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的卧室前,下了几次狠心,她才伸手轻轻推开面前的房间门。
房间里的灯亮着,大床上却一丝不乱。
那个男人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
舒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迈步走进卧室里,反手将门轻轻合上。
萧燃站在旁边卧室的窗前抽雪茄,即使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经过严格训练后的耳朵依然听到隔壁房门关闭的轻微“咔嗒”声,他这才将手里的雪茄摁灭在手边的烟码盒里,转身走到大床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关掉床头的小灯,萧燃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了苏婉儿流着泪喊痛的脸。
该死的!
他烦躁地翻个身。
他究竟在做什么?!这个女人愿意呆在楼下的沙发上管他什么事,他干嘛非要等她上楼了才能安心地躺下睡觉?!
她痛不痛他又何必在意,她的身份本来就是一个清妇,他只管爽他的就好,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他TMD的竟然下不了手!
啊啊啊!烦死了!
明明可以美人在怀的,可他却要委屈自己一个人睡这冰冷的大床,他什么时候变成了慈善家的心肠。
可是,把自己狠狠地臭骂了一通的萧燃,在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最后闪过的念头竟然是,明天还是找个医生来给她瞧一瞧伤势!
第二天苏婉儿起床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没有萧燃在一旁的压迫感,觉睡得似乎质量也更好了一点儿。
苏婉儿下床洗涮完毕走下楼,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位女人。
“苏小姐,您醒了”,福嫂笑盈盈地向她问好,那女人听到福嫂的话急忙站了起来,也笑着向苏婉儿点头问好,“苏小姐,您好!”
“您好”,苏婉儿很有礼貌地也向那女人问好,却看向福嫂,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这位是秦医生,是正大医院最权威的妇产科大夫,是萧先生请秦医生来给苏小姐看病的”,福嫂立刻解释道。
“看病?”苏婉儿愣住了,让妇产科的医生来给她看病,可是她又没有病。
“是,萧先生是这样吩咐的。”那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秦医生笑着回答。
妇产科的病?
苏婉儿猛地反应过来,脸倏地红了。
她的下面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萧燃是因为这个才让这个妇产科的大夫来的吧。
“哦,我知道了,谢谢秦医生……”苏婉儿红着脸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那苏小姐方便让我上楼去吗?”秦医生笑的和蔼可亲,似乎知道她的病是什么。
“好……”苏婉儿低着头在前面带路,查看那里的伤势,在楼下的客厅里自然是不行的。
秦医生拿着药箱,随苏婉儿上楼。
十几分钟后,秦医生又下楼来了,身后跟着羞得像一只烧熟了的虾子一样的苏婉儿。
“外用的药膏请苏小姐一定按时按次涂抹在患处,内服的消炎药也要坚持吃一段时间,这样不会留下炎症,”秦医生很尽职地交待,苏婉儿点点头,秦医生告辞离开,福嫂把秦医生送到门口,自然有车将秦医生送回市区医院去。
萧燃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萧燃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秦医生打来了,秦医生很恭敬很仔细地向萧燃汇报了检查的情况。
剧烈房事造成的内因损伤撕裂,外面的红肿也很厉害,估计至少半个月他都别想再碰苏婉儿了。
听到这个消息,萧燃的脸色变得铁青,但是却也无可奈何,这是他自己做的孽,唉,自作孽不可活,这半个月他就老老实实的当他的苦行僧吧。
自从秦医生来过之后,苏婉儿突然觉得日子变得好过了很多。
以前整天很忙的萧燃似乎变得更忙了,好多天他都是很晚才回来,而每一次回来的时候,苏婉儿大部分情况下都已经睡着了,而萧燃也没有来她的卧室骚扰过她。
偶尔也会霸道地亲吻她,但是每一次,在他想要走火的紧要关头他都会踩下急刹车,没有继续下去。
只是搽药膏和吃消炎药这些事情,福嫂却每天都提醒她,像是上了闹钟一样准时,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别墅里除了电视还有很奢华的家庭影院,其他的一切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全部被切断了,她的世界真的变成了真空的,外面的消息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而想知道君鸿哥哥和干妈现在怎么样了,对她来说更成了一种奢望。
苏婉儿每天打发时间的方式就只有看看电视和电影了。
好在她很快又有了新的让她很感兴趣的消磨时间的方式,那就是欣赏和学习设计那些漂亮到让人惊叹的珠宝首饰。
是的,她现在真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大土豪了,她的珠宝首饰多到可以开首饰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