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药效最霸道的迷香,闻一点就能睡好几个时辰,等着宫女醒来估计得是明儿辰时了。
给沈越包扎好伤口之后,宋云程道:“现在御林军到处找你,很快就会找到碧霞居去,若是你不在必定惹人生疑,若是你现在回去,也有可能被抓住,宣宁宫里已经查过,应该是最安全。”
沈越也点着头。
沈洛果然在暗中除去宋家和北方驻守的蒋家军,秘密派去接替宋正蒙的杨将军虽然熟读兵书,可是从没打过一次战,只会纸上谈兵,一到兵营就跟宋正蒙的旧部以及蒋家军暗斗不断,随后戎狄族偷袭,杨将军疏于防范吃了大亏,将士损伤不少,还瞎指挥着兵士往前冲,掉进敌人的圈套之中……原本的必胜之战逐渐陷入围困之中。
沈越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将桌子上摆着的酒倒了几杯喝下,笑着同宋云程道:“今日,我可是要在你的寝殿里歇下。”说罢,一把将宋云程扑倒在身下。
宋云程念着沈越手臂有伤,推搡了下他,担忧的道:“你手上有伤呢,别……”
话还未说完,猝不及防的,沈越已经堵上的她的唇,将她的话堵在喉咙里。沈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摸索着解开宋云程的衣裳,可惜多层的衣裳繁杂,沈越愣是解了许久都没给解开,加上宋云程挣扎,沈越根本就无从下手。
宋云程也感觉到沈越的异常,他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过于亢奋,无意之中,摸到沈越身上带着的白锦香囊,宋云程一顿,感觉到不对。将沈越身上的香囊扯了下来,又用力的推开沈越,赶紧逃下床倒了一杯茶水冲在沈越的脸上。
沈越稍微的清醒了些,却依然难以抑制心里的亢奋。
宋云程看他皮肤发红,这夜里的天气微凉,沈越却在冒汗,浑身燥热,身体肌肤的触觉极为敏感,这明显是饮食过五石散的症状,而且那个白锦香囊里应该有大量的五石散。
“我似乎有些不对劲。”沈越也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开口道。
宋云程点了头,如实的道:“应该是五石散,崔婉言送给宫里所有人的白锦香囊里都加了五石散,你的这一个分量更多。不过,你并没有食用,应该不会让你显出如此症状来。”
沈越沉着脸色,这香囊破了个小口,定是方才不经意间香囊里的五石散粘在了他的伤口,而且今日他出门前,正好遇到崔婉言,崔婉言假装崴脚让他扶了一把,那时他就感觉有些异样,现今想来那会儿崔婉言就在他身上撒了些五石散,只是量少,他吸入的也不多。
虽然心中极度愤怒被崔婉言算计的事,可面对宋云程却难掩兴奋,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早已苏醒。
“你我早许了终身,早晚你都是我的女人,不如今晚就……”沈越环住宋云程的腰,又是将她扑倒在床上,也不容宋云程同意与否,双手已经按耐不住。
宋云程脸色窘迫着,今夜里都被沈越这样压着两回了,心早已扑通扑通的乱跳,想推开沈越,可是力不从心,也不能叫人,这在沈越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看着怀中念了想了这么久心爱的女人,模样娇羞,沈越早已心猿意马,只想拥着她,占有她,将她揉进骨子里,不容任何男人觊觎她。只想与她水乳交融,再也不放开。
宋云程挣扎了一会儿,哪里受得住沈越这番时而轻柔,时而狂暴占有的吻。她心里喜欢沈越,想将自己的身子给他,想当他的女人,宋云程也不再挣扎,主动的环上沈越的脖子。
两个人纠缠了一宿,一早,趁着宫人还未进来,宋云程示意沈越赶紧离开。
沈越满足的笑着道:“你夜里累着了,今儿多睡会儿。”说罢,在宋云程的唇间印上一吻就快速的从窗户出了宋云程的寝殿。
咯噔的一声响,守夜的宫女中的迷香药效也差不多过了,这一响,将她惊醒,揉了揉眼睛,看天都亮了,便朝着屋子里喊了声:“主子,您睡醒了吗?”
宋云程又困又累,刚眯上眼睛就听见的宫女问话,便朦胧的应了声:“本宫困乏,晚些起来。”
正好素心带着小宫女端着热水来伺候宋云程起来洗漱,见房门还关着,向守夜的宫女问:“主子还没起身吗?”
宫女回道:“刚才主子说困乏的很,要多睡会儿。”
素心也没多想,许是昨夜里御林军来搜宫,扰了宋云程歇息,便让守夜的宫女先下去歇着,她带着宫人在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