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觉得两坨丰盈越来越贴紧,又软又实很有弹性的感觉同样越来越刺激。低头一看,赵河一副睡眼朦胧的媚态,红嘟嘟粉唇就离半尺不到,一低头就够着。鬼使神差,金旗真的吻了下去。刑警队长好像正等着,丁香暗引,侵城略地,好一阵昏天黑地的痛吻!等金旗有进一步动作时,赵河轻轻拉住了准备继续“作恶”的手,声音小的只有脸贴着脸的人才能听见:“我们就到这里吧。我……我也想,帮帮我,别让我真的陷进去吧。”
金旗觉得自己很阴险,除了尝尝堂堂刑警滋味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问清楚她胸前玉佩的来历,所以等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时,牙齿咬着红丝线,巧巧地拉出竹节玉佩,赞叹道:“小河,真美,这翠玉佩是买的吗?”
真美!是指玉佩,还以为是歌颂引以为傲的丰乳呢?赵河略有失望,从男人臂弯里脱出,站稳说:“是我爷爷雕刻的。”
“哦,老人家是玉雕高手?”金旗大为惊奇。
赵河挽过金旗的手臂,说:“你能不能忘记刚才的一切?”
很愚蠢的问题。金旗故意说:“不能。”
赵河嗔怪说:“不行,非要忘记。”
“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听你的。”
“什么条件?”
“再给我吻一次。”
“你……无赖!”骂归骂,芳唇依然乖乖送上。这算答应金旗的条件,还是自己想再荒唐一次,天知道。
脚不痛了,(吻也能治伤?)两人相挽下山。赵河轻轻说:“听说你是个大玉商,知不知道国宝百美悬梁提壶翡翠玉雕吗?这就是我爷爷的作品。”
金旗很震惊,虽然没亲眼见过实物,但图片已经足以让他陶醉几回。在一把造型为提梁高把茶壶上镂刻了中国历史一百个知名美人,精美绝伦,堪称一绝。想不到阵列在中国国家艺术馆的一级珍品的创造者竟然是眼前美女警官的爷爷?
“怎么啦?不相信?眼光贼兮兮的。爷爷一生所刻值得经常回味的也就这一件,事后一直没有遇到称心如意的玉材。他抱定宁缺毋滥宗旨,一手绝艺,作品寥寥。为此他的徒弟也离他而去,没到年龄就被提早退休。当今玉雕生意抄得天高,一位创造玉雕国宝的高手却提前退休?你可以想象我爷爷的脾气了。倔得家里人都怕他,年迈七十还独自居住。为这事家里少没折腾。”
金旗疑问:“好的玉材也不是没有呀,为什么老爷子没弄到称手的料子?”
赵河紧了紧怀中的胳膊,说:“谁愿意把上百万的玉材给人家把玩几个月,然后雕成什么就算什么呢?而且有时把玩一年最后还是没动手。”
金旗笑了起来,明白为什么提早劝退的原因,因为这是个“玉痴”!他问:“你爷爷住在那里?我想去拜访老人家。”
“扬州郊区,若有空我陪你去。”赵河站住身子,望了一眼不远处闪烁的灯光和屋门口隐隐约约的人影,认真地说:“金,你给了我半个小时的意外快乐,我将受用一辈子。小沂山的争夺你既然决定退出,以后可能见不着了。保重!”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这时金旗的眼里的她再不是怀中“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女人,而是一名英姿爽飒的军人。金旗不由的脱口吟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中晚合二为一,简陋的破屋内十人一桌倒也其乐融融。文昌是新加入的。下午金旗还没回连云市区,她可忍不住,独自驾车赶来。看到金旗和美女警官单独从山上下来,心里酸酸的,别转脸没给他好脸色。不过被桌低下几番抚摸,又在他腰里狠狠地来两把也算解了气,一怀红酒下去又媚眼如丝了。
金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到是云家作怪,崔叔狠狠地喝了一口说:“他心虚,怕天长日久被找出蛛丝马迹,怕日夜担忧伤了心情,总之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精神层面也是他志在必夺的原因之一。不过让人看得更清了。小金,来日方长,姓云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到底是老知青,看问题一套一套的,有新角度,金旗点头称是。安排明天毒龙、毒蛇陪崔叔去县里讨回承包款,结算合理损失。两名保安帮助胖婶整理家里杂物,如此一切顺利第三天迁墓返回河市。对于崔叔胖婶全家移居河市的问题,金旗当场打电话吩咐王玉芬购买两套靠近尧峰山庄的三居室精装修房,并且了解木渎附近商品土地的购买情况。这一顿吃到菜净酒干,人人尽兴才算结束。
一行人当晚返回连行市临海宾馆。途中金旗和林宣之通了电话,把详情说了,当然略去云飞和自己的冤仇一段。当即表示为了不给林书记惹麻烦决定退出争夺小沂山产权,明天就派人去办理一切手续。电话里林宣之声音很沉重,他说:“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大局出发吧。方方面面的利益都要照顾,这就是国情。来日方长吧。”
金旗接着说:“无所谓,说真的我并不稀罕这坐荒山,但是对方出如此巨款,应该是有目的的。我想是否应该注意地下矿物等资源情况,万一有稀有金属,国家可就亏了。林书记,上次忘了跟你说,半年后,不会超过七个月,你将荣升副省长。理由?我不能说。对,只要平稳度过半年就该称你林副省长了。呵呵,到时要请客!对,再见。”金旗越来越佩服自己的阴险,三言两语给云飞下了个绊。如果他在小沂山真有什么发现也不见得能独占甜头。至于开车的文昌问为什么林宣之会在半年后升任副省长?他只能神乎其神地乱侃一通了。说了不信,不如不说。
文昌知道身旁男人有非凡能力,但是预测未来这种奇事想多没想过,太玄乎反倒不敢想。她一直在考虑放弃小沂山的事,这在事业上叫失败,商务上叫亏本,心里不甘,侧脸问:“旗,我们还可以从法律层面上起诉沂山县的违约,至少能出出气。”
金旗笑了:“注意开车!出气?仅仅出气就够了吗?杀父之仇不是出气能了的。这次放弃是从明到暗的战略转移,必须先查出云飞执意夺得小沂山的真正原因才能下重手。既然要做就做彻底吧!”
“妈妈呢?她怎么办?”文昌担心地问。
这正是金旗迟迟下不了手,犹豫不决的原因。想到“母亲”两字,他心里就会发颤,感到阵阵揪痛。杀死云飞只是举手之劳,弄残云霄、云朵也是很容易的事,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对山西段木鹰说一声就能办妥,但是……他预感到母亲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开始对云家报复。云朵赌石的巨亏、云霄夜总会无端遭袭联系起来想,不可能不猜想到是谁干的。在小沂山问题上是不是云飞对自己的宣战?这一切是否得到母亲的默许?想到这些他觉得脊背冰凉。
看到男人脸色铁青,沉默不语,文昌也觉心痛。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只能伸手轻压在男人大腿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金旗突然问:“文儿,学习修真好吗?”
“修真?是一种高深的武术吗?”
“烟儿修炼已经入门,不但自己的病得到痊愈,而且今后也很难受病痛折磨。毒龙、毒蛇同样进入修真门户,百岁寿命是易如反掌的事。他们还仅仅是获得修真效果的皮毛。”
“难怪烟儿姐姐肤色越来越晶莹光泽,犹如水绸一般,让人惊慕不已。她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飘逸灵动之韵,看来修真真能使女人越发美丽。旗,我要修真,回去就教我!”
金旗忍不住笑了,看来女人最抵挡不住的是关于容貌的诱惑。所以决定让文昌修真入门,(当然还包括凤娟)除了让她们有自卫能力外,更重要的是彼此世界观更统一,认识更接近,精神上更和谐。因为金旗已经真正把凤儿、文儿当成自己的女人。
这个晚上注定不宁静。
沂山县委招待所三一八房间,云霄正在和父亲通电话:“下午会议结束时市经办立任怒气冲冲走的,这次王县长真硬抗下来。爸爸,拍卖怕什么?难道姓金的很有钱吗?就算做翡翠赚钱,也不过一年时间,算赚了一亿够海了吧?我们出一亿一不就行了?现在加上送给贫官们的已经超过一亿一了。”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有点激动,几乎在喊叫:“你太小看姓金的,据派出的眼线汇报姓金的少说也有十几亿。他源源不断售出和田白玉、翡翠明料,光十一月份就达三千多万,这仅仅是金氏宝藏的量。听说香港、美国都有他的企业,你算算这笔帐!相比他,我交给你的一亿两千万是云家全部家当。云朵最近入不付出,你又分文不赚,股市上又套住五个多亿,债市的一个多亿又不能提出。若拍卖注定姓金的胜出,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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