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别这么说。你有何错,错在那些传播流言者。”郑明俨指出:“若不是这些流言,明俨知道爹每日来看望郑经,与他玩耍,疼爱他至此,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爹这么喜欢郑经,明俨想过让他来至幸堂日日来陪伴爹,可他还未满一岁,离不开娘亲的照顾,倒劳烦爹每日来看望他,是这小子的福气。将来长大了,不知会如何贴贴地孝顺他的爷爷。”
郑飞黄听到郑明俨说自己没有错,还让郑经孝顺自己,心里也舒心不少,感叹地一点笑:“郑经快满一岁了。明俨,记得你曾经也是郑经那样小,如今也有了个像你小时一样的郑经,真是白驹过隙啊。”
“爹,明俨本是向你道歉的,也不知怎么惹得爹感叹时光如水了,看来明俨还是笨嘴拙舌的。”郑明俨歉意地笑。
郑飞黄感叹后已渐渐消气了:“明俨,没有笨嘴,刚才说得一句句,都说道爹心坎里去了。爹也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别多说了。在此等着今早的一起家宴吧。”
大夫人看到郑飞黄刚才那感叹的一笑,心中起了波澜:明俨竟肯这样低声下气地认错,还说得句句入心,实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爹,明俨还有一事,望爹莫要责怪才好。”郑明俨将董友姑的话记得很清楚。
郑飞黄有些不耐烦,问:“明俨,我已说了爹原谅你了。我们父子之间的误会消除了。你还有什么事?”
“爹,明俨未经你同意,昨日擅自将你赏赐的衣物,饰物分别赠送给了各位娘,各位妹妹,分发给了社玖院丫环,侍卫和府中各房的下人。爹明俨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今日说明,是向你解释。”郑明俨直面郑飞黄。
郑飞黄也有兴趣了:“这事,昨日我也听你大娘和争妍妹妹说起过。明俨,你这么做,是嫌弃爹的赏赐吗?”郑飞黄疑问。
郑明俨将董友姑为他准备好的答案说出:“爹,众人都看着,你赏赐给社玖院的物品车载斗量,且都是上品,这艳羡之词不绝于耳。虽说这都是爹对郑经的爱,但赏赐过多,难免会宠溺他,让他将来骄傲自满。而明俨一向认为赚钱不易,花钱如流水,所以崇尚节俭。况且,各位娘均未得赏赐,郑经不可先于各位娘获得爹的赏赐。爹如此,倒让明俨受宠若惊了,才将爹的赏赐赠与各位娘,妹妹,分发给下人。以此,让郑家人共享爹的赏赐,让郑府人沐浴爹的恩惠,也免去了我担心的奢侈,靡费的生活。”
郑飞黄看着郑明俨一会儿,脸色未变,仍是平淡怪罪的样子。郑明俨和大夫人都在想,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郑飞黄渐渐笑了,真诚地笑,夸奖,赞美郑明俨:“让众人共享恩惠,自己坚持节俭,朴实的作风。好,轻财足矣聚人,律己足矣服人。明俨,一举两得啊。”
“爹,明俨纯粹是想让郑府所有人沐浴你的恩泽,同时让自己一家不改朴素无华的生活作风。未想过聚人,服人。”郑明俨谦虚说。
大夫人听到郑飞黄在夸奖郑明俨,心想:明俨,你难得这么肯低头,有进步啊,就这么让你爹对你消气了?看来今天我意料中的父子仇视的局面是看不到了。不过,你们父子那么大的嫌隙,可不是凭你几句低头顺心的话就能消除的。等着以后暗恨滋生吧。
“明俨,这话过谦了,不像你。”郑飞黄心情明显好些了。
郑明俨趁这时,说:“爹说得是。爹,你看,不止我,郑经也来,替他的父亲,向他的爷爷道歉了。”郑明俨指着外面:蔡禾苗抱着郑经来了。
郑飞黄立刻招手,就听到“爷爷,爷爷”的喊声不停,他疼爱地说:“唉哟,郑经这几声‘爷爷’,比明俨你说一段段的话都好听。明俨,怎么不早些让郑经进来,那样的话,我们父子哪还有什么嫌隙不和?也免得我们刚才说了一大堆清理、道德的无趣哲理话,哪有郑经有趣?”
“这是明俨想的不够周到,”郑明俨接着说:“爹,友姑和雨青得知今日早上明俨要来向你道歉,赔罪,也跟着一起来了。”
“是吗?”郑飞黄问。
董友姑和秦雨青进来了,郑飞黄和大夫人都眼前一亮:发式,衣裳都装扮一新。
郑飞黄更笑开了花:“友姑和秦希仁,你们随夫君来陪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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