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结果是还需更努力。你试图帮助别人,但那人嫌你是——有病,就像顾倾城对刘哲说的那样。
“够了!”顾倾城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皱眉道:“你这么闹有意思吗?我们并不合适,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厌烦!——你点的这些蜡烛,你知道保洁阿姨需要多少个小时,才能清除干净吗?!”
秦北愕然,顾倾城这妞果然跟别人不一样,你看那围拢过来的小护士们,一个个哪一个不是觉得此情此景,充满浪漫?唯独她,居然考虑保洁阿姨需要工作多少小时才能把蜡油清除掉。
有个性,我喜欢。
“我们一定会合适的!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刘哲依旧半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顾倾城瞪着他,“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噗……”别怪秦北笑点低,常年住在山上的他,对大都市的段子手们了解的实在是有些欠缺。
秦北这么一笑,反倒是引来一片议论声。
“这个男的谁呀,在这添乱吗这不是?”
“他还笑得出来,没看见人家求婚呢吗,情侣之间闹个矛盾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他有什么资格取笑人家?”
“他跟顾倾城走的那么进,不会是顾倾城劈腿了吧?”
人们都有一种同情弱者的心理,但很多时候并不管所谓的弱者是对是错。
秦北蹲在刘哲面前,刘哲用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目光看着他。
就那么看着,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秦北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大概是属乌龟的,居然这么能忍,若是换成秦北被人这么骗了一次,早就一顿老拳打的对方满脸开花了,可他刘哲呢,除了死死的盯着秦北,别说动手了,就连骂一句的话都没说出口——
“你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连揍你一顿的借口都找不着。”秦北就有些郁闷了,这人怎么能这样呢?简直太不给面子了。
“你放弃吧,你跟倾城之间是没有希望的。”秦北劝说道,“赶紧回家,找妈妈吃奶去。”
“我不会放弃的!”刘哲自动忽略了秦北后半句话,挺直了腰杆说道:“我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秦北摇头道:“铁杵终究是能磨成针的,但你一根木头棍子,撑死了磨成牙签。”
刘哲满目怒火,秦北想:动手啊,动手啊——要不骂两句也行。
刘哲忽然觉得秦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谁说他就一定是根铁杵的?万一要真是木头棍子,最后连牙签都不一定磨的成,万一磨成木头渣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女怕缠郎。”刘哲说道,除了铁杵磨成针之外,这是他支撑信念的最后一句至理名言。
没等秦北替他分析,顾倾城已经忍不住了,“能让我害怕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身为神经外科的副主任,别管他多牛叉的男人,到了顾倾城手里,也免不了被开瓢的命运。
秦北比划了一个捏着手术刀的姿势,在刘哲头顶划了一圈,嘴上还带着配音的:“刺啦——”悄悄的摸出一根银针,在刘哲后脑勺的一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这个穴位不会对健康造成影响,只是会扩大人心里的恐惧感。
顾倾城不屑道:“手术刀?落伍了。我们现在都用电锯,用电钻。”
刘哲忽然觉得头顶发毛,想象着电锯在脑袋顶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觉得脑袋顶上呼呼的冒凉风,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似乎头盖骨被人掀开了一样。
“我我我……哇……你们欺负人!”二十大几岁的男人居然被吓哭了!
“切——”人群中传来一阵耻笑的声音,一场好好的浪漫求婚,居然以刘哲放声大哭作为结局,那谁说过,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有猜中这结尾。
几个原本觉得浪漫的小护士,也纷纷投射过来鄙夷的眼神。
“这是个男人吗?分明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你看他胡子都没有,毛都没长齐还学人家浪漫?”
“那谁谁,你妈妈喊你回家吃奶……”
秦北回到顾倾城身边,“这智商,有硬伤啊……”
顾倾城接道:“该充值了。”
和顾倾城不一样。顾倾城遭遇绑架案之后在家休养了好几天。谷苗苗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照常上下班。
今儿药店里工作比较忙,下班便晚了一些。
谷苗苗推着自行车走在路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路灯稀稀落落的亮着,月色还算不错,星光点点。
后面有一辆奥迪车开着十几迈的车速缓缓的跟着,开车的司机银荡的目光在谷苗苗身上上下打转,最后停留在谷苗苗那刚刚翘起的小屁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