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天真地请求裴少城考虑重新捧红栎树,现在想想自己太自不量力了。
“那套礼服好像还没有完成……”
“其实我本来也不报什么希望的,没想到最后裴先生会亲自找到我,把礼服送到我手上,当时我也很震惊。”
江曼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有完成的礼服,裴少城帮她完成了,当时是在清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设计稿的吧?
可他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帮她把礼服做好送给栎树呢,当时他不是说栎树已经没有商业价值了吗?
栎树看了一眼江曼的脸色,见她情绪没有太大起伏,试探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当时裴先生跟我说了什么吗?”
江曼低头不语,栎树自顾自地说:“当时裴先生找到我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一向从发型到着装都一丝不苟的裴少城居然会那么狼狈地出现在我面前。
听公司里面的人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公司了,整天窝在家里酗酒,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信,但是当我看到他衣衫不整满脸胡渣双眼布满红血丝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信了。
他把礼服交给我的时候说……”
“对不起,我不想再听了。”江曼慌乱地打断了栎树的话。
在栎树的描述下她几乎能清晰地看到裴少城因为她一蹶不振,伤心难过的样子,可是这些都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她不能再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愚蠢地再次陷进去。
五年前的教训已经足够惨痛,她绝不会再对那个人产生任何感情。
栎树微微叹了口气抱歉地安慰她:“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我想我还是另外找个住处吧,不麻烦你了。”江曼下意识地想逃避跟裴少城有关的任何人。
栎树连忙拉住她:“我不知道你跟裴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资格对你们的事情做出任何评价,但是作为朋友我不能就这么让你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游荡,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江曼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在家里的时候还不是特别明显,上车后身体越来越燥热,她一直忍到现在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被人下了药,没想到裴少城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
栎树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再看她脸上绯红的样子,一时间摸不准她是发烧还是什么,只能提议先去医院。
江曼大概猜到自己是怎么回事连忙阻拦,附到栎树耳边说明了情况。
栎树惊讶地张大了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裴少城的老婆也敢动,这个人只怕死期不远了。
正在哄裴又思睡觉的裴伏生莫名其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先去我家吧,你这个样子怎么敢到处乱跑?”栎树紧张地说。
事到如今江曼想走也已经走不掉,而且她这样出去的确是太危险了,好在之前她一直伪装得挺正常,司机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刚才一怒之下跑出来还是太欠考虑了,如果没有碰到栎树她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
到家后栎树看江曼难受地蜷缩在沙发上,一边给她找冰袋一边偷偷给裴少城发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