接下来的事,更加狗血:
唐箐入院后,一口咬定遭到丈夫虐待,并被推下楼梯,时林昆因此被关进看押所。
她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时林昆不提离婚,她就不告他家暴。
时唐两家因为此事闹掰,谁也不肯让步,一个指责对方偷情,一个指责对方家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即便如此,身在狱中的时林昆还是通过律师严峻,坚定地向法庭提出离婚申请。
可是,不久之后,严律师却告诉他,唐箐怀孕了,将近三个月,法院不支持离婚。
接着,两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关于时林昆家暴的战争,官司旷日持久,持续一年。
时林昆也因此被冤枉,遭受一年牢狱之灾,更加错过了时小非的孕育和出生。
两个月后。
彼时的唐箐还在医院中养伤。
因为买通了主治医生Thomas,她的日子过得非常惬意,唯一的烦恼就是每天都要带着硅胶做的假肚子出入,又热又闷又不方便。
某日,她正躺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突然接到唐振强的电话。
“小妖精,干嘛呢?”
“还能干嘛,当然在医院保胎了。”因为奸情败露,唐箐对唐振强心生埋怨,“二叔,什么事?有就快说,没有我挂了!”
“别呀,箐箐,千万别不理我呀,”唐振强调笑,“我正打算送你一样大礼呢!”
“哼,你能有什么好东西送我!”
“你最想得到的一个女人!”
“女人?”唐箐一下子从床上蹦到地下,“顾念?你找到她了?”
“箐箐要我办的事,我当然尽心尽力。”
“她现在在哪儿?”
“黑市的一家小医院。”
唐箐面露得意,“我猜得没错吧,她肯定是生病没钱治。”
唐振强在听筒中低叹,“具体什么情况,你来再说吧!”
三十分钟后,唐箐驱车赶到南达科他州郊区,一家没营业牌照的私人诊所,进门就问:“二叔,她人呢?”
唐振强努了努嘴,唐箐顺着方向,一眼就看到躺在手术台上,全身瑟瑟发抖,眼睛噙着泪水的女人。
“顾念,想不到,这么快咱们就又见面了,”唐箐冷清一笑,然而,她的目光落在对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怔住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