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在冰台下面警惕地看着,还没有像壁画里显示的那样已遭不测。
傅中庸当下大惊,立刻拉起古三就跑,在奔跑的过程中凭着记忆,终于七拐八绕地找到了第八副壁画中,那个穿黄金甲的将军所站的那座亭台处,当然,这其中也有运气成分在内。因为傅中庸认为,那黄金甲将军气势不凡,必定是这座地宫的修建者,因此,他所选择站立的地方,应该就是地宫内最安全的地方无疑。
……
说到这里,傅中庸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朝古三奴了下嘴,接着道:“怎么样小主人?你说这座如此诡异的地宫,竟然连你的生平之事都能提前刻绘下来,这他娘的不是阴曹地府还会是什么?”
听完傅中庸的这番如同神话故事般地表述后,古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无法相信,傅中庸所看到的那些壁画,竟然描述的是自己的经历,这根本就是不可思议……
然而,从傅中庸的认真程度和他突然消失的过程上来看,他所讲的一切也并非是信口开河,这让古三在震惊的同时也迷茫了起来。他在想,如果要真是这样,那么,那个女婴又会是谁?她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现在又是在哪里?还有她襁褓里的风形玉佩,难道和自己的血沁玉龙是一对?
更让古三感到纳闷的是,那个穿道袍的老道人和围着红兜兜的胖娃娃,明显就是自己在天门仙境里遇到的那一老一少,救下自己一命的人,可问题是,王真人曾经说过,那天门仙境乃是道家的极乐之地,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他们怎么也会出现在壁画里?
还有第八副壁画里的黄金甲将军,则更让古三不知所措,这个骑着独角兽虚无缥缈般地人物,曾多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或者半梦半醒之间。就在自己刚到古昆仑的时候,这个黄金甲将军还在自己的迷糊中再次出现,并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奇怪话语……
“小主人……”傅中庸看古三低头不语,于是就轻声道,“你在想啥呢?”
古三回了回神,道,“哦……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些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说几千上万年前,那个刻壁画的人,他怎么就能知道几千年后所发生的事情?难道,他是神仙不成?”说完后,他又将自己刚才的纳闷,以及在天门仙境里的遭遇,全部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傅中庸。
“俺的个天呀……”傅中庸听完后立刻做了一个夸张地动作,嘴里大叫道,“真没想到,还真他娘的有神仙啊,小主人,你要啥时候再碰到,就帮俺问问这僵尸还能不能变回正常的人?”
古三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傅中庸撇了撇嘴,回道:“其实俺说的也是实情,这做僵尸做久了,俺还真想再重新做一回人!”
古三皱了下眉头,因为从傅中庸的眼神里他可以看的出来,这话或许还真是实情,但眼前显然还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是以,便转移话题继续道:“老傅,我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离奇了。你看,咱先不说那刻壁画的人,怎么就能提前得知几千年后的事,单是眼前这座昆仑地宫的诡异程度,就已经让你我完全束手无策了,这接下来,可又该怎么办?”
“嘿嘿……”傅中庸突然笑了一下,接着道,“小主人,有句话俺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当讲不当讲的!”
傅中庸神秘道:“天下万事有因才有果,凡是三界五行之内的生灵皆逃脱不了轮回之苦,就比如俺僵尸不化骨,从活人到僵尸也算是一个轮回,这在冥冥之中或许早已注定……”
“停停停停……”古三伸手打算了他的话,不满道,“老傅,你以为你是佛门高僧还是深山隐士,啥时候也变得如此满口的高深理论了?有啥话,你就直接说吧!”
“嘿嘿,小主人,俺其实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个人,或许早在几千几万年之前,就已经被注定了。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心中所有的疑问,还需靠你自己去一步步地揭开……”
“揭开?”古三自嘲般地笑了一下,接着道,“呵呵,你不是说,那第七副壁画里的我,不是都已经死了嘛?所以啊,我现在在想,我到底还有没有命,能等着我去找到天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