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风流,丝毫不输给前世流传的徐公状元郎。
“宋阁老?”皇上有些诧异地问了声。
宋阁老并着宋府前来之人纷纷跪了下来。
“老臣参见皇上。”
老夫人脸色惨白,今天之事怎么就扯上了茗微。
曾氏咬了咬唇,她看了眼在跪在前方的宋以臣,眼眸发沉地垂了下去。
皇上点了点头,“你家二孙女呢?”
宋阁老有心想要在皇上面前斥责宋茗微,以减轻皇上的盛怒,却没想到宋茗微半弓着身子。
“民女宋茗微见过皇上。”
皇上的视线落在她的头上,让她抬起头来说话。
“你的簪子呢?”
宋茗微诧异了下,簪子不见了吗?
她伸手去摸,见没了簪子,更是古怪地左右扫视了一眼。
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允祀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此时看宋茗微有一种娇憨的傻劲。
这傻劲落在皇上眼里,可比寻常人哭喊着叫唤冤枉要讨喜地多。
“簪子不见了?”皇上替她说道。
宋茗微尴尬地把手放了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乐阳大公主气地胸口疼,这簪子构造上特地弄得有些不同,并不容易掉下。
她转头看了眼老关,老关也是一脸古怪。
明明宋茗微入这竹屋之前还戴在头上的啊。
老夫人见宋茗微这样,哪里像大家闺秀。
寻常大家闺秀见了皇上,也该是……老夫人转头看了眼一直不言不语地站在乐阳大公主身边的女子。
那是乐阳大公主唯一的女儿盛幽若。
盛幽若低眉顺首,双手安放在身体两侧,娴静地犹如一株百合,聘聘婷婷,娇美如画。
“里头找找看。”皇上的话一落,几个小太监就里里外外地找了起来。
并没有看到什么簪子。
宋茗微见众人又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皱了下眉头,“也不在我身上。更何况大公主说了,她命人给我打了一只,那花样是极好看的,今早就连曾表姐也多问了两句。那样好的东西,图样怕早就流出,不见得只有我有。”
曾雨柔被提了名,脸色通红,她不由得瞪了宋茗微一下,道:“的确精美。”
“父皇,三皇弟毕竟是在我府上出的事,怀安今晚上喝多了酒是不能出来了。这事如不查出个因果来,怕不知道多少人要猜度我们镇国公府呢。”
众人听了乐阳大公主所言,都纷纷点头。
三皇子若是自杀,怎么不在家里,跑来人家喜宴上寻死。
玄亲王允祀冷笑了声。
“大姐也不要过于自责,许是三皇兄想不开,以为当初那事与大姐有关,跑来报复也有可能。”
玄亲王不轻不重的话一落,在场之人都纷纷噤若寒蝉。
玄亲王是平白无故地往大公主头上扣屎盆子啊。
乐阳大公主脸色微微一变,呵斥道:“老七,休要胡说八道。”
“哪儿是我胡说八道,太医都说了三皇兄身上没有致命伤,不说他头上那洞,就说他这身上的衣服,好像也不是今日穿的。宋茗微要是与这事有关,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带一箩筐衣服,不惹人侧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