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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回去。”她感觉身边的人都在欺骗她,心凉也不过如此。
回到偏殿,她一人站在窗棂前发呆,她该怎么办?
凉意打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凉意,心凉了,身体还会感觉到凉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眼睫微颤,声音冰冷,“出去。”
脚步一顿,凌玉望着沐瑾萱的模样,心里隐隐泛着心疼,离歌曾经告诉她,她有一个姐姐,她的姐姐很疼她,对她很好。
可是在她三岁那年,家里发生变故,她和姐姐再也没有见面,而沐瑾萱后来之事,若陵也告诉了她,原来她从小遇到了那么大的挫折和困难。
如今看到她这幅模样,她的心里只有心疼和愧疚,上前,她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侧眸诧异的神情,她坚定道,“沐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了?”沐瑾萱兴致缺缺,她再次望向窗棂处,神色迷惘。
“去带你见离歌,让你看清楚,也让你明白,楚萧寒爱的人是你,而不是离歌。”
什么意思?
“玉儿,你这是胡闹。”若陵不知何时走进来,无奈的看着凌玉,想要责备她却又舍不得,只是无奈的看着沐瑾萱,“沐姑娘,你不要跟着玉儿瞎闹,皇上最晚明天就7;150838099433546回来了。”
“为何说我瞎闹?我只是让沐姐姐看清真相,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你知道一个女人患得患失的感觉吗?”凌玉一把推开凌玉,拉着沐瑾萱快步离去。
若领一震,望着凌玉的目光有些心疼,这是她的心里话吗?
还是只是说的是沐瑾萱?
他知道凌玉现在对她的心,目前闽崇族是溪风,而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凌寻将蛊王传给了沐瑾萱。
蛊王在身,即使主人中毒,蛊王也会帮主人分担许多毒素,儿蛊王更是闽崇族王者的身份。
看着他们离去,若陵踌躇了半晌,也决定跟上去,的,到时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她一力承担,与玉儿无关。
繁华昌荣的长安城,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车夫挥动着鞭子不断的击打着马背。
周围的人无不惊慌的推让,生怕撞到自己,这个马车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平凡人家根本惹不起。
马车一路回到皇宫,所有侍卫想要拦截,之间车夫迅速亮出令牌,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迎接,那是皇上的令牌。
整个大安朝只有皇上才有,这两马车上的人是皇上。
…………
凌玉拉着沐瑾萱,刚踏出偏殿,远处飞奔而来一辆马车,沐瑾萱面色一震,望着那渐渐停下的马车。
怎么回事?
这马车哪来的?
凌玉也是疑惑的望着渐渐停下的马车,而若陵却是双眸一震,立即跪在地上,“参见皇上。”
是楚萧寒?
沐瑾萱心中一窒,只见马车内飞快飞下一人,而那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子,他直接停在沐瑾萱身前,荒乱的跪在地上,祈求的看着她,“沐姑娘,求你救救她。”
竟然是景隐!
她看着景隐怀里抱着的女子,心里一颤,这个女子的长相竟然和她那般相似。
难道……
她看相凌玉,木纳问道,“她是不是离歌?”
凌玉抿了抿唇,担忧的看了眼离歌,点了点头,“嗯。”
脚下一软,她看向景隐,语气冷硬,“我并不是大夫,而你是药香谷的少主,我如何能救她?”
景隐面色一僵,急促道,“沐姑娘,她是……”
“景隐,不想她死就闭嘴!”忽然一到冰冷的声音打断景隐的话,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在喉咙。
沐瑾萱震惊的看着突然驾马而来的楚萧寒,心里一颤。
他真的是去找离歌了,但是为何是景隐抱着她?
楚萧寒走到沐瑾萱身边,将她冰凉的身体抱在怀里,“这么冷的天你出来作甚?”
“你干什么去了?”她抬眸望着他,问出声,可是双手还是忍不住紧紧攥起,虽然知道,但她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楚萧寒勾唇浅笑,愈发的搂紧她,目光却是看向景隐,“将离歌带进寝殿,一会师伯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夫人。”
夫人?
沐瑾萱怔愣的望着景隐,见他面色一喜,看了眼沐瑾萱,他点了点头,“师伯,侄儿先走了,你一定要治好离歌。”
她看着离歌离去,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离歌成了景隐的女人了?
她一直以为离歌是楚萧寒的女人。
景隐叫他师伯,师伯?
难道他也是药香谷的人?
看着沐瑾萱迷糊的模样,他摇头轻叹,将她带回偏殿,“我现在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你不要激动,也不要有其他的念头。”
沐瑾萱抿了抿唇,“直觉楚萧寒不会说什么好话。”
凌玉和若陵看着他们离去,互望一眼,眸底皆是露着无奈。
天色见晚,沐瑾萱和楚萧寒一直呆在偏殿,而她也听完楚萧寒告诉她的事情。
原来,离歌竟然是蓝歆的亲妹妹,而离歌自小与景隐情投意合,互相喜欢。
而离歌这次的毒原本已经解掉,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需要她的血来喂养。
而沐瑾萱身上有蛊王,吸收了她不少血液,所以只要把蛊王过度给离歌,离歌体内的余毒才会被蛊王彻底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