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装作不懂的模样继续强装无事,“长官你给小的说清楚吧!在下是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阎罗看着那跟刘标一样死皮赖脸的模样就倒进胃口,将外放气势收回,神色淡然道,“我要见刘标。”那些守卫全部面带为难,这次是真的为难了,因为刘标下过死命令,绝对不允许这个长官进去的,这下可麻烦了。
那守卫笑得很谄媚,“boss今天真的不方便,要不长官你改日再来?”阎罗没那么多耐心再跟这些小狗腿子多费口舌,他直接出招准备硬闯。
一个横扫腿就撂翻了最前面的一个守卫,挣扎几番就没动静彻底昏死过去。这一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剩下的一些守卫,纷纷自觉的给阎罗让道,一副不敢得罪的模样。
阎罗顺利的进入了基地中心,来到客厅里兀自坐下然后等待守卫去通报,没一会儿刘标在一群守卫的簇拥之下姗姗来迟,阎罗的神色淡然,眼底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标通过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对阎罗连表面的友好都没做到,一点面子没给阎罗,阎罗也好似完全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不悦,看着刘标稳当的坐在主坐上,他静静的凝视了一会儿刘标,才开口道,“刘标,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为的什么来找你。”
刘标眯起眼睛看着坐在下座满脸淡然的阎罗,忽的就笑出声来,“阎罗,你我认识的时间也说短不短了,怎的还不了解我的脾性?”阎罗垂下眉眼看着地下,随后抬起脸来,声音振振有力,“刘标,你也曾经是我的兵,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处事原则,我的底线就是国家和人民,这一次你不考虑对我坦白一些什么吗?我希望你能够对我坦诚。”
刘标眼底森寒,声音冷冽,“你的兵?不过我好像记得没多久我就离开了吧!好像那个时候还被狠狠的嘲笑一番呢!再者,我不知道你要我坦白些什么!”
阎罗并没有被他这样的冥顽不灵所打倒,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的,我相信你能理解,作为你曾经的战友,我还是不想看见你这样误入歧途,所以你听下我的建议吧!”
刘标不为所动,贱兮兮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想承认你跟我有过什么情谊,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也别想把黑锅盖在我的脑袋上。”阎罗看着几乎已经是油盐不进的老油条了,沉声道,“刘标,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有怎样的能力才当上了这基地的负责人,但我希望你既然坐上这个位置就请担起你应该负的责任!”
刘标嗤的一声便笑了出来,满脸的无所谓,“我怎样当上这负责人的,想必你们都不太清楚吧!阎罗,你为了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为了这国家不惜丢掉生命的,可在我看来就是愚蠢!”听到这阎罗淡定不了了,“你可以说别的,但绝对不能侮辱我的信仰,所以,请住嘴!”阎罗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以及厌恶用比较客气舒缓的语气,企图打断他的话题。
刘标摊摊手,满脸的邪恶,“我,偏,不!我还要继续说,我的父亲是这华夏国的一位政府大官,每年都要贪污受贿个十几亿不止,这些事情连最高国家领导人都知道,可是却并没有对我父亲采取什么措施,反而还继续供养着我的父亲。所以我的意思你现在明白了吗?华夏国的政治已经非常腐败了,只有你们这些自以为神圣的军人还在替国家卖命,真是可笑!”
阎罗有些沉默,这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也明白身为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一旦走错路那这整个祖国都不会再有他的容身之处,更何况他是那么热爱祖国,还有那些兵,所以他对于刘标的话虽有气愤却不作回应。
看着下面的阎罗只是一开始因为他的话而有些异样,之后再没有其他变化,于是他不死心继续说道,“我的父亲不仅仅是一位政治高官,他还是整个华夏国内最大的毒枭,我们制毒的工厂分散在华夏国各个角落,每年的毛利润那都是按亿为单位计算的,我陪父亲去看过几个叛徒,那是一些侦毒警察伪装成的内应,但那些小儿科的伪装自然是瞒不过我父亲,马上就把他们关了起来,给他们注射大剂量毒品,然后让他们毒瘾发作发狂而亡!”说到这,刘标的笑容带着几分嗜血的快意还有一丝扭曲,看着很是可怖。
阎罗神色平静的看向上座的刘标,尽管袖子地下的大掌已经深深的掐紧,可他的表面上愣是没有表现出分毫来。声音有些冷冽,“刘标,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那些可都是你的同胞你曾经的战友,你怎么能放任你的父亲去那样残害他们?”
刘标闻言更是笑得有几分抽搐,“你,你是在搞笑吗?没错我是当过几天的兵,但是那不代表我就有义务要去拯救他们吧!毕竟我骨子里留的血,还是我父亲的不是吗?你要是想让我跟你们一样那么热情那么珍视生命那不是天方夜谭吗?所以,你别再搞笑了好吗?”
阎罗调整一番自己的呼吸然后才说道,“刘标,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对我坦诚,并且对生命,保留最后一分的热诚,对国家和人民付出一点精力,毕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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