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上去。
“啊!”
在穆云杳就要迷茫起来的时候,柱子那边,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
穆云杳瞬间回到了现实,又一次,用力的将邢墨珩推开,跑向萧奕池。
被风吹了一会儿,萧奕池身体里的春药迅速的发酵。
不只是脸,就连身上,脖子,手臂,也都是通红的样子。
脸上更是已经皱成了一团,整个人忽冷忽热的颤抖着。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春药,对穆云杳来说,就好处理了。
她找到了控制的穴位,拔下头上的簪子,用不锋利的那头用力的戳了两下。
十分迅速,萧奕池停了下来。
虽然脸上仍旧在发红,药效也还在,但到底是控制住了,他人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邢墨珩的目光,如芒在背。
穆云杳咬着牙不回头,将萧奕池扶起来,没有再与穆云杳说一句话,搀扶着萧奕池下山,回院子。
邢墨珩的目光落在萧奕池搭在穆云杳肩膀的手上,想要将其剁了喂狗。
但终究想起,许臻曾经说过的,在苍云山上,萧奕池曾经几次救了穆云杳的命,压抑着没有爆发出来。
他一路上,跟在穆云杳和萧奕池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
纵然穆云杳说了那样的话,看似有缜密的逻辑,也似乎十分可能。
但邢墨珩,就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穆云杳当真会变心,不相信只是在被萧奕池救了的情况下,穆云杳就会移情别恋。
一路上,三人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守在院子里正无聊的许臻,见到穆云杳几人回来了,原本兴致勃勃的想要上去问个究竟,但看了几个人的脸色,当即停了下来,不敢再去触霉头。
邢墨珩一直看着穆云杳将萧奕池送回了房间,又开始治疗,才对许臻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三人如此,许臻心中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不由叹一句“孽缘”,原本还不错的心情,也开始乌云密布。
此后,穆云杳躲邢墨珩,更是开始变本加厉。
可邢墨珩,却没有任何的动摇。
展律婳不时的就要找个名头,叫上几个人赏赏花,吃吃酒,每每还是不能拒绝的借口,就是为了看一看,穆云杳和邢墨珩如今的状态。
见穆云杳和邢墨珩甚至少有交流,她心中越发的满意。
那日怕被邢墨珩发现,沾染上了嫌疑,她压着自己的好奇,没有派人去观察后续的事情。
不过,看现在邢墨珩对萧奕池毫不掩饰的冷眼,和穆云杳近乎没有的交流,可见她的计划至少没有全部成功,也达到了预期的十只有九。
展律婳心中偷笑,面上不显,只是在邢墨珩在的时候,越发的开始言语撮合,调侃穆云杳和萧奕池的关系。
而每每这样所谓的“聚会”,穆云杳都有些如坐针毡。
自然不知惧怕展律婳的缘故,是她自己心中的问题。
宴会后的三两日里,展律婳因为邢墨珩和穆云杳关系冷淡的缘故,心情都十分的不错。
连带着她周围的人,日子都变得稍微好过起来,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叫人抽了鞭子。
沈寅在宫中的耳目,听说了这件事儿,报告给沈寅,沈寅便找了听寒过去。
那日听寒从穆云杳那里离开之后,确实是如穆云杳所料,直接回了暗卫营。
若非如此,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相比于其他地方,至少暗卫营算是安全的。
暗卫营中有的是好药,沈寅也还用的上听寒,因而也不吝惜,叫手下的神医圣手,给她处理了伤口,就叫人好好静养起来。
毕竟,有些东西,总不能因为坏了所以影响使用不是?
见听寒进来,沈寅难得的笑了两声,“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两人虽然血缘是兄妹,但反而是上下级的关系更深入人心些。
且听寒向来摸不准沈寅的脾气,后来,干脆就也养成了只听命令,不猜他心思的习惯。
她十分机械的回答道,“回营长,属下好的差不多了,不会影响任务。”
沈寅玩儿着手里的扳指,看着低头似乎十分听话的听寒,又笑了两声。
他知道,他这妹妹,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
每每看起来似乎木头一样听话的样子,可之前,还不是因为穆云杳的事情抗争过?
可见啊,只要是人,甭管是什么人,都还是有三分脾气的。
沈寅点点头,“看样子确实恢复的不错,这就好。这两日,我听说展律婳脾气还不错,你现在就回去吧。”
沈寅看了眼听寒,“随便儿找个什么理由,顶多让她打两下就是,反正国王还没死,她怎么惩罚你也不可能真的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