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各位,这是我朋友。我来照顾他就好,酒钱我付了!”丘杰出面,甩出一沓钞票,方把夏天从那些保镖手中拦下,没让他被无情的扔出门去吹冷风。
夏天醉得东倒西歪,嘴里却还在念叨着铃音的名字,一边又高声嚷嚷着还要喝,怎么都不肯离开酒吧。丘杰无奈,见这小子大约是失恋了,只好陪他再喝一局。
结果一局喝过又添一局,夏天喝得没完没了了。
丘杰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李铃音。你看,我虽然也是被李铃音甩掉的,但我想得开啊。把眼光放广阔点,这不也从李铃音那里顺利毕业,在程波梅那里找到了真爱嘛。”他拍拍夏天的肩,“哥们,想开点,你回头看看酒吧里,那么多美女,要多火辣有多火辣。今晚,随便带一个看得上的回去,第二天清清爽爽的醒来,保准能让你忘了铃音。”
夏天挥开他的手,暴怒的一擂桌面,“放你的屁!我才……嗝……不像你……花心……”
由于他牛高马大,吧台的高脚凳又坐不稳,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他身子一歪,一下子扑倒在丘杰身上。丘杰从高脚凳上跌下来,险些被他压成肉泥,赶紧向波梅求助:“这小子真够重的!靠!梅梅,快……快打电话给铃音!把这小子弄回去……再喝下去,他非死在这里不可!不对,他不喝死,我都要被他压死了!”
铃音深夜接到波梅的电话,赶紧赶去Sirius酒吧。
她赶到时夏天已经醉得不省人世了。她摇晃他,喊他醒醒,他朦朦胧胧的将眼皮撑开一条缝,瞳仁中有鱼鳞般的闪光在晃动。他似乎注视着她,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
他哼唧一声她的名字,然后,猛的翻身,吐了一地。
三个人七手八脚将高大的夏天架出酒吧,上了丘杰的车,开往医院。
诊断结果,酒精中毒。幸亏送医及时,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铃音看到他在病床上昏迷时的容颜,因为喝多了酒,浮肿发青的眼睑。她心疼的一遍遍抚摸着他的额角,就像一个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是的,她现在对他的感情,绝对不能超越友谊。但她又忍不住要关心他。所以,她只能将这种关心假象为亲情。
瓶中点滴无声的,一滴,又一滴,跌落。沿着长长的软管,这透明冰冷的液体,进入他的血脉。他看起来很平静,刘海上粘着一点呕吐物,他身上先前所有的活力都被折腾光了,就像被战乱铁骑烧杀抢掠过的废墟。她用纸巾沾了点水,为他擦拭刘海,擦拭脸颊。
“音音……”波梅将手放在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拍。
铃音以手覆住她的手背。
波梅突然从铃音的袖口里,看到一截绷带。她飞快的捉住铃音的手,撸下袖子。绷带赫然暴露出来。
波梅有些吃惊,“音音,你手腕上受伤了?这绷带怎么回事?”
铃音赶紧将绷带重新在袖子里藏好。“没什么。”她背对着波梅,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她怕眼睛会泄露内心的秘密。
“你不会是……割腕了吧?”波梅不太确定的问。在她和铃音多年的相处中,一直觉得铃音是个不管遇到什么烦心事,都一定不会让烦恼过夜的乐天派。就算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交往的男友突然劈腿,也没见她哭闹过,日子照样过。可如今出现在她手腕上的绷带,又是什么呢?
铃音叹息一声,从床边站了起来。“出去说。”她推着波梅走到病房外。
凌晨的医院走廊上,空无一人,偶尔会有身穿淡粉色护士服的值班护士经过,但很快又隐入走廊中的某个房间。
“音音,心事憋在心里久了,就跟被遗忘在墙角的肉一样,总有一天会沤臭、腐烂、生蛆的。有什么烦心事,你就跟我说,跟我倒倒苦水,心里也舒服些,也好有人给你开导开导啊……”波梅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在她只顾着磨着丘杰结婚的这段时间,对铃音的关心和联系少了太多。作为朋友,她感到自责。
铃音未语先落泪。
波梅赶紧将她抱在怀中,一叠声儿的安慰着:“哎哟我的姑奶奶,别哭,别哭啊……你究竟是怎么了呀这是?吻你你又不说,哭得这么梨花带雨的,真是急死我了。”
铃音便将最近和林御风与夏天的纠葛,一五一十的和波梅说了。一直说到了天蒙蒙亮时,走廊上开始出现保洁人员的身影,铃音才总算将委屈倒了个干净。
波梅了然的抱了抱她,问:“你也不容易。说出来以后,心里好受点了吗?”
铃音深吸一口气,随着体内的浊气的呼出,缓缓的带出一句话:“好多了……”
“世人都道,能被男神包围,真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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