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高高在上的维乙安,在顾南溪备受建筑系教授公然批评后,更是无脑的挑衅了她。
她不过是出言不逊,说了不该说的话,谁会料到,那个平日里穿得花枝招展、长发缱绻,看似乖巧的女子,会突然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对着她的脸精准的丢了过去。
得了失心疯的顾南溪,更在众人惊愕的眼眸里,冲过去,一把将她扑倒在地,挥舞着那双涂抹着红亮指甲油的双手,将她的脸挠出了无数的血槽,差点让她毁容。
想起那件事,维乙安的心里便是一层层浓浓的阴影。
往事带来的后怕,让她不住的往后挪了挪步,在离开关系一米来远的距离顿住。
虽然心慌,但表面上还装得有恃无恐,仰着下巴,语气挑衅着说道:“谢谢你提醒我,还有一笔陈年旧账没找你算!”
顾南溪看着她那副害怕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鄙夷。
她抬起了腿,慢慢的往前走,渐渐的逼近着她。
维乙安一直盯着她那只缠着绷带的右手,加上她的靠近,心里更是犯怵,挪着步子直往后退。
顾南溪看着她,眼眸里全是嘲讽,语气冰冷地说道:“找我算账!?做贼的喊抓贼,维乙安,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的令人觉得恶心!”
令人觉得恶心!?
她维乙安,从来就是维家的掌上明珠,更是北城的第一名媛。
无数的优秀男士对她前仆后继,被她的优雅与美貌所折服,她居然说自己恶心!?
维乙安的心被激怒,立刻站直身,挑着眉,不屑地看着顾南溪,语气冰冷地说道:“比起变化,谁又比得过你!?”
说道这里,维乙安禁不住挑起一抹冷笑,不退反进,一步步的逼视着顾南溪,挑起当年的事情,开始娓娓道来:“当年就喜欢勾三搭四,现在还与盛世不清不楚。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与他有婚约,可是你呢,非要插进来,破坏我们的关心,形成一个你这辈子无法抹去的死循环。噢,对了!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男人,我看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让人参透不完啊!”
说道当年的事情,顾南溪的呼吸变得有些浓重。
她克制住自己,隐去自己的难堪,看着维乙安,语气冰凉地说道:“维乙安,比起你这张尸臭的嘴,我倒是喜欢你安静的样子,虽然了无生气,但至少不会这么让人生厌!也对,应该就是你既了无生气,又让人生厌,所以即便是从小有婚约在身,他也不愿意娶你,冠你以盛太太的身份!”
顾南溪的话,到时说到了重点。
原本想将她践踏得体无完肤,却没想到搬了石头,砸中了自己得脚。
维乙安气得不行,指着顾南溪,咬牙切齿地怒道:“你!……”
顾南溪最恨别人用手指着自己,立刻抬手,“啪”地一声将它拍下,言语更是恼怒地吼道:“你!你什么你!”
顾南溪瞪着她,语气不耐烦地说道:“我本无意与你交战,是你自己不知死活的找上门,也别怪我说话不客气!”
顾南溪也不再粉饰太平,语气冰凉的说道:“我看你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维乙安心高气傲,双手环抱于胸,自命不凡地说道:“优秀的人,向来是要备受冷落与争议,甚至是被人憎恨。”
顾南溪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得弯了弯腰,嘲讽地问道:“优秀!?你吗?”
维乙安不置可否,高傲的看着她,鼻息里更是哼出一丝理所当然。
顾南溪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维乙安,你别搞笑了!”
维乙安的脸色大变,张着嘴,准备反击。
顾南溪却快她一步,直截了当粉碎她的优越感,嘲讽地说道:“你要是足够优秀,还会被建筑界职责?!一个想法局限,设计保守由毫无新意的设计师,这就是你的足够优秀!?”
维乙安气得不行,面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这如变色龙般的奇异变色,倒是换取了顾南溪的欢心。
她挑了挑眉,从上打量着维乙安,身子前倾,准备了她最后致命的一击。
只见顾南溪的唇角上翘,挑了挑,语气温和地笑着说道:“更何况,你要是足够优秀,还需要五年来,活在我曾今的阴影下,从衣着、发型到色彩搭配,全部按部就班,难道不是为了塑造一个我的影子,去唤起盛世对你的注意?!”
顾南溪的眉眼里,闪过一丝涌动,她强忍着内心的情绪,挑着嘴角,讥讽着说:“维乙安,你所谓的足够优秀,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