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发脾气了。两个陪唱的很机灵,立刻闪人,走了。
但这包厢里的和谐气氛就被破坏,孟心韵却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她自从戴上订婚戒指之后,就好像把自己当成倪霄的老婆了,紧跟不舍。
倪霄俊脸一沉,冷冷瞥着孟心韵:“你闹够了没有?我还能不能有点空间了?我跟我朋友在这里唱歌,请了陪唱,可是我们特码的连手都没有碰一下,就唱唱歌也不行?”
孟心韵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哪里,她举着自己那只手说:“你看看,这是我们订婚的戒指,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要叫人陪你唱歌,可以叫我啊,用得着请陪唱吗?你还想像以前那样风流吗?你对得起我吗!”
这番话就越扯越远了,并且太伤倪霄的面子。
倪霄的脾气算是不错的了,可此刻也忍不住想爆粗,他压抑在心底的不痛快,也全都冒了出来。
“孟心韵你搞清楚,订婚不是我的意愿,是我父母的意思。订婚的时候,你们都如愿了,可有谁管过我心里怎么想?现在还不准我有自己的空间,你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吗?”
倪霄略显嘶哑的声音格外冰冷,含着罕见的怒气,尖锐而又直白的语言,让孟心韵终于是清醒了。
是啊,她差点忘记了,当初订婚真是他父母的意思。
翁析匀都看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这还没结婚呢,你就管得这么紧,再说了,我兄弟也没乱来,没跟女人鬼混,你犯得着这么追来吗?”
“我……我……”孟心韵语塞,可她不是真的醒悟,她是怕倪霄会翻脸,所以才不敢再发火了。
其实她心里在想……管你是不是自愿呢,既然订婚了就该归我管。将来结婚了我会管得更严!
孟心韵最大的错误是在于没有给倪霄面子,太冲动了。她打个电话来就行,可她偏要出现在这里,还发脾气,倪霄本来就是来散心的,现在可好,心情更糟糕了。
最后,孟心韵灰溜溜地走了,倪霄和翁析匀也结账离开,但他没有回家,他去翁析匀那里了,说是两兄弟今晚要秉烛夜谈。
倪霄说到底就是对孟心韵喜欢不起来,最初是有好感的,但最近慢慢发现孟心韵粘得太厉害了,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他。
从医院黏到下班,从下班黏到他家里,现在连他跟翁析匀一起玩玩,她也要管着。
她越是这样,倪霄越感觉没法儿跟她沟通,没法儿产生火花。
结果就只会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孟心韵太急了,在她心里,她就是公主,人人都该围着她转,人人都该重视她,顺着她。只要是她喜欢的,她就要时刻不离自己的视线。
可她错了,这套思维,在倪霄身上怎么会管用。他需要的是女人的成熟和信任,而不是孟心韵这种时刻紧盯严防的,还没结婚呢都这样像防贼似的,他将来日子能好过么。
倪霄到了翁析匀家里,两个小宝贝还没睡,都缠着要倪霄讲故事。
倪霄哄小孩儿还挺在行的,看着两个小天使,他的烦恼也似乎会少一些。听着他I讲故事,翁承焱和绵绵很快就睡着了,之后翁析匀就将孩子抱去楼上。
桐一月给倪霄冲了一杯玫瑰茶,趁机,也想跟倪霄谈谈。
倪霄喝了点酒,微醺,加上这是在翁析匀家里,他很放松。
桐一月留意着倪霄的表情,试探着说:“贝羽姐最近身体不适,我昨天去看她,发现她脸色很不好,精神也很差,人显得很憔悴,不知道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倪霄愣了愣,流露出一点紧张:“她生病了吗?我不知道啊。前几天她有去医院复诊,她的乳腺增生已经好了,难道是其他病?或者只是因为工作太累?”
桐一月扁扁嘴,小声嘀咕:“我总感觉贝羽姐不对劲,那天我在她办公室,她居然中午只吃半碗面条,还是一点肉都没有的那种。另外,她吃了之后没多久就吐了,我问她,她也回答得很含糊。”
“啊?”倪霄暗暗惊讶,甩甩头,脑海里浮现出某些东西……他曾为陶贝羽看病,他知道陶贝羽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此刻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陶贝羽怀孕?
这个念头冒起,倪霄都吓了一跳,酒劲都醒了几分……不会吧,陶贝羽她哪里不适?
不对啊,上次在游轮的时候,休息室里,他跟陶贝羽就缠绵了一个小时才出去的……那是他和陶贝羽最后一次发生关系。
糟糕,该不会是陶贝羽那次怀上的?
倪霄彻底不淡定了,蹭地一下站起来,拔腿就跑,他要去看看陶贝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