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捅穿,可若是换成一把桃木剑,那就别当别论了。
小荨这次也不宣扬,扬手指头一挥,就在白峰用力捅下去的那一瞬间,原本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桃木,此时竟然变得成了把又落又亮又利的剑。
只听得一声小小的‘啵!’原本好好的后脑勺,生生被捅穿了。
“唔——”白家小子痛苦地惨叫,似乎想扑过去,求求自己父亲,可是已经不能,他根本动不了。
白峰瞬间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
小荨看着他,冷冷一笑,一手罩在白家小子的头上。
“你可看好了,我现在就帮你儿子解脱。”她扣在白家小子头顶上的手,手腕一旋,只吸到‘咔嚓’一声脆响,白家小子的脑袋立即被拧了下来。
已经所剩不多的血不断地往外涌。
即使拧了下来,白家小子的头还是活的。
白峰的双眼越睁越大,越睁越大,眼里露出不可思议。
“还没完呢。”小荨朱唇轻启,托着那颗脑袋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直接道,“你看!”她的五根指头一用力,‘啵’的又是一声脆响,托在她手里的那颗脑袋,顿时碎成了渣渣。
雪白的脑浆,混着红红的鲜血,再加上一小块一小块的头皮与黑头发,混在一起,别提有多恶心。
那些东西顺着小荨的胳膊往下流,小荨极为恶心地用了甩手,她身后立即有人送上一方手帕,她仔仔细细地将手擦净。
这期间谁也没有说话,就连我也没有吭过一声。
原来帮白家小子解脱,就是把他捏成肉糜啊!
所以,小荨从一开始就已经设好了这个局,引着自己上勾吗?
以前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狠辣了的,可是今日见到小荨,我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
这时那四大家族的人,这都回过神来,一时间个个眼神愤恨地瞪着我。
我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杀白峰的人是小荨又不是自己,他们当真欺软怕恶,只当自己是他们的出气桶,好欺负的么?
怎么不见他们有人上去和小荨叫板啊,那杀人的眼神往我这里凑,有什么意思?
我真恨不得拿着喇叭全世界公告,弄死你们的人的小荨,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们向我投来再多杀人般的眼神都没有。
小荨见我被众敌视,只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好像是在微生物罪有应得。
我愤恨地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小荨把擦过手的手帕往地上一扔,道:“你们爱留下来帮忙留下来,不爱留下来就赶紧给我滚,若是你们敢再在这里瞎比比一句,我可以向各位保证,他们二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一时间四大家族的人都非常害怕。
柳家跟徐家还好,他们有柳疏影与歧鸣子在这儿帮他们撑腰,柳疏影与歧鸣子不会放着他们伤人欺负而不管的。
他们心里打着得意算盘,白家是彻底把满眼得罪了,这会儿自然是不敢再往前凑,只能识相地缩到角落里,尽量降低政局的存在感。
时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又没靠山,也不想就此退出去,那样太丢面子了。
若是他们现在打了退堂鼓,回去之后柳、徐二家就会独家吃大,到时候把他们踩在脚下,他们再无翻身之日啦。
也少在时家的人是不是都是吃屎的,此时竟然站出一个人来,对着我道:“锦溔姐姐,这件事,你得出个主义,您是我们时家的人,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不遗余力地支持你。”
我:“……”真是个大傻逼!
我略有些恼怒。
怎么时家的人都这么傻呢?一个个蠢得跟呆鹅似的,这时候攀什么清带什么故?更何况是找的我。
我生下来就跟时家八字犯冲,只要一遇到他们家的人,准没好事儿。
我冷冷地看了这根搅屎棍一眼,一言不发。
这时,歧鸣子终于站了出来,道:“好了,小荨,既然人你已经杀了,气也算是出了吧,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干正事了?已经撑不太住了。”歧鸣子故意回身,指了指那只被我扎了一个洞的穴口。
那口子越变越大,再拖下去,那口子就会被生生撕开,原本被关在那边儿的东西,可就要肆无忌惮地全部跑出来,生生把她们给吃掉了。
现在小荨最紧要这道口子,她只想趁着此次机会,好好靓,争取能顺利完成青要交待的任务,回头好在青要面前邀功,到时候她一定要青要把叶锦溔这个小贱人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