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了……可能事情就会是另外一种局面。”厉红蝶不疾不徐表达着自己的心情,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对沈炼敞开心扉,她本来以为有些话很难出口,但时机到了,就这么轻易说了出来。
沈炼有些不知所措,厉红蝶却越走越近:“可是造化弄人,你为难,我又该怎么办?难道注定要我心里装着一个人去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过那种我想想都恶心的生活。”
沈炼的大脑有些混沌,生了一种几乎不受控制的冲动,他想要将厉红蝶抱在怀里告诉她,只要她能好,他做什么都行。
“你在等什么?”厉红蝶一贯强势,和沈炼对视着,
“可……”
“没有可是,如果事情定局,我注定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愿意默默无闻躲在你和她身后!”厉红蝶声音少见的发颤,干涩,却如重锤一样直接击中沈炼的心脏。
轰!
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沈炼用力把厉红蝶抱在了怀里,朝她嘴唇吻了上去。
我愿意默默无闻!
我愿意默默无闻!
这句话回荡着,让沈炼整个人被愧疚和心疼充斥。
她是什么性格没人比沈炼更清楚,她做出这种决定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勇气和心酸,他但凡是个男人,又怎么可能还让厉红蝶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结下去。
这一吻热情的厉红蝶都没办法去想象和反应,她本能也抱住了沈炼的脖颈,仰起头迎合着,分明生涩,却甘之如饴。
沈炼喘息着,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皮肤远远要比表面上更加来的细腻,如缎如锦,厉红蝶却毫不犹豫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往上。
“炼……炼儿!”
她不可避免的清醒了一瞬,原因是她碰到了沈炼缠着绷带的右手。
沈炼不想去理会这些,却被厉红蝶死死抓住:“你能想通这些我已经十分欣慰和幸福,旁的都不紧要,以后机会多得是,今天你就老实些!”
旁的不紧要?专家都说男女之间旁的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不过专家的话全扯淡的,沈炼自然也不会去信。在他心里厉红蝶高不高兴有没有释怀是最重要的,不要说旁的,就算是沈炼自己都不紧要,所以哪怕此时一腔热情,却也尽皆强自收敛。
这时,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让沈炼愣了一下:“你家里还有别人?”
厉红蝶点头:“是顾姐,我们挺谈得来,而且她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所以我就干脆让她暂时住在这儿,平时谈论案情也十分方便!”
说到顾茗,厉红蝶脸色少见红了一下,刚刚说话的声音太大,她如果在客厅估计是听到了,她在跟沈炼相处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忽略了她。
“什么案子,竟然让你张口从总局借人?”沈炼知道厉红蝶最近一直都在忙碌一件大案,只不过没机会去问,而且这种事沈炼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但此时沈炼却有种想早日了结案件的想法,这么下去,厉红蝶实在是太累。
“是一起杀人案,死者是妙龄女性,系被虐杀身死,奇怪的是却没有受到侵犯,我怀疑这案子和前阵子在上京市发生的几起虐杀案件有关系!”
说到案件,厉红蝶拳头紧握,房内那一丝微妙旖旎的气氛荡然而空,她实在是个工作狂,只要进入状态,别的瞬间就会被丢开。
“这凶手显然是个变态,我现在担心他还会继续作案,到时候怕还是有无辜女性受害!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最快把他给揪出来。”
厉红蝶谈性大起,面对沈炼,她毫不介意将自己弱势的一面展现给他,她知道沈炼虽然年轻,但见多识广,想法一向都别开蹊径。
沈炼道:“这种凶杀案往往找寻其规律是最重要的,上京那边的案底资料有吗,给我看一下!对方做的第一起杀人案是在上京,他为什么会来江东继续作案,这很重要。”
“你跟我来,我电脑上有所有关于这案子的资料!”厉红蝶说着就要带沈炼去她卧室,但转而意识到了什么,她停了下道:“这件事还是等你打完比赛再讨论,不缺这一点时间!”
沈炼摇头,拉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他现在哪儿还有睡意,对这起案件他本身不是太关注,但厉红蝶为此劳心费神,已经有足够理由让他关注。”
顾茗还没睡,去客厅倒杯茶的当口听到了沈炼和厉红蝶说话的声音,她发誓真的不想偷听,可房间隔音性也太差了点。
所以她现在对沈炼的印象更下一等,已经不是一个渣字可以简单概述她心里愤慨,厉红蝶那等女人凭什么对一个已婚渣男死心塌地,简直就是难以理解?但这是人家私事儿,哪怕她想冲进去扇沈炼两耳光也只能忍住。
好在她后来又听厉红蝶似乎在跟沈炼商讨案情,暂时把那份不平给压了下去,等两人出来后,她也跟着进了厉红蝶卧室。一是不想让两人独处,二就是她对这件案子本身也极为关注,她是法医,对这案子有发言权,而且她多少也存着些看笑话的心思,沈炼一个半吊子职业,跟厉红蝶讨论这件案子,脑袋坏掉了吧?这么多警局精英都没任何线索,他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