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你母亲还有一些具体的婚礼上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你母亲才刚刚出了院,经不起太多Cao劳,不过对你婚礼的事情还是很想亲历亲为,你在,她好轻松一点。”
陈以柯一直悬浮着的心坠下去。
他刚刚接到老陈和小玲的电话,说她现在的状态很好,吃了很多甜味的食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
可……
他向来是不会违背父亲的话的。
在偏厅的母亲,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不断地在一张红纸上写着什么。
他走过去。
陈母就对着他招手。
“你看看我拟定的初步的婚礼行程怎么样?”
陈以柯将那张红纸接过来,却丝毫看不进去,本就是一件不放在心上的事,自然没有多大的心思去打理。
“这些东西交给下面的人去准备就行了,何必跟着Cao劳。”
陈母看着陈以柯的兴致不高的样子,把老花镜摘下来,把那张红纸也收起来。
“我这是早做打算,幸好白家也有早些完婚的想法,我要趁热打铁把这些东西准备好,省得到时候有什么变故,另外……”
陈母看着陈以柯,脸上漏出担忧的神情。
“不是母亲我多想,我总害怕你跟那个狐狸精有什么,是不是她用了什么手段,求你留在她身边?还是看在你还念及旧情的份上,才这样大胆的住到你的别墅里去了?”
陈母的话,令陈以柯心里不住的凄凉。
那个用尽办法想要留住的人正是她的儿子,陈以柯啊。
是他在拼命了的,用尽所有的方法,只求那个女人在身边的。
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丝毫没有泄露心里所想,声音也淡淡的。
“她还没有那个能力,算计到我的头上,我是念及旧情,不过不是跟她的未婚情,而是那不辞而别的恨意。”
说这些的时候,陈以柯都不知道描述这些的人是谁了。
“是这样就好,是这样就好。”陈母貌似放下心来,“你如果只是当她是生活的调剂品,随便玩玩,母亲不拦着你,但是这些事情都要隐藏起来,至少在你大婚之前,都不能暴漏在白露和白家人面前,否则……”
陈母的语气变得幽深了,“否则,你知道你将要失去的是什么。”
陈以柯当然懂,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不仅仅是一桩婚姻那么简单,而是背后的商业道路,如果一经有变,损失的不仅仅是一两条经商道路那么简单。
这就是他最讨厌,最恨这场婚姻的地方。
连把他的婚姻,他的幸福,他的终身大事都作用在一场看似无形的交易上。
这是他人生可悲的地方,也可以说是耻辱的地方。
“儿子?”陈母叫了陈以柯几声,都不见答应,凑近了叫着陈以柯。
陈以柯才反应过来。
“我扶您会房间休息,时间太晚了,这些事情等身体好了,闲着的时候再做也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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