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您快点,奴家还要……”
“啊,嗯,啊,殿下您好厉害,嗯,殿下,嗯……”
华丽的殿宇之中,朱红色的垂纱帐之内,水涛声娇呼浪吟之声却是越发大,也越加的暧昧而杂乱无章,最后竟是由吟呼变为祈求的话语。
那赤Luo裸的浪呼声,音调不同,却无一不是听得人面红耳赤,也让整个殿宇之中的气氛变得极为诡异,原因无它,那声音中渴求夸赞的人此刻正好整以暇的半倚美人榻。
衣带未解,发丝未乱,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欢愉过后的痕迹,那张妖娆惑人的脸庞之上,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微挑的凤眼之中,眸光透着几许阴戾,连带着整个殿内气温都降下许多。
一道朱红色的艳丽薄纱却生生隔绝出两个绝然不同的天地。纱帐内炙热如火,靡靡之音响彻不停,纱帐外冷戾如冰,阴冷杀气萦绕不绝!
洛无忧额头斗大汗珠直落,小脸儿也是发白只可惜肤色太黑看不甚清晰,却不是被那欲杀人的目光吓的,而是这气氛实在太诡异磨人。
想了想,她试探的开口:“殿下,是您自己说的,只要奴,奴才老实回答您的问题,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您就会开恩饶恕奴才,奴才已,已经照实说了,若殿下没有其它的吩咐,奴才可否先退下?”
君惊澜的恶名到底几分真假暂且不论,光凭着他前生能在后世中一举扫清障碍诛杀了几位皇子登上皇位,且与容狄齐名便可看出,他绝非善类。
本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快的碰上,所以她才冒险在第一夜入府便暗中查探,可不想事与愿违,他们还是碰上,且她还无意中撞见他的秘密。
若是她,她定会选择杀人灭口。
可这被杀的却是她,所以,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管如何,都不能一直这般和他耗下去,否则,她的处境会更危险。
“呵呵……”
君惊澜溢出一串魅惑而邪肆的笑声:“本殿倒是还没有见过这般急着送死的奴才!你,还挺有意思的。本殿是说过你若照实说,便只对你略施薄惩,这不,本殿正想要该如何薄惩你这个胆大的奴才么?”
宽大的暗纹袖摆一拂,男子起身自美人榻上站了起来,走到洛无忧身前,垂头瞥了一眼地上小厮瘦小的身板,忽而那魅惑的凤眼中闪过一丝流光。
“起来吧,随本殿来。”
说完人已转身,洛无忧站起,看了一眼男子所行的方向,垂头幽深的瞳眸并未太过挣扎便已跟了上去。
血色的薄纱被撩开,纱帐后的景致也落在了无忧的眼中,那是极为活色生香,也极为靡乱的一幕,纱帐之后,是一个硕大的圆形浴池,浴池之中注满了温热的水,浴池边置着一张铺着厚厚裘毯的躺椅。
池子中央,却有数道不着寸缕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冒着袅袅白色雾气的水面漂浮着许多的花瓣和青丝,有的还粘在那些女子的背上,那些女子每个都面色腓红如火,眼神迷离,双手不停的相互动作着,娇吟抚慰着。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一样,既满足又痛苦,那阵阵的浪语便是由这些女子口中溢出,这一幕,极尽魅惑,却又让人看得发指!
洛无忧双袖之下的手,已紧纂在一起,刚刚男子堵截她时曾撩起红那血色的朱红纱帐,她余光瞥到一眼,却只看到他静坐在旁边的躺椅之上,旁边似有一片雪白,是以才会那般说。
却怎么也未想到,他居然弄了这么多女子在这里做这如此龌龊之事,而他,竟还坐在一旁兴致高昂的观赏着她们的媚态。
如此变态的行径,简直就比镇国公府那对禽兽不如的父子更甚!
洛无忧瞥了一眼便迅速的垂下了眼帘,死死的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让自己露出眸底那幽暗沉沉的冷意,也才没有恶心的撇头转身就走。
君惊澜看了一眼少年有些僵硬的脸庞,声音里充满了讥屑:“怎么,你不是特意跑来看本殿如何行鱼水之欢的么?现在看到这诱人的景致,怎么的却是不敢看了?不会,真的还是个雏儿吧?”
洛无忧依旧低着头,声线平静的有些僵硬:“殿下多虑了,奴才说了奴才只是找吃的所以走错了地方误入这里,并没有想要**,更不敢对主子的人生出那般龌龊的心思。”
“哦,是吗?”
君惊澜见状轻吐三个字也不置可否,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少年眼前,不待无忧反应,那人一双手已如铁钳一般钳住她下颚。
“你这小奴才长得还真是丑,身无二两肉,一副受灾讥民的样子,唯一能看的,估计也就这双眼睛了。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却长在这这样丑的一张脸上,还真是,糟蹋了!”
男子另一只修长的手抬起,食指中指轻轻的从少年那长而卷翘如同蝶翅一般的眼睫之上拂过,诚然,这少年长的的确是丑,至少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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