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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师弟,你不用这么紧张吧,不就是几个幽冥宫的喽啰,能不能上来还不知道呢。”白若谷朝子兮跟了过去念道。
子兮站在山门前,看着上山的天梯,朝跟前走了过去,拿出了笛子。
“你干嘛?”白若谷看着子兮从笛子里拿出刺剑,忙问道。
“为了不让那些武功高强的喽啰上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子兮念道,没等白若谷说什么,便挥剑砍断了天梯。
“喂。”白若谷喊着,一个箭步朝其走了过去到:“你有病吧,你砍了天梯,请问盛夏和千尘怎么下去,青和缘怎么下去,不过只是几个喽啰而已,就算幽冥宫的宫主来了,我也照样搞的定。”
子兮闻声,收起了持剑,转手将笛子塞在了后腰间,朝白若谷看了过去。
“你真的确定知道来白云峰上的人是谁吗?”子兮问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白若谷问着,朝子兮看了过去。
子兮轻轻叹了口气,环顾四周立在了栏杆旁,朝悬崖下望了去。
“你你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兄。”白若谷念着,自顾的坐在了栏杆旁的石桌边。
子兮闻声,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白若谷道:“我曾经和幽冥宫的宫主南宫离交过手,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然后呢,我们这么多人呢。”白若谷念道。
“幽冥宫正使鬼幽冥,右使天若雨,左使血玲珑,他们每一个都各有所长,功力不在盛夏和千尘之下,我恐怕要搭上你和司越,况且幽冥宫还有很多武功高强之人,你真的觉得凭我们几个人可以搞的定,更何况……”子兮念道。
白若谷闻声不禁一愣,朝其看了过去道:“更何况什么。”
“师父和他师弟徐真,也就是幽冥宫背后的勿虚,恩怨颇深,他觊觎白云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他真的上山,我们七个,都敌不过他三分之一的功力。”子兮说道。
白若谷轻轻叹了口气道:“师父这个时候去找什么明阳,难道他不知道我们有麻烦吗?”
“也许是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搞不定,可能师父就是想让我们应付这次的事情罢了。”子兮念着,随即起身道:“盛夏和司越在圣水池,你去吧,晚膳的时候,我有事情要和千尘和盛夏说。”
子兮说着,随即起身朝西宫殿南苑的清溪阁走去。
白若谷听到子兮的话,不禁忙起身道:“没问题。”
可是刚走了一步,又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喝道:“你是师兄我是是师兄,什么时候轮到你吩咐我做事了。”
白若谷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欢欢喜喜的朝圣水池的方向走去。
圣水池外,白司越和盛夏纠缠不休,冲赤手空拳,到拔剑相对,再到挥鞭治敌,盛夏能感觉到白司越在让着自己,一招一式当中,带着几分戏耍,她既伤不了白司越,却也挣脱不了白司越。
直到盛夏渐渐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站在了不远处道:“师叔,我认输了,我打不过你的。”
“打不过也要打。”白司越念着,再次飞身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