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成立百亿双金基金,你身旁坐着的就是基金董事长金旗先生,你将分配担承金董事长的私人秘书工作,对此你乐意接受新职位吗?”
安茜毫不犹豫的回答使双金大跌眼镜:“不,我不乐意!”
金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霍金斯却恼怒地问:“安茜小姐,你可以告诉我拒绝工作分配的原因吗?”
安茜有点不安说:“董事长先生,我不是不愿意新的工作,而是不愿意为金先生工作。”
“为什么?是金董事长个人和你有仇恨?是你对金董事长是中国人有异议?你是排外主义者?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你将不仅失去优厚报酬的新工作,而且包括旧工作!”霍金斯一连逼问,他对于手下的无礼十分不满。
能够感觉到平时冷漠却无害的董事长的怒火,安茜却无法明说,否则说了更会令霍董震怒。可是面对追问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眼看就要丢失自己很满意的工作,不由狠狠剜了旁边所谓金董事长的家伙一眼,委屈的直想哭。
金旗忍不住笑说;“霍兄,别发火,安茜小姐是恨我一直盯着她看,不安好心不满意。她认为我也许是色狼,这是拒绝新工作的第一个理由。安茜小姐还有另一种更重要的理由,虽然我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但是我很理解、也很同情。”
安茜吃惊地瞪大眼睛望着对面半躺在沙发里的东方人,感到简直不可思议,自己内心一瞬间闪过的念头他居然完全了解,特别是羞于见人的第二个理由,是东方巫术还是窥心术?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结果在霍董威慑的目光下她慌慌忙忙点了点头,心想反正是他自己说的,不关我事,至于第二个理由希望他别当面说出来。
霍金斯有点忍俊不舍,又不知如何说。金旗反倒一脸无所谓,说:“别为难安茜小姐了,让她先回去继续工作,至于我的秘书现在正在门外朝我们走来。”
门果然被轻轻敲响,霍金斯答应一声,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国女性,清瘦矮小,冰冷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虽然是漂亮的单凤眼,可惜长在满是雀斑的脸上根本显不出丝毫韵味来。更令人遗憾的是她那飞机场一般的胸部,真让人为之叹息。
门里三人各有表情,安茜是好笑,公司惟一的专做杂务的老姑娘桑居然被新公司董事长视为相中的私人秘书?这可能吗?霍金斯是诧异,桑是凭着公司开业以来第一代员工的资格和自己对中国女性说不出来的情怀才勉强留下的,尽管明白金兄有出人意料的神奇,但一名合格的秘书可不能光凭同情或者同宗亲近来挑选的,否则遗患会让人后悔不迭。金旗是坦然,他透过内视隔断玻璃早见到这位中年女性一直在走廊尽头徘徊不前,好久才毅然朝这里走来。也就无意一瞥他看中了她,所以对于只供养眼的安茜小姐更少了兴趣。现在他没有主动开口,只是想让桑女士尽情吐露,了结多年的积怨,所以他并不为霍金斯不断投来询问眼神所动,淡然笑着,等待着。
“霍金斯先生,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已经出决定,决定从明天起辞职。”桑女士冷情地说着:“请明天指派接替我工作的人员来进行交接,尽管我的工作微不足道,但数以吨计的纸张、笔芯、墨盒、装定扣等等也应该清点移交。”
“为什么?待遇不满、工作过于忙碌?”霍金斯不解地问。
“不是。原因很简单,我是秘书专业硕士生,不是杂务工。在杂务这个岗位上我忍了十五年,还剩下十五年我渴望做成一名合格的秘书,以尽学之所长,也不枉我六年苦读。霍金斯先生,您的公司人才济济,我再忍耐也不可能获得理想的位置,考虑再三才决定重新选择。请原谅我的冒失。”
“桑小姐已经找到新工作了?”
“没有。”
“不为现实生活想想?美国经济正走向低谷,工作不是这么容易找的。”
桑清瘦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肯定地说:“请原谅我的固执,希望能同意我的请辞。”
霍金斯望了金旗一眼,后者没有反映。他转身拿起电话听筒说:“桑小姐,你可以去找琼史小姐,就说我同意你的辞职要求,一会儿我会电话通知她的。”
“谢谢。”说完,桑退后两步,微微致礼才轻轻拉门而出。
金旗对霍金斯点了点头追了上去,在走廊尽头拦住碎步疾行的桑,笑眯眯地说:“桑小姐有没有听我说几句的时间?”
“当然。先生请说。”
“我很欣赏你坦率、认真的性格。我姓金,叫金旗,红旗的旗。刚成立了一家基金公司,目前除了我这个光杆司令董事长和副董事长霍金斯先生外没有一名员工。基金公司名称为‘双金基金’,真好取我们俩名字中的金字,基金投资为一百亿美元。我之所以向你简单介绍公司情况的原因是希望桑小姐成为本公司第一名员工,我慎重地希望桑小姐成为我的私人秘书,帮助我个人在美国的一切事务。”说完,目光柔和地注视看这个小巧灵敏的女性。
很明显桑的脸部表情变化很大,从漠然到震撼,从惊喜到平静,这个女性很能克制自己的情绪,恬静的仪态很职业。仔细看这张并不美丽的脸上有双出色的秀眸,其中的光彩让人舒服、安宁。
“金先生,无比荣幸获得您的邀请。我叫桑兰、今年三十九岁、一个很普通但是很职业的女性。在美国生活十六年,一事无成。如果能有幸在‘双金’旗下工作将是我毕生的光荣。我很乐意成为金董事长的私人秘书,并完善地处理好金董事长的所有事务,为金董事长个人负责。请金董事长下达工作指示。”桑兰目光突然明媚起来,像点亮的烛光。她脸上升起很甜的笑容,像蓦然绽开的花朵。
金旗有点吃惊,眼前这个粗看一无是处的女人,居然细品也很耐人寻味,很有看头。他笑着伸手握住她小的仅仅一握的柔荑,说:“以后我就叫你桑,你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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