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每到夏天,可以说人流如织,场面确实是壮观。
马英杰来到了江滩酒吧,这酒名名字就叫江滩酒台,在众多酒吧里面,这名字就显得俗气,显得普通。可是,这年头,越是俗的,直白的东西,越成为人们的抢手货。这家酒吧却是所有酒吧中人气最旺的,当然消费也是所有酒吧中最昂贵。
马英杰走进酒吧,在迷离的灯光中,寻找着司徒兰。
马英杰没找到司徒兰,手机却响了,拿出来一看,又是罗天运的,罗天运实在是难以入睡,这个司徒兰没找到的话,他就睡不安稳啊。
“我到了江滩酒吧,正在找,还没找到。”马英杰似乎从醉酒中醒来一样,赶紧对着手机压低声音说。旁边那一对骂了一句:“神经病。”
马英杰也不敢接话,赶紧头一低,往后面继续找,罗天运还在问:“江滩酒吧没找到吗?那她去了哪里?手机一直打不通。”马英杰听得出来,罗天运是真在着急,赶紧说:“我还在打。找到马上给您打电话。”
马英杰在酒台,不敢喊罗总,怕引来异样的目光。马英杰的神情,把服务员也引来了,他走到马英杰身边说:“先生,你需要吧台吗?”
马英杰赶紧摇头,服务生盯着他问:“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找人。”马英杰不想到服务生纠缠,直接说。服务生怪怪地盯了马英杰一下,看着马英杰往后面走,他便停在中途,观察着马英杰。
马英杰走到最后座,才看到司徒兰,她端着XO的酒饮着,见到马英杰,象是没看到他一样,目中无人的继续饮着酒,马英杰叫了一句:“兰姐,”司徒兰眯着眼睛看着马英杰问:“你是谁啊?”
“兰姐,是我,马英杰。”马英杰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司徒兰的对面,那一直盯着他的服务生这才转身往前台走去。
司徒兰还是眯着眼睛说:“马英杰是谁啊?我不认识。”说着又把XO的酒往嘴里灌着,她这哪里是喝酒,简直就是卖醉。马英杰想去拦,司徒兰却大声喊:“服务生,上酒。”
马英杰简直拿司徒兰没办法,想着老板还在等他的电话,想起身到外面去打,又不放心司徒兰,于是掏出手机给罗天运发了一条信息:兰姐在江滩酒吧喝酒。
马英杰刚把发送键按下,司徒兰却伸手来抢马英杰的手机,一边抢一边说:“他都不要我了,找我干什么?”
原来司徒兰知道罗天运一直在找她,她是一边喝酒,一边看看手机,见罗天运打过好几次电话,她的心又不知道是该恨罗天运还是该不计较他,她每次掏出来看过之后,就把手机给关掉了。她在赌气,可是一个人坐在酒吧喝闷酒,看着人家都是对双成对时,那种滋味很有些心酸。
现在马英杰真的从秦县赶来了,把罗天运爱着的女人独自留在家里,司徒兰又有一种报复过来的快感,用已经喝得模糊的眼睛看着马英杰说:“喝酒。”
服务生又送了一杯酒过来,司徒兰却冲服务生吼:“我要一瓶,听见没有,我要一瓶。”
服务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徒兰喝的XO是40°法国人头马,路易十三,两万多一瓶,一杯也要好几千,也不怪服务生这么看着司徒兰,司徒兰被服务激怒了,指着服务生骂了一句脏话:“操你大爷的,老子要一瓶,有你这样看人的吗?想不想做生意啦,拿酒来。”
服务生被司徒兰骂得不敢还口,快步跑去拿酒了,马英杰便对司徒兰说:“兰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走,我们回去。”
马英杰站起来去拉司徒兰,结果司徒兰用力把马英杰一扯,马英杰整个人坐在司徒兰的大腿上,这一坐,两个都愣住了,特别是司徒兰,她竟没有去推马英杰,反而把马英杰抱住了,马英杰吓得去推司徒兰,司徒兰却骂他:“他不要我了,你也敢欺负我吗?”
马英杰便不敢再用力,可他还是挣扎着,他这个样子坐在司徒兰身上,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不被老板骂死啊。可司徒兰就是不松手,反而把整张脸埋在了马英杰的胸口上,马英杰的心跳快得要蹦出了嗓子口。
“兰姐,别这样,兰姐。”马英杰贴着司徒兰的耳朵说着,他不敢大声说,怕又引来怪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