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之间就算两清了好吗?”
“为什么?”王可人大惊,忍不住问。
“不谈了,我想认真地问你,你能帮我在香港开一家精品银搂吗?”
望着一脸淡笑的男人,王可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轻易放弃一千万;为了自己免遭失业,又提议开精品银搂,这是为什么?突然想起半夜梦中银灰色眼睛的男人,不由的有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好,定了!”金旗从沙发里站起身,高兴地说:“八月份我们将在香港开出‘金氏宝藏’精品公司,可人小姐想要的极品翡翠、和田仔料都会源源不断运来。现在可人小姐需要做的是选择开店地址和一份详细的规划书,行吗?”
王可人连连点头说:“请你把称呼中的小姐二字去掉,就叫我可人好了。”
“可人,挺可人的称呼。你也别叫我金先生了,我今年二十七,比你大吧,叫我金哥就行。”
“可人今年二十五。金哥,谢谢你了。”
“不用谢,只是告诉可风以后别干那些丑事,万一弄出什么来,会出大事的。”
王可人脸腾地红了,半晌才喃喃问:“可人真弄不懂金哥这么突然醒了,按小弟说要晕五个小时呢。”
“为什么突然醒可人应该清楚,我是被可人一把抓醒的。”
先是一愣,皱眉细想,柔指慌忙捂住檀口,脸色愈发红润,像涂了满颊胭脂。她想起了无意中紧紧的一抓,以及随后变化的手感,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哈哈笑着,金旗不怀好意地重提当时就为了看可人娇羞窘态,目的达到当然舒服,他说:“明天要竞拍,可人一定有许多事要忙,我不妨碍可人了。有事多联系。”
王可人一直送他到店门外脸还红红的,金旗走了几步回头挥挥手,脸上的笑意邪邪的。望着远去的背影,王可人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怦然,想到了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想。
下午四点金旗踏进澳门洪愿赌场,进门就有引导小姐招呼,换了十万港币的筹码,端了一杯免费白兰地,边喝边参观着。大厅里十排老虎机旁人头攒动,很是热闹。正中墙前果然有一只巨大的合金玻璃橱,橱里一张紫檀木几上正放着一块两个热水瓶大小的玉料。
慢慢走近,距离玻璃柜三米拦了一圈金色粗绳,还有一名保安守着,价值一亿的玉料戒备森严。细细观去,仔料靠外侧半张金黄色的皮壳,沁色中心金黄浓艳,色晕扩散开来渐渐淡去。整块仔料像罩着一层淡金色,十分漂亮。玉质细润油腻,正确说是近似羊脂白玉品质,的确是和田玉中难能可贵的收藏级仔料。不过价值一亿也太吓人了,每公斤要一百三十多万,简直有点天方夜谭。玉料前有一粉色标牌,上面写着“金玉满堂”四字,很讨口彩的名字。看着仔料,心中越来越渴望和田一行,他相信凭自己的“目识境”找些美玉应该没什么困难,因为听说仔料都是在玉龙喀什河中捡的。
一杯酒喝完,最后决定玩玩押大小。这种玩法比较简单,有百分之五十的赢率,赌注一赔一。庄家摇色子,赌者押大小。
六号台是位女荷官,穿得很性感。裸露的乳沟足够塞进一个鸡蛋,人说胸大无脑,看她摇色子的灵巧劲一点不笨。台边有四位客人,正中坐一位胖子,他面前一大堆筹码少说也有十几万。引起金旗注意的是个外国人,一口流利中国话从金发碧眼的嘴里滔滔不绝而出,总有点滑稽。
金旗看了三圈,胖子全输,筹码减去一半。外国人到是二输一赢,而且小输大赢。金旗正在为自己如何赢钱,可以不引人注意犯愁,见此立即有了主意。
“押大还是押小,请选择。”荷官脆生生的嗓门很响。
金旗三百元筹码移向大,结果当然输了。再次选择,三百元押小,又输了。胖子也输了,沮丧地涨红了脸,呼呼喘着粗气。外国人又赢了,好像摸着巧门,凡是和胖子对着干稳赢。第三把荷官又在喊:“押大还是押小,请选择。”
胖子押大,外国人押小,其他两位都押小,押小足足有四十多万。金旗把剩下的九万九千筹码全部推向大位,开出来果然是大。胖子哈哈畅笑,其他人到苦着脸,金旗的桌面筹码有了一大堆。立即有人送来香槟,赢得庆祝,输得解烦,因此五人都买了一杯。金旗轮空三轮,结果又都是胖子输。第四轮胖子一千压大,另三人都压小。金旗又是倾巢而出,全部压大。随着声“开来”竹筒掀开,是大!
胖子喝了一口酒,咂舌说:“跟我下注不错吧。”
金旗连连拱手,说:“托福、托福,先生真是个大福将。”
“那么请我一杯威土忌。”
“好,招待,每人一杯,我请客。”
庄家又在催下注了,胖子这次押小,外国人也押小,另两位同样押小。金旗注视着庄家,等她手离开摇筒时,他把近四十万筹码全推向小位。大胸姑娘露出讥笑,像是看到又一个赌徒倾家荡产。然而中途筹码突然改变了方向,大胸荷官脸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