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风看着她的疑惑,说道:“我想知道你嫁与我之前的事情……”
“嗯?”苏墨不解,微侧了脸,美眸上扬的看着尉迟寒风,神情间有些疑惑,缓缓说道:“我没有嫁过来……你不就已经将我彻查了个遍吗?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言语中,俨然有些娇嗔和戏谑的口气,苏墨不免接着说道:“想想我还吃亏了呢,早知道应该也让桀哥哥好好的将你调查个遍,许就不会惹上你了!”
说着,不免掩嘴而笑,而就在这时,一阵风拂过,紫藤花竟是脱落了些,这番景象让尉迟寒风看的呆了……
花飞落,美人在怀,一笑之间……天地万物为之失色!
“怎么了?”苏墨感受到尉迟寒风那灼热的眸光,不免愣了愣,轻轻的问道。
尉迟寒风浅笑,摇了摇头,方才说道:“你从头至尾就没有想过要惹我吧?想当初……你那淡漠的性子还着实让我有些气恼呢!”
苏墨扬了唇角,娇嗔的故意说道:“哼,早知道会发生那么多少事情,就是打死我也不嫁!”
“哦?”尉迟寒风佯装有些生气,继而说道:“可是……这天生了异象,注定了你是我的人,就算你躲过那次,想必终有一天你我还是有交集的,不是吗?”
苏墨挣脱开了尉迟寒风的怀抱,索性和他对视,看着他那狭长的眸子,只见眸光幽深的像是前方的湖,表面看上去清澈的很,可是,却是看不见湖底的。
“什么时候我们黎王爷成了司天监的了?开始研究起这天象之说……”苏墨疑惑,随即美眸好似在看奇怪的事物一样,上下的打量起尉迟寒风,一副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尉迟寒风暗暗拧眉,墨儿明显的在和他打哈哈,想蒙混过关,可是,今天他心绪来了,却是要探个究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心儿用那蛊虫吸食宠儿的血液引渡到墨儿的身上,他在午夜梦回总是能被一种梦境拖住,蓦然惊醒之际,第一个反应竟是墨儿已然不在身旁,而当看到她依旧在时,方才暗自嗤笑自己太过紧张。
“墨儿,不要和我顾左言他!”尉迟寒风微沉了声音,继而说道:“我最初就一直怀疑,南帝的妹妹苏墨从小因为他的宠溺而刁蛮任性,甚至她在他的后宫里胡闹他也睁只眼闭只眼,而她也总爱耍些无伤大雅的小闹剧,可是,嫁过来的你完全不同,淡漠从容,性质执拗……完全和之前判若两人!”
尉迟寒风说着,看着苏墨的样貌,说道:“只是……除了这样貌未变,却好似什么都不同了……不会琴棋书画,但是,却极有见识,明明识字,却不会用毛笔……会音律,却又不懂抚琴……”
越听,苏墨心里越是惊,他说那个苏墨为“她”,并且将她过往的种种一针见血的道出!
“暗卫有查获,苏墨在出嫁前三天因为出逃未果被抓了回来,可是,找到她的时候却是在一个山头,人也昏迷不醒……”尉迟寒风看着渐渐有些慌了神的苏墨,遂说道:“而那天的晚上,南朝有记载,当天发生了天狗食月……”
这些,是慕无心提到的,必然有着些什么联系!
尉迟寒风的眸光紧紧的凝视着苏墨,话语悠悠的,不疾不徐,看着她的神色变化,然后不再说什么。
墨儿是个聪明的人,自是明白他已经知晓了些什么。
“你……”苏墨微抿了唇,不知道当不当说,说了,风会不会以为她是在疯言疯语?不说,显然今天又过不去关。
“我爱的是你……不是苏墨这个皮囊!”尉迟寒风薄唇微扬了个淡淡的,柔情的弧度,说道:“不管你是谁,我爱的只是你这个人,懂吗?”
说着,尉迟寒风长臂揽过苏墨的身体,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双臂紧紧的环着,生怕她会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消失。
苏墨轻轻一叹,轻轻倚靠在尉迟寒风的怀里,眸光静静的看着那紫藤花串儿迎风轻舞,将她的一起娓娓道来……
她真正的身世,她的过往,她的凄凉和她对家的渴望与不信任……甚至,那童年漫天大雪下的等待……
一切的一切,她就在这花飞落之际全部说了出来,那些记忆太过久远,久远的已然快要遗忘,每天沉浸在尉迟寒风的爱中,仿佛所有的遗憾和痛都被弥补。
而尉迟寒风则听的心惊,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尉迟寒风惊讶极了,同时,那梦境中的不安又在心里开始渐渐的泛起,那样的感觉好似有什么极为珍惜的东西渐渐要被抽离一般,他想抓住,却又仿佛无力。
“嗯!”苏墨轻轻的应了声,说道:“我不知道我所来的地方离这里是多少年,因为,这个朝代也不是我在历史中所知道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住进了郡主的身子,应该和你我时空同时出现天象而导致的……”
说着,苏墨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不免拧眉说道:“有可能……郡主住进了我的身体,也是说不定的!”
她后面说什么,尉迟寒风并没有认真的听,他的思绪仿佛显然了一个极深极黑的漩涡里一般。
苏墨也发现了他的不同,看着他微变的脸色,不免担忧的问道:“风?怎么了……”
尉迟寒风猛然回神,压下内心的不安,缓缓摇了摇头,安抚的说道:“无事!只是在想你说的话……”
苏墨并没有多想,毕竟,如此离奇的事情,如果让一般人知晓了,怕真的以为她是疯子,异想天开了。
轻风依旧在飘着,垂柳惊起湖面的水,荡起一圈一圈的水波……
尉迟寒风不知道为什么,从听了苏墨所说的身世后,久久的心里那股烦躁的不安都无法压制,他眸光深邃的看着一脸淡漠的人儿,希望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千千经过这些天的教习,也不知道什么样了?”突然,苏墨轻叹的说道。
自从上次出宫,因为身体不适而无法入宫,加上教习期间又不能探视,竟是一晃月余的时间已然过去。
提到千千,尉迟寒风不免无奈的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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