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澜,还不认错!”璟藤怒吼。
“连一句解释都不给我,不怕我受了冤枉寒陵王找你晦气么?”璟澜从废墟中走来,破烂的衣服遮掩不掉与生俱来的气质,澄澈如碧潭的眼底,圣洁不容侵犯。
璟藤嘴角抽搐,他差点就忘璟澜还有寒陵王这座靠山。如若璟澜真的害了世璟族的血脉,就算寒陵王是神族族长,他势必要寒陵王血债血偿。“那你倒是解释看看。”
璟澜秀指将耳际垂下来的一缕秀发勾灰耳后,说:“第一个漏洞,上次表哥因为玛氏的受罚,伤还未痊愈,正常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研习炼金,而是好好休息。我跟表哥因玛氏的死产生间隙,表哥还大方邀请我来,胸襟广阔令璟澜佩服。第二,表哥邀请我来是出于对我在世璟府废材的身份的同情,那你邀请映雪过来意欲何为,让她受伤么?第三,我有杀掉黑香菱的本事,我爹就不会将你过继到世璟族。我没有实力杀黑香菱,更没有理由伤害映雪。”
羽睫长扬起,朱唇咧开:“相反,我倒是觉得表哥比我更有作案动机。”
“你不要信口雌黄。”璟云天内心不安,三番两次败在璟澜的手里,他潜意识里害怕璟澜,生怕这次给璟澜扣死的罪名像上次一样,尽数还回来。
“表哥别急着否认,我还没说呢。”璟澜垂下修长的墨眉,开口:“表哥被爹惩罚后,卧在床上不能动弹,对我心生恨意。便将我、黑香菱、映雪三人请来,先谋害黑香菱,再打伤映雪,最后嫁祸给我,凭爹对映雪的疼爱,足以让我致命。”
璟云天矢口否认:“我不可能谋害我师父。”
“你不可能难道我会吗?黑香菱的灵力与爹不差上下,我跟你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璟澜眉眼弯弯一笑,话中给璟云天下了套。
“你都说了你我联手打不过师父,我一个人又怎么会是师父的对手。”璟云天顺着璟澜的话反问,殊不知一句话将他陷入困境。
璟澜倾城一笑:“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你自然不是黑香菱的对手,别忘了你是黑香菱的徒弟,我对付黑香菱的话,她一定会有所防备,只有你这个受伤的宝贝徒儿,才能让她防不胜防。看黑香菱双眼和嘴唇泛黑,很像中毒身亡。”
“师父服用精神刺激药,灵力透支才变成这样,与我毫无关系。”璟云天右眼皮剧烈的跳动,他总觉得每一句洗白的解释在璟澜重复后,都会变成指向自己的罪证,然而,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关系大了。透支最多是虚脱,怎么可能死?能解释过去的说法只有中毒。黑香菱身为顶级炼金师,总不会炼制药毒自个吧,全世璟府唯一能接触到她的丹药,只有你一个。”璟澜流转的美目,最后定格璟云天的脸色。
“爹,你要相信我,玛氏的死是师父力保我,她对我有恩,我怎么会狠心害她?”慌张的璟云天语无伦次的辩驳着,额角密布虚汗。
璟藤沉默着,显然不信璟云天的说辞,相反觉得璟澜的说法更有理。“我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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