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之前虽然我有怀疑到。可这一刻谜底揭晓的刹那,我还是被很颠覆地震撼到了。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沈木人是朴锦衣的父亲,他又与古小风曾经有过什么,那……那到底这正邪的对立面,是要如何划分呢?他在我心目中那高大到如同神一般的地位,瞬间被打翻了。
“我不太相信。”我很平静地说道。
“给谁会相信呢?就算是沈木人自己,可能也不会相信吧……鬼面,我们马上就要到骑兵营了,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们的总攻,也是倒数了。我想要彻底掐掉的我自己的病因,其实就是沈木人。当然,我们第八处,本来也就是一个另类的棋盘上被布置好的棋子,是为了除掉你们葬密者而存在的。团队的目的,与我自己的小小恩怨,明天就是一个了结的时刻了。鬼面,你不笨,你能够让谢放带着你进入到这地下,自然有着你的手段。可能,这些手段瞒得住谢放,但是瞒不住我。”
“妹子,你的意思是鬼面他……不会吧,之前我亲眼看到他用我的尖刺杀了葬密者火女啊?”谢放连忙说道。
“谢放,你的优点是你本质的清澈,清澈到沈木人那种能够洞悉普通人心思的人,也选择相信你。虽然,你受过的各种训练与你后期的工作经历,让你有了各种小心思,但是,骨子里的憨实,却是改变不了的。所以,在鬼面做出了一次、两次、甚至三次让你信服的事情后,你便会选择对他完全的肯定。实际上,一个秘密战线的工作人员,怎么可以完全的信任别人呢?就算是我最为心疼的锦衣与飞燕,我也始终提防着啊,何况是现在这位葬密者里最让人捉摸不透的鬼面呢?”
我咬了咬牙,扭过了头,对古小风微微笑了笑:“我承认,就算跟你们到了这地下,我也还是左右不定。但是,我又有什么地方是让你们觉得捉摸不透的呢?”
“你的档案里显示着的你的过去,太过简单了。沈木人那么贼精贼精的一个人,不可能冒冒失失将一个这么普通的你带进部门的,所以,你身上肯定具备着某种外人并不知道的能力。”古小风很平静地说道:“在你与我们第八处开始的第一次交锋,也就是蒙洞山区野人事件里,你所表现出来的领导能力,当时就已经让人觉得意外了。紧接着,你失踪了一年多,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回到葬密者后,居然直接是与沈头、欧阳铁柱一起带起了属于自己的调查小组。我还听猎手说起过,子弹那么个能耐的家伙,在瞬间就被你结果了性命。鬼面,你太深藏不露了。这……也是我们第八处的断赤一而再,再而三要求我们尽量不要收拾掉你的性命,而想要你成为我们第八处一员的原因。”
我笑出了声:“先生,那我可以很坦诚地告诉你,我确实只是一个普通人,你相信吗?”
就在我说到这时,从我们前方响起了铁门被拉动的“吱吱”声。紧接着,一支火把最先从前方拐角的一扇门后面伸了出来。
我看到了朴锦衣,举着火把的竟然是朴锦衣。而她身后,是同样举着一只火把、身材修长并且长相英俊的猎手。朴锦衣并没有看我,她故意回避着我的眼睛,径直对着谢放背着的古小风关切的问道:“先生,你总算回来了,怎么了?你刚才又失态了吗?”
古小风点了点头:“锦衣,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虽然鬼面是被谢放带到地下来的,但活生生一个人,现在已经领到你面前来了。明天凌晨葬密者们堆成的尸山里,已经不会有你的这个汉子的尸体了。”
猎手冷哼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敢说出什么。他望向我的眼神很奇怪,没有了之前那种怨恨,反倒是多了一种豁然,仿佛之前他自个一厢情愿的与我的竞争,已经成为了将他自己彻底击垮的重锤。
或许,猎手放弃了。到最后,他可能意识到,能够这样一直守在朴锦衣身后,已经很好了。
“我只是不想你死得那么难看,毕竟我答应过飞燕,会要照顾你。”朴锦衣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谢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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