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片,其他东西我们并没有感应到,不过如你所说,他每天晚上只拍一张照片,可是就在刚才,他拍了两下,等天一亮你去把照片冲洗出来,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到时候我们看情况再说。”
王墨不知道是不是才睡醒的原因,好像这样也没多大关系似的,打着哈欠说了一句:“好吧!”
事到如今,留下来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离开王墨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三点钟了。
打了辆车,我们连夜回了那家私人会所。
所谓私人回所,自然是那种有钱人玩的地方,这时候二楼还一片歌舞升平的繁华景像。
我们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在电梯里的时候,小白竟然忧心的叹了口气:“得早些离开这里,再让大师兄呆这里几天,我怕他要还俗不当道士了。”
我和赵钦不由得笑了起来,一天的疲惫,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而减轻了许多。
各自回到屋里自然倒头就睡,我累得连脸都懒得洗,让汤圆给舔了舔,睡了。
隔天。
好久好久没有睡了一个自然醒的觉,等我起床的时候,汤圆不在,赵钦也不知道去那儿了。
称他不在,我快速冲了个澡,披着一头湿发去看看老道长。
没想到,推开门竟然看到他们几个全都在,正在看电视呢,只见电视上播放着一条让全市民注意安全的新闻,为什么,因为有三个杀人犯在逃,而这三个杀人犯的素描头像,是赵钦小白和我,一夜之间,我们成通缉犯了。
“怎么会这样?”我傻眼了。
小白说:“至少我们应该高兴一件事?”
大师兄问:“什么?”
“这个城市的侧写素描师功底不错。”
老道长立刻伸手拍了小白脑袋上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听到陆予聪稳稳的声音:“小杜啊,你们在那边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放心,那家会所是我一个朋友开的,他会跟那些服务员打招呼,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不过,这两天你们暂时不要出门了,等我想办法把那个通缉令给撤了,你们再出去。”
我用的是勉提,老道长示意只管点头答应,我只能谢过陆予聪,又答应了他不让我们离开会所的要求。
挂了电话后,大师兄说了一句:“陆老板可真是个大好人。”
老道长眯了眯眼:“只不过这种好太过了,他能撤掉通缉令,已经有点滥用职权的意思了,这和我的做人初衷有些违背。”
小白说:“还先别想那么多,要是没有他,我们三真被抓进去,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
刚说到这里,小白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说:“王墨打的。”
同样的他用了勉提,王墨的声音和昨天晚上的懒散完全不同了,而是惊恐,声音里明显得听得出来颤音:“你们在哪儿呢?”
小白说了会所名字,问他:“照片上是什么?”
张王:“头一张没什么,也就是接着我前天晚上的动作,我把窗子打开一半,可是另一张很恐怖。”
“有什么?”
“一个背影,一个很古怪的背影。”
小白看了我们大家一眼,这才说:“你先到会所来,因为昨天在那个大姐头家的事,我们被通缉了,只能你来找我们。”
王墨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