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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冕都快晕了,母亲今天太反常,怎能在婚宴之后这么大闹,让全家都不得安宁,老爷子还有病在身呢。
“爷爷,您别太激动……”翁冕担心地看着老人,心中尽是无奈。
已经闹成这样了,收场不易,看来是要有个解决之道。
翁老爷子看向翁析匀,神色缓和了几分,控制着怒气,缓缓地说:“那200万是怎么回事?胡锫是谁?”
翁老爷子不知道内情,他是希望翁析匀能说出缘由,洗脱清白,他当然不愿相信翁析匀会害翁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翁析匀身上,桐一月站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感到他掌心在发热,像是有微微的汗浸出。
是啊,只要翁析匀说出真正的原因,就可以释疑,但偏偏他不能说。
那200万是他给胡锫的,让胡锫去寻找林玉翔,这当中牵涉到薛常耀的事,怎能说出来?
机密就是不能说,哪怕是家人也不可以。其结果就是会让你承受无法说清的冤屈,那种憋闷和痛苦,没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
“200万是给胡锫的,他在帮我办事,但不是关于翁冕的事。他怎么会跟肇事司机有联系的,我不知道。”
杨欣宜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根本就是心虚,他说不出来,他怎么敢说自己把钱拿去买凶害我儿子呢?哈哈哈……真可笑!老爷子,你还要袒护他吗?”
翁老爷子很少这么憋屈过,被杨欣宜几番质问,可气的是翁析匀又说不出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析匀,你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这关系到你的名誉,你有什么就说出来!”老爷子这话明显的有点急了。
翁静楼冷不丁冒出一句:“还说什么啊,说来说去也是会含糊其辞。”
场面就这么僵持着,双方各执一词,老爷子在中间十分为难,杨欣宜闹得凶,而翁冕差点被人害了那也是事实,可到底谁干的呢?
翁析匀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来一看,脸色随之一喜,即刻提高了声音说:“你们要的真相,很快就知道了!”
“什么?”杨欣宜惊怒,以为翁析匀是在故弄玄虚。
翁老爷子也是愕然:“怎么了?”
翁析匀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他刚才收到一条信息,但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再等一下就好。
翁析匀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嘲弄之色:“虽然我是因为某些事情需要保密而不能对你们透露更多,但我之所以会被放,原因就是我没做过。你们不信,那很快就有人来证明了,希望到时候你们能承受得住那样的真相。”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翁静楼那个方向,使得那几个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你什么意思,搞什么鬼?”
“呵呵,只要耐心等等就知道了,急什么?”翁析匀说话间,冲着薛龙一挥手,薛龙心领神会,带着几个保镖将门口给堵住了。
这是不让大家出去?
翁老爷子都纳闷儿,什么情况?
“析匀,你这是……”
“爷爷,为了以防万一,暂时大家都别离开吧。”翁析匀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真是吊足了胃口。
但有人因此而不安了,感到不妙,想溜,可是翁析匀早有先见之明,命薛龙把守住门口,谁也别想出去。
就在这时,只听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就是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翁老爷子,翁少……警……警察来了!”
没错,就是警察,又是以陈焕为首的,不过这一次,不是抓翁析匀,而是另有其人。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奉命行事,还请翁静楼和方怡女士跟我们走一趟。”陈焕说话很大声,在场的全都听见了。
全场瞬间陷入可怕的寂静,几秒后,翁静楼和他老婆就吓得双脚瘫软,连都惨白了,只能靠儿子扶着才没倒下。
翁析匀往场中一站,冷眼睥睨着方怡和翁静楼……
“你们两口子干的好事!企图嫁祸给我,自以为是聪明,现在该去警局交代一下了,不光是翁冕的事,还有我父亲的死!”翁析匀含着悲恸,目光望向翁老爷子:“爷爷,我本来不想做这么绝,可是这两口子死性不改,我也只有将他们的罪行揭露出来,关于我父亲的死,是时候让您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