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吗?”
“废话,除了这位还能有谁!”
“可您怎么知道以前发掘的始皇陵是假的?”
“也不能算假,只能说是始皇陵的外围被发掘了,真正的陵墓主体还没有被发掘过。这一点,我十分肯定,早在国安局的时候我就调查清楚了。”
桐一月心头一凛,感觉背脊冷飕飕的……
“您所说的,虽然听着很震撼,但是又好像是天方夜谭,很不真实。怎么可能一个人的陵墓能覆盖几千公里的范围,太吓人了,那还怎么能做到保密呢,范围越大,不就越容易被发现吗,可您说至今没人发现……”
薛常耀执着了一辈子的事情,决不允许任何人质疑的,所以也表现出了耐心给桐一月解释。
“始皇陵,一直都是个谜,它的秘密太多了,兵马俑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真正的始皇陵,除非是王家的后人,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秘密的。因为……曾经为始皇修建陵墓的工人,在完工后全都处死,包括陵墓的设计者,也不能幸免。”
“但这其中又有例外,那就是有一位设计者姓王,他虽然死了,但他的妻子却握着陵墓的地图,为了避免被追杀,他的妻子拼死逃亡,后来改名换姓,跑到深山里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就是那位姓王的设计者,他的后代。”
“王家一直传承着这个秘密,一边开枝散叶,一面小心翼翼地生活,期间也遭遇了数次灭族的危险,却还是凭着逆天的运气活了下来。直到王稀孟那一代,他为了保住家族,不得不将秘密藏在这一对子母画里,留给后人。”
“如果不是王稀孟这么做,很可能王家早就灭绝了,因为始皇陵的诱惑实在太大,没人能抗拒,尤其是在古代,只要知道一点蛛丝马迹,有人就可以为了那点线索去杀人。”
薛常耀的这些话说出来之后,就轮到桐一月发傻了,呆滞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半天没回神。
敢情这不是忽悠,是真的?
“沈泽宽就是王稀孟的后人,传到他这一代,祖上已经丢失了子母画,后来被故宫收藏,沈泽宽没有办法,拿不回属于家族的东西,直到我娶了他女儿,我跟他联手,我们才有了计划。”
“呵呵……跟始皇陵比起来,一切都不算什么,我这辈子如果能见到真正的始皇陵,死也值得了。”
薛常耀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难怪薛常耀会用将近20年的时间来筹划,一个这么宏大的阴谋,他冒着天下之大不讳,所执着的目标,原来就是这个。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级别的秘密才能让薛常耀不顾一切吧。
以前翁析匀和桐一月就曾猜测过很多次,薛常耀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没想到居然是如同神话般存在的始皇陵。
那里边会有什么?始皇的棺木吗?陪葬的又是什么,会有多少惊世骇俗的宝贝?
桐一月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太震撼,她难以接受,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这是真的。
薛常耀虽然快高兴疯了,但毕竟也还没疯,他稍微缓和一下,立刻拉长了脸,凶狠的眼神盯着桐一月:“翁析匀这辈子都没资格与我共享这个秘密,你可以,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但是如果你泄露这个秘密,对我存有异心,那就别怪我六亲不认!”
“实话告诉你,对始皇陵感兴趣的不仅是我,还有我背后的势力。覆盖几千里的陵墓,一旦被发掘,绝对是会举世震惊的,但公开消息,一定会是在我们进去过了之后。在行动之前,你最好老实待着,别再跟翁析匀藕断丝连!”
薛常耀那种嗜血的目光令人胆战心惊,丝毫别怀疑他会为了保密而杀了桐一月。
他没什么做不出来的,只要桐一月不背叛他,一切好说,可如果背叛,桐一月就面临死亡的危险。
桐一月知道薛常耀是在给她上紧箍咒,即是威胁,也是在迫使她忠心。
“女儿,我们走的路跟翁析匀不同,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们将会迎来全世界的人都求不到的辉煌和荣耀,你听话,到时候跟我一起去始皇陵,不管发现什么宝贝,最好的,一定留给你。”
薛常耀这算是笼络人心吧,但这样巨大的诱惑,谁能抗拒得了?
桐一月眼睛都没眨一下,思维混乱,正想着要怎么应付薛常耀,她却感到自己手指上戴戒指的地方传来一点热热的感觉。
薛常耀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戒指,脸色更黑了:“把戒指扔了,都离婚了还戴着做什么,拿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