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什么?”
他随着唐川的目光,半晌才说:“这些我认得,是梭梭树。”
“我想在这里种很多很多的梭梭树!”唐川说,斩钉截铁。
徐寒山使劲点点头,他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唐川说的,要求的,他就会无条件的去做。
四周的白茫茫的,唐川看的久了也就无聊,懒得去看。哪怕白雪下覆盖着的是前往燕京的砂砾,和防止这一切发生的梭梭树一样。
不是谁都能够对于千里之外,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东西进行投资。
唐川是例外,他看到了齐悦那张纯洁的脸。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分寸,和现在许多把男朋友当做提款机的女孩子截然相反。
她若是有机会,就会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强人。
性格很大的情况下会决定一个人的成就,懦弱无能、优柔寡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成语,一个个都是那般精准。
一个强者先天应该有的就是无畏,但那不是无知者无畏。而是尊重之下的敬畏,这很难,很不简单。
白色逐渐开始变得斑驳,民房很多都被大雪堆积到了窗边,这也是唐川能够走到的最深处。
此地距离蔚海县还有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那白色之下的灰色城墙格外突兀。
徐寒山下了车,看着正在被各种机械处理的积雪发呆。
十分钟,清理出来的道路不过百米,这样下去,一个多小时才能将短短的道路清理的一干二净。
唐川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步行,但一尺多深的白雪显然不是谁都能够走的。
徐寒山走到几个带着安全帽,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身旁,他们同样焦急,却是这里的负责人。
他问:“就不能弄快一点吗?我家少爷还要赶时间!”
为首的一个男子苦笑一声,对悍马下来的徐寒山异常尊敬:“我也想快一点,但机械不足,融雪剂也不是好的哪一种,快不起来!”
他眉头一皱,说:“就不能快点?”
那人依旧是苦笑,说不能。紧接着他又巴拉巴拉说了很多实情,都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徐寒山努着嘴,问:“就不能让上面帮帮忙?”
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还算不错的烟,递给徐寒山一根,他收下了,别在耳朵上,等着他的答案。
他点燃火,自我介绍道:“我叫何方,您是不知道这蔚海县现在的情况,往上面说整个武威都缺,这是西北,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多,GDP还不高。”
“我接手这些工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别人都看不上,我却不得不为了手下这几十号兄弟多弄点钱。这年都没有过完,别人那里愿意做这些,只有我们!”他说。
“也是没办法,想要改变,这太难了。”
徐寒山一愣,他原先是以为这里的官员不作为,那里知道这些事情。
一个小县,又是地处荒漠之中,人口不多不说,交通条件还特别恶劣。就算招商引资都没什么人来。
他说:“若是有足够的机械,这里早就弄好了,我们也可以回去睡上一觉!”
唐川打断了他们的话,问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种植梭梭树的经验?还有就是这里能够存活的植物有哪些,能不能给我一个清单?”
何方一怔,不清楚唐川的身份,也不知道被眼前男子一口一个少爷的家伙有什么想法,只能道:“梭梭树我种过一些,不过没有大范围种植的经验,那玩意没什么价值,就算防止荒漠化也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不过,蔚海县能够室外养活的植物可不多,大范围的话谁也没有试过,不知道能不能成!您要不等十几分钟,我让人把这些弄一下?”
唐川抱拳说:“那多谢了”
何方连忙摆手,一口一个这是应该的。
这自然不是应该的,在唐川的想法中,梭梭树自然会大规模的种植,真正大规模的种植。
奈何他手下的人真心不多,能够调用的更是没有。
像梭梭树这种东西,只有荒漠才能见到,别说去种了,就是知晓又有几个人知晓?
全部交给齐悦这不是不可以,但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唐川自然不可能允许女孩子做太多的事。
何方不知道的是,他在未来会做一辈子的事是从今天无意间的一番话里开始的。从这一个贵气逼人的男孩子手中开启。
人生充满了无数种未知,就像是还在焦急状态中********看到了唐川就如同见了鬼一样,知晓了他的来意之后,更是惊若天人,因为那太奇怪了。
蔚海县地理位置不好,古代长期就是战乱的边缘,生态环境更是一塌糊涂。
现在的********接手的时候就是烂摊子。
若是他无能也就好了,问题是他有能力,却无法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