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应当在美好的夜晚,关起门来慢慢享受。
“你说对了,我是想吃人。不过得等到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再吃。”林御风舔着上唇,声音嘶哑的说道,“或者,现在我们就可以回房独处。”
铃音打了个寒颤,意识到他话里的危险氛围,赶紧转移话题:“同志,你这句话有语病啊。你看,一个人,才叫独处,两个人,那就不能用这个词了。”
林御风博学广闻,立即搬出一套理论来反驳:“上帝造人时,每个人都是双性,有四手四足和一对翅膀。他觉得这样的人太过完美,对神产生了威胁,于是砍了一刀,将人一分为二。因而一男一女两个人凑在一起时,本就是一个人,所以称为‘独处’。”虽然是悖论,但胜在浪漫无比,让人不忍心拆穿。
铃音找不到相反的理论来回击,只得诉诸他法。于是,她开始装疼,“哎哟!我腿疼~”是真疼。
林御风这才放了她的手腕,注意力转移到了小腿。
他将她的小腿执在手中,发现上面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怎么受那么多伤?”
铃音端着苦脸,申诉到:“唉……谁叫你们家仆人都得穿这么短的女仆裙啊,害我在玫瑰丛里跑的时候,被刺割伤了。疼死了,嘶……你别碰啊!”她打掉他的手。
林御风看得心疼,于是单膝下蹲,背对铃音,说:“上来。”
铃音问:“干嘛?”
“背你出花丛。”
铃音有些脸红,但看看花丛范围那么广阔,不让他背着出去,估计自己的小腿的皮肤会被刮成破布条,只好趴到他背上。
林御风很轻松的背着她站了起来。
林御风的肩膀意外的厚实,让她趴得倍儿有安全感。她看着他那雪白的耳郭,在黑发间若隐若现,觉得可爱,便忍不住摸了一下。
林御风很突兀的缩了一下脖子,扭过脸来瞪了她一眼。“别乱动,不然把你扔下去。”
铃音当即发现了他的又一个秘密,不怕死的问:“耳郭是你的敏感带?”
林御风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这恰恰证明她说对了。铃音玩心大起,干脆同时摸了摸他的两边耳郭,林御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你再玩,小心玩出火。”
铃音赶紧吐吐舌头,乖乖收回爪子。
有林御风的大长腿开道,很快就走出了花丛,当然,花儿也被踩倒了一片。远处园丁很心疼的眼巴巴望着,却不敢向林大少抗议。铃音对此很觉抱歉,赶紧跟园丁遥遥的鞠了个躬,将手在口边围成喇叭,高喊到:“非常对不起!一会儿我换了裤子,就会来帮您把花儿种上的!”
林御风在一旁看着她。这个女人明明有他罩着,本可以对下人的不满不屑一顾,也无需对花花草草过多的疼惜。可她却毫不仗着得他的特殊宠爱而端架子。他觉得她很善良,善良得让他心疼。
善良的女人,往往都容易受人欺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铃音一回到宅子里,立马就验证了这句俗语。
丘芸不知何时候在了客厅里,正和林夫人喝茶中。
丘芸最近去了一趟欧洲,带回了一套名匠手工打造的银制茶具送给林夫人。
林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直夸这未来儿媳孝顺。
林夫人正享受着丘芸拍的马屁,忽然看见李铃音衣冠不整头顶杂草花瓣,跟在林御风身后进入宅内,立马变脸。
“这又是去哪个垃圾堆里打滚回来了?”她凉飕飕的问道,眼皮抬也不抬。
铃音这些日子早已被她数落惯了,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丝毫不以为然,继续走自己的路。
夏月媛见铃音不理自己,当即火冒三丈,想摔茶杯,忽又想起这茶杯乃是丘芸新上贡的“贡品”,不好拿来撒气,便只得作罢。
丘芸见林御风出现,却浑身湿透,忙迎上前关切讯问:“风风哥哥这是去哪里跑步了?怎么满头满身的汗?”
林御风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像一只大型犬一般,将水珠甩了丘芸一脸。
丘芸躲闪不及,深怕脸上的妆花了,赶紧丢下她亲爱的风风哥哥,跑一旁补妆去了。
林御风成功摆脱丘芸的纠缠,拽着铃音就往楼上走。
“你们给我站住!”夏月媛一声狮吼,两人生生顿住脚步。
“李铃音!你下来!把茶具收掉!”夏月媛颐指气使的指挥到。
铃音憋着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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