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挖掘古人财宝,亲手触摸千年古玉,这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今晚,在尧峰山脚下一个农家后院里重新活过来的家伙都尝到了。
挖开泥层金旗才明白原来这是口井,精确些说是口古井。年代更替、地貌变迁,井早就干枯,岁月尘土掩没毁坏了井体,而原来的井底也成了地表浅层,好像放便人挖掘似的。金旗小心翼翼地捧出瓷罐,掀开封盖,从里面掏出三只布包。布包随风而散,露出里面三件漂亮的玉器。看得出主人是个爱玉人,所藏不多却件件精品。
第一件是尊半尺高墨云寿星。器形硕大,是整块独山墨玉雕琢而生,看着渗油擦腊般玉件包浆不由叫绝,想必主人常常供奉擦抹。汉工的寿星开相简单几笔却使人感觉佛像慈祥中带着神圣,汉风扑面。
第二件白玉辟邪,10×8公分大小,典型汉八刀工法,辟邪凭生拔地撼天的气概,一切邪恶在它驱邪逐魅的威势面前无所遁影。汉人刀法之精巧、大度可见一斑。玉质洁白无暇,温润之极,是件常常抚摩的把玩珍品。
第三件是一枚6×3公分大小的佩件,同样是古代昆仑玉巧雕,用得是圆雕。一条冲天而起的龙巨口中吐着一轮红日,龙身鳞纹清晰,几朵祥云绕龙爪飘飞显得灵气十足。玉质洁白凝脂,玉气温润,是古代少见的羊脂级白玉。有些奇怪的是玉佩背面有一凸槽不知有何作用?细细想来莫非是雌雄双佩中的一佩?这个疑问只能留待以后解惑了。
三件美极的玉件依金旗的保守算法,最少价值千万。更重头的不是这三件玉器而是那只浅绿釉的瓷罐。说起鉴赏水平,木渎一带金旗排前十,这是客气的。他善鉴陶瓷、玉器,眼力在实战中练成。眼前是明初典型的孔雀绿黑花瓷。先将白瓷黑花烧成,然后把孔雀绿釉罩上,再烧。这种瓷器外观华美,盛在元末明初。以后的孔雀绿再也没有当时的透亮鲜艳。
这大罐应该出于泽州一带,内釉白中略闪黄,黑花似龟甲,有大开片纹,外面孔雀绿釉极透,十分抢眼。按现在瓷比玉贵的行情,粗估没有六、七百万拿不下。想到一千六、七百万的人民币,金旗就觉得眼前满是粉色的百元大钞在纷纷飘下。
四件古玩加上汉聚宝陶盆,想想都要笑。还有那口明代的古井围和那些没有风化尽的古砖当然也可以小玩玩,自己有雕刻手艺,古井砖同样是好材料。一口气把宝贝全部搬进里屋,灯下观赏更加美不胜收。这一夜注定不睡了。不过高兴归高兴,修炼还是忘不了。凌晨时辰他盘腿坐在院中水泥板上默运着太阴神诀,身体内一股凉凉稠稠的气流正在缓缓流动……
第二天一早把宝贝们藏得严严实实,古陶盆用床单包着背在身上,骑着自行车朝木渎旅游品一条街而来。
梅玲突然看见消失多天的金旗背了个大包袱,怪模怪样闯进门来,忍不住嗔道:“偷了什么赃物像大罗锅似的,没个好样。”
金旗解下包袱,放在柜上,笑嘻嘻地望着多日不见的俏佳人。梅玲脸都红了,不知为什么金旗染了头发人俊朗多了,目光闪闪看得人家心里痒痒的。再上下细看,真变样了,神清气爽,浑身充满蓬勃力量,用时髦话说浑身男人味十足。特别是哪双眼睛银灿灿的,难道戴了隐形眼镜?
金旗也在端详面前的女人,平时不觉漂亮,今天看去秋波流盼,樱唇含贝,肤色如脂,双峰硕大,好个撩拨人的美人儿。转念一想她可是陈老板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动。他笑问:“几天不见,梅姐想我吗?”
吓了一跳,平时总是一脸倦容、目光呆滞的他竟然也会吃豆腐?太有趣了!梅玲直视着,说:“不见四天年轻了十岁,换了个人啦。”
“不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一句话逗得梅玲咯儿咯儿直笑。里屋跑出老板陈忠,从头到脚看着金旗,露出一付吃惊的样子说:“不对,旗子你身体怎么透着一股味?”
金旗上下闻个遍,疑道:“没味呀。”
“有味!”
“什么味?”
“骚味呀!”说完陈忠蹩不住大笑:“居然敢吃梅玲的豆腐,不是骚是什么?”
一旁的梅玲也忍俊不舍地掩嘴偷笑。金旗一点不脸红,跟着畅笑。人模样变了,性格也在变。笑了好一阵,金旗才岔开说:“老板,给你看样东西。”
“老东西?”陈忠一听有东西就来精神。
“有年纪了。”说着金旗解开被单,灰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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