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夏振华心里恼火,朝夏艾琳喝道:“你少给我提那个叶修文!等时机一到,你赶紧和他离婚!我们夏家虽然高攀不上顾少,但也不是叶修文这种人能够攀附的!”
听到夏振华而说到这儿,夏艾琳气得嘴都快青了:“那个死太监,他要是同意离婚,又怎么可能会拖到现在!说来也是怪你,当初吞叶修文的钱做什么。他要是不破产,才不会有这些破事呢!”
而且夏安安也绝不可能会和顾锦城在一起!
说不定和能够遇到顾锦城的人就是她夏艾琳了。
见夏艾琳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夏振华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少在这里给我说些没用的!这一次顾少不让我们进去,肯定是和安安那里出了问题。”
“原本想借安安攀上顾少这层关系,没想到还没攀上,他们两个就闹矛盾了。”
心里打好的主意乱了套,夏振华心里烦,转身就走了。
原以为安安不愿意再认他这个爸爸,他索性就缓一缓,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毕竟安安这孩子虽然嘴硬,但心一直很善良。
可谁想,他才安静没多久,就出了这些事,早知道他当初该死缠烂打的!
接下来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夏艾琳听到夏振华说得最后一句话以后,心里瞬间就开心了。
要是夏安安和顾锦城之间完了,说不定她的机会就来了。
不行,她得赶紧和叶修文那个死太监离婚。
也不知道那个死太监去那里了,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儿!
夏振华与夏艾琳离开以后,灵堂门口顿时安静了不少。
华盛美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刚好能看到夏振华和夏艾琳两个离开的背影。
手里拿着白色悼花,华盛美心下疑惑。
这两个人和夏安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乔易会如此不待见他们两个?
而灵堂内,一切都已经准备好,顾锦城手里端着顾老夫人的牌位,穆然肃立,只等法师说时间带了,就在前领路,送老夫人出殡。
顾锦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浑身庄严冷寒。虽然他一个字没说,但来到这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
顾老夫人去世,对于顾氏来说,难免是有些震动的。但只要有顾锦城在,某些生出些别的想法的人,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顾氏根深树大,氏内氏外关系错杂,顾锦城在还未到三十岁的年纪能够以一己之力定住所有成为整个商界的王,让人不得不敢仰视。
灵堂里,做法事的哀乐渐渐响起,暗示着出殡的时间即将到来。
顾锦城眼眸微转,再一次看向冰棺里的奶奶。
他记得以前奶奶说过,爷爷生前怕脏怕乱怕臭,所以在爷爷死后,她既舍不得爷爷火化也舍不得他土葬腐烂,于是她派人做了两口水晶冰棺,一口给了爷爷,一口留给她自己。
这样,即便百年之后,他们也能容颜如初。
奶奶总是害怕,自己越来越老,到了下面,爷爷会认不出。
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下面团聚了吧。
同穴而眠,是很凄美的美好。
爱情是奢侈品,往往令人沉醉,可是痛醒的时候,也异常的痛。
顾锦城抬眸看着灵堂里的茫茫人头,他知道不会有夏安安。
因为他不同意她来。
的确她也没有来得必要。奶奶的死,始终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关卡。
让她痛,也让他痛。
阳光渐浓,晒在灵堂里,异常的亮。
然天边始终漂浮着一抹浅淡乌云,似要靠近。
一旁修行多年的法师抬眸看着这天色,摇了摇头。
灵堂内,时间已到,法师起铃,龙头抬棺,顾锦城手里端着牌位领着众人整齐有序的离开灵堂。
路旁香烟袅袅,场面肃穆壮观。
而此时,夏苑卧室内。
夏安安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衣,青丝披肩。
虽然不能亲自去灵堂给顾老夫人送终,但在这里,她总该尽最后一点孝的。
不管她和顾锦城闹成了什么样,她心中的忏悔也不曾少过一点儿。
脸色苍白神情颓败的坐在地上,夏安安抬眸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眼眸里神色复杂,但更多的是迷茫。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锦城。
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顾锦城。
爱情是美好的,它不应该因为误会、悔恨、仇恨而变了模样,被踩在尘埃里。
欠顾锦城的愧疚她会还的,可是要怎么还呢。
往后靠了靠,让自己的背靠在冰凉的额墙上,夏安安的后脑勺也挨着它,闭上眼睛,曾经的一幕幕从脑海里飞速闪过。
遇到顾锦城的这些日子,就像是一场场梦。
稀里糊涂的开始,霸道的一次次救她于危难,再到后来的领证结婚误会甜蜜,没想到她认识顾锦城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在这夏苑里也已经度过了这么久。
可是转眼间物是人非,顾老夫人死了,她和初恋温少阳传出丑闻,这一切的一切,都太突然也太无法挽救。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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