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戚无双不知如何是好。
“本殿听说我爱的女子不是萧紫怡而是戚无双……”
慕容长情放开她,桃花美眸中星光璀璨,美的不可方物。
“谁说的!”
戚无双一起一伏喘息者,难道是鹰和月告诉他了?
“你管谁说的,本殿来只是试探一下,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那你试探出来了么?”
戚无双有些忐忑的瞧着他。
“刚才一吻,本殿只觉得隐约有些熟悉,还未曾试探出来,不如,本殿在深一点的试探试探?”
慕容长情绝色的风华容颜上露出痞气十足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然后吧唧吧唧了下唇,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流氓!”
戚无双瞪他一眼。
“你既然说本殿是流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罢,慕容长情不顾戚无双的挣扎又再一次的倾身而下,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热情如狂风暴雨一样击打而来,令戚无双应接不暇。
木槿花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戚无双逐渐由抵抗转而顺从,然而她心中前一刻不过是刚对慕容长情动情,下一刻,她的手腕便传来一阵子钻心的疼痛!
陌生而又熟悉的痛感袭来,戚无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慕容长情,握着手腕,疼的她弯下身子来。
额头上不过是瞬间就布满了汗珠。
“你怎么了?”
察觉到不对,慕容长情也收了不安分的心思,担忧的问她。
“不……知道……痛,手腕好痛……”
自手腕传来的剧痛一阵阵如针扎如刀砍,令戚无双无从招架,一种痛的死去活来的感觉折磨着她。
“给我看看!”
慕容长情忽的撩开她的衣袖,见手腕处显现一条红色血线,他的眉眼顿时阴沉下来。
慕容长情出手唰唰唰点了她的几处穴道,将戚无双抱起,飞枝踏叶走远。
将戚无双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见她呼吸均匀熟睡着,手腕上血红色的线也隐去,他才长舒一口气。
刚才见她痛苦的样子,他不知道有多担心,暗道,难道她真的是自己钟爱的那个女子?
看了一眼戚无额头上还未散去的汗珠,他深知现在还不是讨论她身份的时候。
关上门,慕容长情踏入庭院,周身气息沉凝犹如乌云罩顶。
“主子?”
鹰和月齐齐现身,“牧笙她怎么了?”
慕容长情看了二人一眼,叹息一口气道:“她中了绝情蛊……”
“什么!”
鹰和月大吃一惊,“绝情蛊不是早就灭绝了么?西凉已经一百多年未曾听到有绝情蛊的踪迹了!”
“是啊,本该灭绝的蛊不但现身,却还被种到了牧笙体内,这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慕容长情略微沉吟。
鹰道:“西凉中唯一精通蛊的挽月公主已死,是谁对她下了毒手?”
月皱了皱眉头,面容上忽然闪现出一抹担忧,“不!那日在南楚皇宫,挽月不过是气息奄奄,我们根本没有看到她死,她是被侍女带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活着!”鹰忽然也露出了一抹忧心之色。
“挽月的蛊术放眼西凉是唯一集大成者,她自由研究蛊虫可谓是没有敌手,那日你也见识了她养出了许多怪异蛊虫,或许这绝情蛊是她培养出来的也不一定!在西凉,除了挽月和主子以外根本不会有人能有这个本事了。”
月说着看了一眼慕容长情,“而主子一直言明蛊术太过于邪恶一直都不碰,那么说来就只剩挽月了,她可能还活着!”
慕容长情望了一眼头顶上淡淡的月光,“如果是挽月,她的蛊没有种在萧紫怡身上而是在牧笙体内,那如此说来只有一个可能,牧笙就是戚无双,是本殿爱着的女子……”
之前他对戚无双心存试探,如今却终于是肯定了。
挽月对当初的退婚怀恨在心,肯定会对自己所爱的女子痛下杀手,如今牧笙身份是女子,又有鹰月的证词,以及现如今的蛊虫,这些足以断定她就是自己念念不忘的那人了。
怪不得,在牧笙出现的时候,他总觉得她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如今看来,不过是记忆中对她的喜欢与依赖罢了。
“我的记忆几时能恢复?”
月答话:“主子记忆被替换,单纯是依靠药物怕是还需要很长的时日,但若是主子自己冲破了束缚,让原本记忆归位,那就指日可待了,据属下观察者在主子和牧笙在一起这些时日,主子的记忆好像在不断的被唤起,若是假以时日,属下认为主子自己就能摆脱眼下的困境。”
“嗯。”
慕容长情应了一声,他也隐隐有感觉自己的记忆被逐渐的唤醒。
“她现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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