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兔子一 样从他身上蹦了下来,神情有些慌乱地道:“我去做晚餐。”
说完,夏江便飞快地 向厨房里走去,身后,忽然传来赫连爵低沉的声音,“这几个月,不会再碰你的。”
仿佛是洞悉 了她的心思,将她担忧的事便这么说了出来。夏江有些尴尬地歪了歪脑袋,扯了扯唇角,“你在说什么啊?”
“以前不知道,前三个月不能。”赫连爵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好整以暇地环臂靠在门框边,淡淡地望着她道,“以后我会注意。”
原来……是说的这件事。
夏江这下听懂了。脸却更红了,滚烫滚烫的好似要冒烟了。她“哦”了一声,便转过身故作自若地开始摆弄晚餐了。
身后,那低沉的声音忽然戏谑地一笑,又淡淡地道:“所以,下个月就可以了。”
夏江差点一口水呛了住。转过身,便听见赫连爵逗趣的笑声,他对着她露骨地勾了勾舌尖,转身回了客厅。
她呆呆地握着一把膳食刀,一脸不可置信。
这个……恶劣的男人。
竟然就这么把这种话毫不加掩饰的说了出来。他懂不懂什么叫内敛。不懂什么叫稳重么。
夏江捂着滚烫的脸颊,连连深呼吸,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平静了下来,重新投入到了革命事业中。
听着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动静,赫连爵懒洋洋地倚靠在了沙发上,生平第一次感觉,这么冷冷清清的公寓也可以有家的温暖。
尽管觉得有些疲倦,加上怀孕的妊娠反应,夏江做完晚餐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舒服,有些头重脚轻的。
赫连爵走进了餐厅,却见她揉着脑袋,似乎是很疲乏的模样,不由得微微蹙眉,紧张地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夏江故作平静地抬起头来,将赫连爵往座位上推,笑得极为殷勤,“来,尝尝我做的晚餐。”
赫连爵被她推得坐了下来,夏江坐在了她的对面。他忽然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冻了一晚上,高烧反复了一整夜,又是挂了一晚的点滴,下午又去了购物中心,似乎一天都没有过好好的休息。
然而她却仍旧强忍着疲倦做了晚餐。
“还发烧么?”
他伸过手贴住了她的额头,手心传来仍旧有些微烫的热度,眉心不由得蹙得更深了。夏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点小病,睡一晚上就好了,嘿嘿,我身体可好着呢?”
赫连爵不由得拧了拧眉,他一心只是想吃她做的晚餐,倒是没有兼顾到她的身体,这一点倒真的是他的疏忽了。然而看着眼前这个笨女人明媚的笑容,一时间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那么笨,真的是不知道该说她单纯好,还是单蠢好?她似乎从不明白什么叫浪漫,甚至也没见她撒娇的模样。小女孩家,明明还那么稚嫩,却总是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这么个年纪的女孩,应该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