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木然,她奇怪的盯着裴礼,“我要结婚了?谁告诉你的?禅让?”
“禅让?你结婚跟禅让什么关系?不是吧,你要嫁的人是禅让?”裴礼激动的都站起来了,童伤心听到后也将注意力从夏花儿的身上转过来。
“你要嫁给禅让?那你让秦一懒情何以堪?”裴礼替秦一懒不值。
“宠隅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童伤心也摇着头盯着宠隅说到,仿若她是脚踏两只船最后把秦一懒甩掉的那个人。
终于将最后一根意大利面送进了嘴里,夏花儿冲着两个指责宠隅的大男人说,“打住,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你们知道宠隅为什么要嫁给禅让吗?还不是因为你们!”
话说到这里,裴礼是真觉得夏花儿有点不正常,“夏花儿,你是不是生病了?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不说,而且说起话来没根没据的,宠隅跟谁结婚,跟我们哥俩有什么关系?”裴礼觉得夏花儿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才有病呢。”额,童伤心现在对夏花儿是百般呵护,不容许她被裴礼斥责。
“你们知道宠隅为什么要嫁给禅让吗?”夏花儿站起来,“就是因为楚萧生病住院了!楚萧之所以住院,全都是被你们两个打的!!”
裴礼和童伤心又凌乱了。
“楚萧?不会吧,我就打了他一下。”童伤心不太相信的说到。
“不会是真的生病住院,然后禅让又给你提交换条件了吧?”裴礼想起来最初他们见到宠隅的那天。
“你以为呢?你们两个犯的错要让宠隅一个女人承担,你们还是男人吗?”夏花儿不觉得提高了分贝。
“反正今天就是来接禅让的,我们待会去找他说说看。”裴礼讪讪的说到,对于禅让的性格,他也把握不了。再说得病的人是楚萧,好像还是禅让的情敌。
“但这样的话,对三少太不公平了。”童伤心摇摇头。
“今天三少来不来?”裴礼不知道禅让有没有打电话给秦一懒。
“已经来了。”童伤心望见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宠隅的心猛地揪紧,她望着秦一懒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今天的他穿着一件灰白黑三色的棉质T恤,垂感很好,身材若隐若现。周围的女人都忍不住向他投去目光。
但他走到宠隅面前后,却直接无视她的存在,然后冲着童伤心和裴礼喊道,“怎么你们两个就只顾着在这里陪美女吃饭,连禅让都不接了?”
“禅让又不是美女。”童伤心说着又意味深长的忘了一眼夏花儿。
宠隅望着对自己直接无视的秦一懒,心里的疼痛感逐渐加深,最终到了她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只得摇晃着起身,然后对着夏花儿说到,“花儿,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接未婚夫,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吧。夏花儿还是不要当电灯泡的好。”禅让当然邀请秦一懒了,但他并不知道秦一懒已经了解了他要和宠隅结婚的消息。今天秦一懒说白了,是来羞辱宠隅的。
他一把将要起身的夏花儿按在座位上,“秦一懒你要做什么?她的身体吃不消!”看着秦一懒竟然按了一下夏花儿,宠隅紧张的连忙跑过去,关心的问夏花儿,“花儿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你就知道她的身体吃不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本来冷漠的秦一懒忽然冲着身边的宠隅发起火来,“你说离开就离开,说嫁人就嫁人,你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秦一懒摇晃着宠隅,不停的发问,直到宠隅的脸上泪水开始滂沱。
“你哭?你凭什么哭?”秦一懒近乎疯狂的愤怒,把旁边的夏花儿吓了一跳。
“秦一懒,你放手。”她想去拉开秦一懒,却发现他的力气过大,“童伤心,你们两个怎么还在愣着?”
童伤心和裴礼赶紧伸出手来拉秦一懒,最终好不容易将宠隅救出了他的魔掌。
宠隅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今天的泪水,好像流的比这一辈子都要多。
夏花儿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冲着秦一懒说到,“你根本就不问什么原因,就这样对待她。难道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吗?”
本来安静的西餐厅彻底被这几个有模有样的人捣乱了,老板只得不好意思的出来说,“先生不好意思。”然后指了指旁边都望着他们的顾客,便噤声不再多言。
“我们马上就走!”裴礼没好气的冲着他吼道,“当心我一会儿就把你的店给收购了。”
但是发怒归发怒,一行人还是就这样离开了西餐厅,正打算向机场走去的时候,却望见了从机场出来的禅让。
“禅少!在这里!”童伤心挥舞着手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