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便撞上刚好进来的人,那人眼疾手快,伸手便拉住了冲出去的我。
我一个踉跄他将我抓住扶起:“嫂子!你这是去哪儿?”
我抬头一看是顾笙,便捏住他的手臂,摇晃着:“顾笙,伊欧呢!他找到了么?你快告诉我!”
顾笙面露难色,然后摇摇头:“暂时还没有,监控也被动过手脚了。”
抓住他的手缓缓滑落,伊欧,你到底在哪儿?
“他被人挟持,我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我真的好没用!”
“嫂子,你冷静一点,他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毕竟他的身份地位在那里,那些人应该不会撕票的,钱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只等那些人再打电话过来。”
我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和主见,只能听顾笙的了。
本身就是重病,刚刚拔了点滴,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来到一个地方,很黑很黑,忽然远处一束光照了进来。
四周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光束的源头站着一个男人,可是任凭我再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我又能感觉到他在对着我笑。
他向我挥手,我知道他在叫我过去,我亦步亦趋地走过去,他却始终距离我很远。
漫天开始下起雪花,那个人的人影也越来越模糊不清,最后连同光,一起消失了。
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这一次我忽然觉得很恐惧,害怕。
刚才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让我过去。
四周传来小女孩的哭泣声,一声比一声难过:“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你只爱姐姐么?”
姐姐?女孩?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害怕的抱进自己,可是自己的身体也冰冷的!
我想张嘴大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急的满头大汗。
一阵刺痛从手背传来,我忽然惊醒过来,四周一片光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旁是护士在扎针。
我说怎么会痛,才发现又是一场梦。
我发现我最近做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以前也听别人说过、
,经常做梦是体质太差,可是刚才的梦真的是太真实了!
那个男人是伊欧么?还有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难道是我那不幸流产的孩子么?
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抑制不住的心疼。
忽然想起伊欧还未找到,不知道刚刚那些人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暖暖一直守在我身边,我想起刚才那样跟她说话,又不好开口询问。
倒是她见我醒了,赶紧上前来:“宛樱,你好点了么?”
我只轻微的“嗯”了一声。
二十几年的闺蜜,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暖暖对我的意思早就猜透了,她握住我的手安慰道:“宛樱,我知道你现在担心伊欧,刚才你昏迷的时候,那些人又打电话来了,这次顾笙通过定位找到了,现在已经带人赶过去了,你别着急。”
虽然他找到地方了,可是那些人肯定很狡猾,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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