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金旗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四小姐看他真痛出一头汗,不由心急,忙跑过来凑近说:“真的很痛吗?”
金旗恨声说“你来试试!”
“女人这怎么能试?你痛我给你揉揉好了。”四小姐真得伸手往金旗下部摸去。
金旗突然神情一振,抓住伸来的小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不动了。四小姐也吓得愣着。隔了一刻,金旗才说:“他们马上要来抓你了,因为你老爸已经掉过船头,并且控制了什么叫二爷的人。有人偷着打电话来,七叔已经提着枪下来了。”
“啊,那我们怎么办?”
“二千万不包括你的命,问我干什么?”
“求你救救我,回头再加一百万。”
“你的命就值一百万?”
“破命一条,要就一百万。反正我跟着你生死同命,你看着办。”女人赖上了,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四小姐说着,挨近一些,搂起金旗的胳膊,一付听天由命样。
舱门外传来七叔的吼叫:“开门,小四你给我开门,不开,老子开枪啦!”紧接着两声枪响,隔板木屑四溅。
金旗边喊着:“别开枪,马上开门。”边站起身一把拉过女人滑溜的身子说:“从后面抱紧我,闭上眼睛。”四小姐听话极了,胳膊从后面搂紧金旗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整个身子贴得死紧。金旗右腕一振,一道白光飞闪而出,就绕着脚的四周划了一个大圈。神斩的威力,舱底钢板应刃而断,“轰”地一声,金旗踏着脱落的舱底圆残片滑进冰凉的海水。
一入海中,措手不及的四小姐一下子在水压作用下脱开金旗,扑腾了几下随水飘去。金旗犹豫了几秒还是窜过去抱住她,迅速朝远处游去。
四小姐当然明白自己有救了,她这次用全力搂紧男人,死也不放。她知道这个越来越神奇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护身符,放不得。
游出百把米,金旗稳住身子回头看去,游艇已在迅速下沉,七叔等几个站在翘起的船头上狂喊:“快艇快靠过来,快!该死的你快些,船马上要沉了。”
快艇慢慢靠过来,几个早已扑入海里的落水者扑腾着朝快艇游去,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爬了上去。
金旗轻喝着:“把嘴靠过来。”
正远眺着快艇上和忙乱的四小姐闻言愣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要吻人家让你吻,这么凶干吗?”
金旗在她光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吻什么吻,快艇马上会来搜索,我们要沉下水去,你给我嘴我能帮助你呼吸。真是,想得这么流氓。”
骂自己流氓,四小姐气得差点叫起来,可一见远处的快艇果然绕了个弯,朝这边驶来,吓得她一下子双唇贴在金旗嘴上。
缓缓地下沉,四小姐只觉从男人口里传来缕缕清凉的气息,仿佛是清晨新鲜、略带甜味、凉凉的空气,一下子渗入胸腔,充盈着自己的心灵。在黑沉沉的海中一点没有窒息,甚至没有些许闷气的感觉。浑身反而愈发轻飘飘,像在水中飞翔一般。渐渐两人身周溢出一片淡淡的银辉,很美、很美银子般亮闪闪的光芒使人如坠梦中。呀,她在心里轻呼这是真的么?不是自己已经死了,死了才会产生一切解脱,无比空灵的感觉。可是明明觉得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晃动,伸出自己的软舌纠缠他的大舌头,啊!完全真实,真实的能感觉到这家伙下面的东西又硬了,生生抵在自己的要紧处。
心里愈来愈热,有东西在喷涌出来,顾不得什么了,稍稍摆开双腿,搂着他的脖子一用劲。天啦,一痛到底,然后是说不出的充实。她想,在大海里做ài,这世上我是第一个吧!这家伙还装不动,明明舒服得眼睛都闭起来了。你不动我动,让你尝尝处女的滋味。想着,她真疯狂地上下套动起来,也只有遇到强悍如神仙的对手,否则岂不是害死两个。
金旗现在有说不出的冲动,为了女人的呼吸,一入水他就调动太阴流进行运息,不想这一运功大海中飘浮的点点月光瞬间化着月能,溶入自己身体,大海的月能是何等强劲、富足,只有快速调息才能平抑百脉中汹涌的月能。谁想到这坏女人先是用丁香挑逗,后来干脆实打实干了,而且是那么冲动、疯狂。然而没想到的是这种天地之合使太阴流运行得更顺畅,更滋润。还等什么?他开始发动反攻!
海面上快艇足足搜索了一小时,黑压压水天间什么也没有,除了海浪永恒的吟唱声。偶尔探照灯光扫过一些异物,开过去一看是游艇上的杂物。折腾得天都亮了,终于失望地返航。七叔给老二打了无数个电话,就是打不通,看样子凶多吉少。七叔决定不靠九龙码头,直接去澳门上岸,看看形势再说。快艇最后转了一圈朝远方驶去,海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浪花。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男一女终于浮出海面。女的脱开男的怀抱,奋力朝出游去,还喊着:“来呀,来追我呀。”掠过海面的赤裸身躯显得那样轻盈,真像条白晃晃的飞鱼。
男的就落后她一个身位,时不时撩起海水泼向前面,引来一阵咯咯脆笑。女的愈来愈加速,男的毫不费力地追着,两人在旭日洒下万点金光的海面上裸泳,唯有海浪、飞鸟相伴。一望无际的海域,望不到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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